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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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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本王才是嫌疑?

最快的撩了個鬼更新,第68章 本王才是嫌疑?免費閱讀。   宇文澤再將從刺客身上搜到的畫像放在兩張中間:“能不能確定這是出自何人之手?”

  我細細比對了一下:“這張畫紙竟然也是皺的,但看得出來,這張是用了很大力揉皺再撫平的;四皇子當時是隨意揉成團放進寬袖的。力度上來看,這不是四皇子那時作的那張。”

  我抬頭看了下宇文澤,搖椅中的他寧靜地望著那三張畫紙,骨節分明的食指在書案上敲了敲:“說下去。”

  我扶了扶額道:“刺客手上的畫細看之下也似乎略勝大皇子,連我臉上幾乎微不可見的淚痣都描出來了。從細節上看,也不是大皇子所作。”

  宇文澤面無表情,雙眸波瀾不驚,沉聲問道:“你也看到了,當天本王也畫的是你。依你之意,本王才是嫌疑?”

  我不由翻了個白眼,眼角瞄了他一下:“主子的畫奴婢收拾書房時已經撿起來收好了。話說主子哪來的自信認為這畫出自您手?您畫的遠不及這三張。”

  宇文澤湛黑的眸子亮了亮,很快又隱去:“那這張畫到底出自何人之手?”

  心裡暗暗慶幸之前宇文澤教我繪畫時將宣紙的原料、種類、產地、加工什麼的告訴我了,不然我現在還真要問牛答馬,讓他嘲諷了去。

  我定了定神開口道:“主子請看,刺客這張畫跟四皇子那裡找到的幾乎一樣,只是多了一顆淚痣,而刺客在沒見過我的情況下,細節沒可能比兩位皇子還到位。再者,刺客手裡的宣紙跟大皇子這張是同質地的,是您書房專用的特淨古紙,由奴婢分發給三位主子的。由此可以斷定,四皇子書房的那張是臨摹畫,刺客手裡拿的才是四皇子當日所作。”

  我見宇文澤沒有開口,便繼續說道:“從四皇子書房找出的這張宣紙,卻是粗條簾紋,色白如凌、堅韌如帛,這種奇品楚國是沒有的,據我所知,這種宣紙來自高麗國。”

  宇文澤揶揄的看著我,挑眉問道,“你這都知道?本王開始好奇你的身世了。”

  我愣了愣:“奴婢知道的多了去了,那主子是不是還想去翻看下奴婢的族譜?”

  宇文澤慢慢站起身,目光若有若無地在我身上掃了一圈:“無心,你去皇宮打探下可有高麗進貢來的宣紙,父皇都賞給誰了。”然後將兩張畫紙交給常新科:“將這兩張畫放歸原位,儘量別讓他們察覺。”

  書房只剩下宇文澤和我了,他似乎很有興致的樣子,讓我陪他走走。

  跟著他在府邸東拐西拐的,終於在腳走得快要抽筋的時候停在了詩畫舫。我就納悶了,詩畫舫跟顏之築相隔並不遠,為什麼要繞一大圈,存心折騰我嗎!

  憑欄而倚,方才發現這舫沒有宮燈粉飾的矯揉浮華,也沒有秦淮河畔秋波流盼的風流驚豔,卻別有一番恬靜與悠然。聽到宇文澤吩咐舫上的侍女擺了一桌點心酒水,又讓水座中的歌女舞娘都上了岸。

  宇文澤在石桌前撩袍坐定,此刻的他已經卸下防備,冷酷與帥氣中多了幾分空靈與溫柔。看著他眼中掠過的深深痛楚和隱忍,我感到心動,也心疼......

  我不知道要怎樣去融化他的冷盔甲,緩緩走過去坐在他對面,為他斟上滿滿一杯酒。

  接了我遞過去的酒杯,他仰頭一飲而盡。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連喝了四杯,他才放下杯盞。

  指了指旁邊的古箏:“會彈嗎?”

  我沒有出聲,默默走到古箏前撫裙坐下,裹好指甲,腦海裡搜出一個場景:黃昏將至,煙波浩淼的湖岸邊白沙浮動、濛濛如霜,顯得寧靜而蒼茫。一群遠處飛來的大雁在空中徘徊飛鳴,有幾隻降落在沙灘,仰首與空中的飛翔者相互鳴叫呼應,繼而雁群全數斂翅飛落。雁群、沙岸、水波,在愈來愈濃的暮色中漸漸寂然、合一。

  《平沙落雁》以舒緩的節奏開始,然後旋律一轉,點綴以雁群鳴叫呼應的音型,充滿著生機和歡躍,最後歸於和諧恬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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