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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與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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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又是一年補充新鮮血液的時刻,程故再次被派去管新隊員,暫時不帶隊出任務。謝徵在國外待了大半個月,回來時就聽說程故“不老實”,又在欺負那幫倒黴孩子。

許是剛在刀口上舔過血,加之小別重逢,謝徵骨子裡的偏執再也控制不住,解救新隊員之後與程故一道回屋,門一關就將程故抵在牆上,眼神危險得像嗅到血腥味的猛shòu。

程故倒也不怵。你若跟他示弱裝可憐,他軟下來比你還可憐,但你若跟他耍橫,他堂堂副隊長又怎會輸半分。

兩人氣息可觸,在極近的距離對視。謝徵狠厲孤傲,程故眼角卻勾出遊刃有餘的笑意。

“想gān什麼?”程故抬手勾住謝徵的脖子。

“想gān你。”謝徵咬牙道。

他單膝跪在chuáng沿——正是謝徵兩腿之間的位置,託著謝徵的臉道:“現在不行。”

謝徵凝視著他的眼,一言不發。

“下次吧。”程故說:“先去洗個澡,你看你髒得,跟走丟的流làng狗似的。”

時至今日,謝徵也沒想明白程故當時為什麼是那種態度。

他自以為了解程故,以為程故會發怒。但他已經無法剋制,程故生氣的樣子於他來講不是鎮定劑,是催情藥。

他是下了決心的,或者說已經失去理智——他一定要與程故gān一次,哪怕是qiáng迫,哪怕事後會受到最嚴厲的處分。

但是程故一句輕描淡寫的“現在不行,下次吧”,就將他打的丟盔棄甲。

根本沒有想到,程故會同意。

就算“下次吧”只是句敷衍的話,也足以讓謝徵找回些許理智。

若是qiáng迫,他大約是無法真正qiáng迫程故的。莫說他,就是整個特殊行動組,也沒有人能讓程故做不願意的事。

程故時不時的裝弱只是鬧著好玩,那具身體究竟能爆發出多大的能量,除了與他對峙過的敵人,幾乎無人知曉。

打從謝徵成長起來後,程故在一隊就時不時偷個懶,一些新隊員甚至以為謝徵才是一隊隊長。但老資格的隊員都明白,程故只是懶得較勁,只要他在,他始終是隊裡的主心骨。

毫無疑問,謝徵也明白。

可謝徵不明白,程故為什麼答應得如此輕巧。

雖然戰士在軍中尋找伴侶的事並不少見,一些隊員也會相互行方便,但在這之前,兩人壓根沒有提到過這種事。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程故將謝徵攆進浴室,還信誓旦旦地說:“程隊什麼時候騙過你?說下次做,就下次做。你表情怎麼這麼僵?不會是處男吧?嘖,你們這些處男就是麻煩,又純又呆,早知道你是個處男,我就不答應你了……”

謝徵眼皮跳了一夜,後半夜做了chūn夢,夢裡將程故按在chuáng上翻來覆去地gān,直gān得著嘴上不饒人的正牌處男哼哼嗚嗚說不出話。

一週後,一隊得到兩天休整。清早,大部分隊員都未起chuáng,唯獨謝徵按日常作息,5點半就外出加練體能,回來時剛7點,以為程故還在睡,開門時動作很輕很慢,哪知剛背身合上門,腰就被環住。

在特殊行動組的宿舍絕對不用擔心遇襲,謝徵知道是程故。但正因為知道是程故,心臟才在猛烈一縮後,迅猛地跳動起來。

開門時,程故還在chuáng上擺大字,就幾秒的時間,程故已經神不知鬼不覺潛至他身後。整個過程,他一點沒察覺到。

後背貼著程故的胸膛,小腹是程故遊走的手,謝徵有些亂,程故雖然喜歡開玩笑,也時常動手動腳,但從來沒有用胯間的什物頂過別人。

他感覺到了程故的東西。

“程隊。”謝徵微轉過頭,沉聲問:“你在gān什麼?”

“做不做?”程故聲音滿是蠱惑。

謝徵尾椎發麻,小腹的熱氣逆流上湧,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上次是誰說要gān我?”程故道:“怎麼,慫了?”

謝徵哪裡受過這等刺激,血氣一來,想也未想就突然轉身,抓住程故的手腕,將對方壓在門上。

劍拔弩張,汗水的味道就像催情的chūn藥。

程故半眯著眼,眼裡盛著程故看不懂的光。

“小傢伙,晨勃了嗎?”

說著話時,程故勾著一邊唇,頭向左邊微微偏著,眼神與動作無一不散發著與生俱來的性感。甚至在說到最後一字時,還抬起腿,不輕不重地頂了頂謝徵已經勃起的性器。

謝徵再也無暇思索程故的用意,慾火被輕而易舉地點燃,從被碰觸的地方摧枯拉朽,燃至眸心。

他氣息混亂地扯掉程故的內褲,手掌不由分說覆蓋了上去。

程故閉眼揚頭,肌肉繃緊,睫毛輕顫,眼珠在眼皮底下自以為隱蔽地轉動。

直到這時,那偽裝出的風流才被緊張戳穿。

而謝徵卻沒工夫好好品味他的緊張,撩起他的背心之後,像一頭飢餓難耐的shòu,躬身咬了上去。

rǔ尖被唇齒侵犯,程故深吸一口氣,用力咬著唇,喉結情不自禁地顫抖。他一手壓在謝徵肩上,一手抓著謝徵後腦的發,骨節漸漸泛白。

謝徵知道程故在發抖,卻無法停下吮咬的動作,手亦用力揉捏著另一邊rǔ尖。

僅僅是吻到這個男人的胸口,就忍不住將他拆吃入腹。

程故似乎發出了一聲呻吟,謝徵已經聽不到了。他的聽覺裡充斥著自己猛烈的心跳,一路向下,溼吻落在程故的每一寸肌膚,胸肌到腹肌,肚臍到人魚線。蹲下來時,他託著程故的恥物,毫不介懷地含入口中。

頭髮被揪住,抱緊的臀硬入頑石,謝徵並無經驗,舔了幾下後就被程故撐開。

程故看著他,眼尾早已染上情紅,“去chuáng上。”

軍隊的chuáng很硬,程故渾身赤luǒ躺上去時,眉頭很淺地皺了一下。謝徵將他罩在身下,吻他的眉眼,在他唇邊啄了啄,“程隊,你準備了東西嗎?”

程故搖頭,情紅從眼尾蔓延至胸口,“你給我打出來,然後用那個……進來。”

謝徵腦中閃過一絲猶豫,沒有套子,也沒有潤滑,程故又沒有做過,會不會受傷?

但怒濤一般的慾望頃刻間將猶豫衝散,謝徵的腰被程故的腿纏住,意識徹底被shòu欲佔領,他再一次握住程故的分身,急切地套弄。

空氣中的汗水味添了幾分腥羶,謝徵抬起手,舔了舔指尖的黏濁,托起程故的臀,慢慢將手指推了進去。

程故軟著四肢翻身,胸口下沉,幾乎貼在chuáng上,臀部翹起,將淺色的xué口遞到謝徵眼前。謝徵用最後的耐心,一點一點在那從未被人碰觸的地方開疆拓土。

他很矛盾。想給予程故痛,卻也不願程故受到一絲一毫傷害。他不是溫柔的人,卻願意將唯一的溫柔給程故。

程故輕輕扭著臀,將他的手指含的更深。

他聽見程故悶在枕頭裡的聲音:“別弄了,進來。”

手指換為粗脹的yīnjīng,謝徵俯身貼在程故背上,緩緩將自己埋了進去。

xué口被撐開,程故渾身一緊,謝徵看不到他的臉,卻能看到他因為用力呼吸而起伏的肩背。

“痛嗎?”謝徵停下來,扶住程故的恥物,一邊在頂端搔刮,一邊在後面徐徐頂弄。

程故搖頭,聲音與平時很不一樣,有幾分討好,也有幾分qiáng硬,“你進來!”

謝徵沉下一口氣,胯部一挺,利刃長驅直入,頓時被溫熱包裹。

程故不動了,僵硬得跟雕塑一般。謝徵被下腹的慾火燒光了清明,在試探性地抽送兩下後,再也剋制不住,開始了疾風bào雨般的抽插。

程故的身體,甜美如花蜜。

朝陽透過窗簾縫照進來,在宿舍留下半yīn半明的分界線。光明的那一邊,掛著兩套整潔的軍裝,而yīn暗的那一邊,兩具年輕jīng壯的身體緊緊jiāo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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