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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的私家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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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三十五章 其它相關資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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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夏國

資料:

書中很少提到東夏這麼一個女真族政權的存在,作為一個國家實體,於金朝衰亡之際,為求女真的復興,脫而自立,存在了七十餘年,領土包括吉林、黑龍江兩省大部,曾與蒙古共享高麗的納供,稱雄於遼東地區。國號初名大真,後為東夏,朝鮮史籍稱之為東真。

一、蒲鮮萬奴

首先,有必要介紹一下它的創立者──蒲鮮萬奴,在我國東北的歷史上他堪稱是有數的傑出人物,然而《金史》《元史》均未為之立傳,僅有散見於《紀》、《傳》中某些零星事蹟,這可能與史家對他懷有“逆賊”、“叛臣”的成見有關,另是修史,材料已然殘缺不備,故直到幾百年後的《新元史》《元書》等才為之補寫專傳。

注:說不通,既然在《金史》《元史》事後都已經材料殘缺不備,為何幾百年後還能為其補寫專傳?如此說來,補寫的專傳是虛構為主的?那還不如前世的記載零星更加的嚴謹。此外,史學家的成見也說不通,因為歷史就是要記錄正面和反面,歷史不記錄的原因只能有一個,就是這個人物無關緊要。如果真的是很無比,更應該寫下劣跡讓他遺臭萬年才對。

這段歷史,要麼就是史學家認為無關緊要,要麼就是完全沒有任何資料,使得連杜撰都不可能。

蒲鮮萬奴,祖籍遼人,歷來對他有兩種評價:一是否定的,認為他是個人野心家,在搞叛亂,使金朝分裂內訌,削弱了抵抗蒙古的力量,應該批判;二是肯定的,稱讚他是“遼東怪傑”,甚至譽其可“媲美阿骨打”。

由於史料的缺乏,以至於其家世在文獻上渺然無存,即便是姓名也歧說不一,也有記作完顏萬奴、夫合訥、富鮮萬奴、布希萬奴、禿珠大石、萬家奴、也奴、蕭萬奴、萬肅奴等。“夫合”、“富鮮”、“布希”為“蒲鮮”的別稱,“訥”為“萬奴”的急讀。“完顏”可能是金之賜姓。

注:也就是說,現在記載的歷史可能是無數可以混同發音姓名者的集合體。這是典型的歷史謬誤,就是把兩個名字類似的人理解成一個人。

他初見於史籍記載,在金章宗泰和六年(1206),以尚廄局使(尚廄局是職司御馬調習牧養的機構,次官為“使”,從五品)作為右翼都統完顏賽不的副統與宋軍作戰(《金史》卷12《章宗紀四》;卷113《完顏賽不傳》),萬奴出奇兵,配合完顏賽不的正面進攻,取得擊潰宋軍主力皇甫斌所部步騎數萬的巨大勝利。衛紹王大安三年(1211)被任命為招討使的監軍,駐守於野狐嶺,由於主帥無能,被蒙古軍戰敗,精銳盡沒。同年,耶律留哥起兵叛金,契丹族群起響應。至寧元年(1213)他受鹹平路招討使,駐屯鹹平(遼寧開原)平叛。一戰迪吉腦兒(遼寧昌圖附近),大敗,衛紹王再次寬諒了他,並擢任鹹平路宣撫使。金宣宗貞祐二年(1214),任遼東宣撫使,成為遼東地區的最高軍事行政長官。當年,與留哥二戰歸仁,因輕敵而大敗,退入東京。

二、建國稱王

1214年金宣宗逃往南京(開封),中都(北京)陷落,金朝覆亡已成定局,由於陸路交通聯絡斷絕,遼東已成孤懸海外的一隅飛地,處境更為危難,“時金主御下嚴刻,萬奴畏罪不自安,又聞東駕遷汴,不暇東顧,思乘間據地自擅”。(《蒙兀爾史記/蒲鮮萬奴傳》)二次敗於留哥亦使他認識到金朝已無挽回中興的可能,因而唯有改圖另舉,別建新業,或可振奮人心,又可免受金的制約。

金宣宗貞祐三年(1215)春,萬奴發動兵變,分兵兩路,一路南下為偏師,一路北上是主力,以攻取上京為戰略目標,迅速佔領了鹹平、東京、沈、澄等州,接著又進攻婆速府路,攻掠上京城等地。不久留哥趁機襲破東京,建國號“遼”,萬奴妻李仙娥被可特哥強娶。但留哥無意久居,劫掠一番後離去,萬奴才得以收復東京。

注:可憐的李仙娥,強娶是個曖昧的詞語,真實如何大家都知道。

起兵之初,雖取得“沈、澄諸州,及猛安謀克人亦多從之者”,但不久就連遭挫折,連已經歸附的賓哥、出臺、按出等十一個猛安又轉投比他職位低的多的紇石烈桓端,更嚴重的是根據地東京的喪失,經過幾個月的經驗教訓,使萬奴認識到遼東宣撫使的名義已不起多大作用,必須改弦更張,樹立起建國稱王的新旗號,重振女真民族精神,才能起到誘發遼東將士,收攬遼東人心的目的。乙亥年(公元1215年,金宣宗貞祐三年)十月,在東京建都自立為天王,國號“大真”,年號天泰,謀求女真之復興。

注:從這裡看來,並沒有多少軍事才能,反而是那種乘亂撈小便宜的人,現在撈了之後又沒有能力保有,最後只好放棄之前一切原則的小人。屬於梟雄中野心大於能力的那一類野心家,自然對於我他是一個英雄,但是在當時那種時代,他的光芒可能只能襯托其他人的偉大而已。

三、曲降蒙古

大真建立之初,處境艱難,被蒙、金、遼三國所圍困,阻隔了與外界聯絡的陸路通道。遼東南部和東部的金朝成為它最近的敵人,遭受最緊迫的威脅,金廷以曲赦遼東路許以高官誘使分裂的策略,圖謀籠絡和瓦解其軍心,從內部搞垮,更調整遼東部署,“詔諭遼東諸將共討之”。而遼由於內部的自相殘殺,又遷居遼西之地,留哥更是投降蒙古,成為其附庸,雖仍有威脅,但已退居此要地位。故對大真而言,最大最危險的敵人當是兵鋒正急的蒙古。如與之硬抗,必將敗亡,若偽降,還可儲存實力,蜷伏待機。於是年10月間,遞出降表,以其子帖哥為人質入侍御營。

注:果然。

四、東遷立夏

蒲鮮萬奴透過麻痺蒙古,使之鬆懈了對自己的防範,降後不久即趁隙“率眾十餘萬,遁入海島”(《元史.木華黎傳》),故作侷促蜷伏,無意捲土重來之態,進行了一次大的軍事轉移,儲存、休整了部屬。1217年2月遼東蒙軍統帥木華黎轉向南伐,進圖中原,未留相應的兵力守備。萬奴以為機會已到,遂起兵殺死監軍耶律捏兒哥,踏上了東遷的路程,大致由南北兩路同時進行。恩京

先轉戰於鴨綠江下游一帶,四月攻破大夫營,萬奴率主力北上進攻隆安府(吉林農安),金遼東、上京等路宣撫使兼左副元帥蒲察移剌都棄城逃往汴京。既而進軍上京,上京行省太平與之通,焚宗廟,執元帥承充,取上京,殺留守溫迪罕老兒,然承充之女代父堅守,又得援兵,不克,於是撤軍東去曷懶路、速頻路交界地區。主力於1218年12月以前基本完成東遷。然其殘餘勢力繼續在遼東南部活動了一段時間。於1217年六、七月間,再度自立,改國號為東夏,年號仍延用天泰,建都開元城(其地今址眾說不一)。也有說其國號本為大夏,因地處東方,為別於西夏故而名之。朝鮮史籍稱之為東真。

注:這一段打了一個時間差,甚好,顯然蒲鮮萬奴本身的能力是具備的,如果發展的好,這一次就能獲得喘息的機會,利用更好的資源迅速鞏固城防,擴充套件軍隊,等到其他幾方勢力反應過來,可能已經晚了,一個強大的敵人已經出現了。

五、威震遼東

東夏立國,金廷以蒲察五斤為遼東行尚書省,又改調至上京,同時詔捕治遼東受偽署官家屬皆殘酷殺害,但金軍僅能退處婆速一路,艱撐危局而已,哪有與東夏對抗的實力?此時,蒙古正用兵西夏,又與金力爭中原,也無暇分兵遼東,為東夏的發展壯大贏得了時機。短短几年時間,經過不斷的用兵,勢力所及,包有了金的曷懶路、速頻路和胡裡改路地區,疆域範圍大致為東至渤海,西北至胡裡改城(黑龍江依蘭),西至張廣才齡,南至婆速府與朝鮮青州(朝鮮咸鏡北道一帶),最盛時達到南起西逾大齡中經定平東止都連浦的朝鮮古長城東段,北至今黑龍江巴彥、依蘭以北至黑龍江下游地區,西起今吉林中部偏西至黑龍江南部當中一帶(後期包括金上京城在內),東至日本海。耶律留哥起兵之後,其眾勸自立,卻降了蒙古,部下多叛,其中一部分進入高麗境內輾轉侵擾,威脅王都,高麗便希望蒙古、東夏“領兵來救,一掃其類”(《高麗史》)。1218年成吉思汗派元帥哈真和扎剌,領兵一萬與留哥的餘部相合開赴高麗,蒲鮮萬奴亦遣元帥胡土率軍二萬,共有十萬之眾,高麗自出兵四十萬,共討於江東城下年春正月,其首領喊舍自殺,餘者出降,遂平。高麗為表感謝之意,向兩國呈獻歲貢,還約定兩國遣使至高麗受納貢物。

此後,蒙古派往高麗督催貢物的使臣均取道東夏國境,與東夏的使臣常來往同行,親如一家。蒙軍元帥哈真曾對朝鮮言:“果與我結好,當先遙禮蒙古皇帝,次則禮萬奴皇帝”

(《高麗史》),表示蒙古已經承認了蒲鮮萬奴的自立稱帝。東夏以派遣使節跋涉萬里前往成吉思汗西征駐蹕之地朝覲,表達了大的禮節。這種友好關係一直維持到1224年,前後達六年之久。

注:可惜,被蒙古的懷柔政策所矇蔽了。此時的萬奴王恐怕已經不敢想象和蒙古作對是一種什麼狀態,他所有的經歷可能都維持在這種平衡上了。不過,高麗在當時並不靠譜,在蒙古的強悍下,高麗的立場並不決絕,也是一種兩難的局面。

六、東夏國破

然東夏與蒙古之間的友好關係只是表面上的親善,一種政治上暫時的妥協,實際上卻是爾虞我詐、勾心鬥角,都在拉攏、壓迫高麗以孤立或打擊對方。面對蒙古的強大,東夏不但沒有與高麗聯手共抗,反而不斷派兵侵擾其邊境劫掠,致使兩國時常處於小規模的戰爭狀態,消耗了國力,卻毫無所得。1223年木華黎經略中原未成,死於山西。1224年東夏與蒙古的關係出現新的轉折,1月,東夏致高麗文二道:“其一曰:‘蒙古成吉思,師老絕域,不知所存,訛赤忻貪暴不仁,已絕舊好’;其一曰:‘本國於青州,貴國於定州,各自榷場,依前買賣’”

(《高麗史》)。從此,蒙古使者不再經東夏國境而從婆速路出入。雙方關係的交惡,東夏由於錯誤地估計形勢應負主要責任,但是蒙古皇太弟斡赤斤(訛赤忻)的貪暴不仁,對東夏肆意索貢,也是原因之一。兩國關係破裂,但並未因此而激化。

1227年成吉思汗死,窩闊臺即位,經過三峰山之戰,金國僅存的主力覆亡,蒙古的對外擴張政策有所改變,開始在東北地區大舉用兵,兩國關係又開始緊張起來。1233年2月,元太宗“詔諸王,議伐萬奴,遂命皇子貴由(即:元定宗)及諸王按赤帶,將左翼軍討之”(《元史》)。參加的還有多人,隸屬關係如下:

(一)皇子貴由(1)國王塔思a、石抹查剌b、石抹孛迭爾(2)兀良合臺

(二)諸王按赤帶(臺)

移剌買奴(左翼軍)

(三)王榮祖(先“伐高麗”,後“進討萬奴擒之”)

蒙古大軍取道高麗,北進東夏境內。1233年9月包圍南京,雖然“城堅如立鐵”

(《元史》),終因寡不敵眾,城陷,蒲鮮萬奴被擒(一說被殺)。蒙軍繼續前進,攻佔“開元(黑龍江省牡丹江東部)、恤品(綏芬河流域中下游),東土悉平”(《元史》)。東夏國亡,立國一十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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