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在上(重生)

太后在上(重生)
書名:太后在上(重生)
類別:穿越重生
狀態:連載中
作者:雨山前
更新:2022-04-26 22:3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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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提供太后在上(重生)繁體版全文免費線上閱讀線上閱讀,春曉晚上來給程殊拆髮髻的時候,程殊問了她:“春曉,哀家是見找趙王對你有真心才應了趙王,但你若是實在不願意嫁,哀家也會為你做主。”程殊半天都沒有聽見春曉的回應,直到梳完頭髮後,她才看到春曉已經是面頰緋紅,滿臉都寫著羞澀。_完整目錄線上全文閱讀

鵝絨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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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連忙應下,再三保證不會和人說。程殊還是不放心,還想囑咐點什麼,就有長春宮的宮人飛奔而來:“娘娘,陛下御駕來了長春宮,如今正在正殿裡候著。”

程殊和李漠如今已不時常見面。李漠尚未成親,因此不常來後宮,程殊更是刻意避開到前朝,因此兩人距兩人上次見面已有月餘。

短短兩年,李漠成長了許多,身量迅速抽高,馬上就要趕上程殊了。自從兩年前的那次患病,程殊便開始刻意避開李漠。李漠漸漸_gan受到程殊的態度時,便也不常來長春宮。這次前來應該是聽到了程殊遷宮的訊息。

果然不出程殊所料,李漠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同時也帶著一絲氣憤:“兒子聽奴才們說,母后命工部整修慈寧宮,可是要遷宮了?”

程殊努力表現出長輩的慈祥來:“正是。再兩年,待出了太皇太后的孝期,漠兒也要立後大婚了。哀家霸佔著長春宮總不是這麼回事。”

李漠眼中晦暗不明:“那母后何苦這樣急迫,總歸還有兩年的時間,如今倒像是有人趕著母后搬走一樣。”

程殊笑著說:“漠兒這是說什麼傻話?哪裡會有人趕哀家走?”

“那母后到底是為什麼非要趕著遷宮搬走?可是因為想離兒子遠一點?”李漠雙手緊握成拳,越說越激動。他當然能_gan受到程殊對他的疏遠,從程殊不再聽政的開始,他就_gan受到了,自己離母后越來越遠,而每次相見,他們都越來越陌生。

如今他已經徹底看不懂程殊了。他不知道程殊溫潤笑意之後的_gan情,不懂她為何要執意遷宮,更不知道自己做什麼可以讓她滿意。

同樣,程殊看著李漠的表情也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像這樣一力疏遠李漠是否是對的。曾經的她希望自己在李漠的生活中漸漸淡化,這樣便能讓他忘掉這段本不該產生的情_gan,然而如今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怎麼會是因為漠兒?漠兒可千萬不要誤會母后。”程殊試圖耐心給他解釋,“慈寧宮需要一段時間整修,哀家遷宮需要一段日子,然後這長春宮還需要整修,給漠兒選後定親還要時間。這些事都做完,怎麼說也要兩年了。”

李漠緊緊抿著zhui,沒說話,但看上去仍沒有被說_fu。程殊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最終還是李漠將沉默打破了:“是兒子誤會母后了,兒子前朝還有政事,就先行一步。”

程殊悄悄鬆了一口氣,親自將李漠送出了長春宮,然後才算真正放下心來。李漠給他的_gan覺越來越不好了。

***

近一年來,大梁境nei一片歌舞昇平,沒有天災沒有人禍,百姓也算得上安居樂業。

而一方安則必有一方不安,宮裡最近便亂了tao。

許是因為遷宮整修,nei務府的太監人手不夠,工部只好從今天的徭役中徵人過來。而修宮殿算是徭役中最省力、安全的地點了,不僅每日伙食好,是不是宮裡還能賞下來一點銅板。因此來修宮殿的往往也都是有點關係的百姓。

許是因為這個讓nei務府總管有了憂患意識。在一個黃昏,他領著一群nei務府的太監,分頭奔向各個宮中,開始突擊搜查。

作為後宮的主人,程殊在之前得到了nei務府的彙報,但當時nei務府報上來的只是“因有外男出入後宮,例行檢查”,程殊也自然而然地批准了。

然而突擊搜查的結果讓程殊大吃一驚。程太嬪和一個侍衛有染竟然被查了出來。

按理說,程太嬪有蕭太妃庇護著,身為主子又不在搜查的範圍裡,原本應該是安全的。

但這回是程太嬪自己犯傻,她為了“安全”,竟然將兩人的定情信物,放在了她大宮nv的手中。因此這回一盤查,就一下子被搜出來了。

被搜出來的是一個宮中侍衛統一的規制的劍穗,如今出現在一個宮nv的箱籠中,怎麼樣都說不過去。

當天夜裡,闔宮未眠。

先是那名宮nv受不住刑將程太嬪供了出來,再之後的事情nei務府就做不了主了,而是將程殊請出了山。

程殊頭昏腦Zhang地被請到長春宮院中的時候,心裡是有些擔憂的。她還記得上輩子知夏也是曾和人私通被揭發,而後被自己趕出了宮。

知夏的臉色十分難看,要不是長春宮裡還沒亂,程殊幾乎要以為她也在這次搜查中被搜出來了。

見到程殊的一瞬間,知夏頓時低下了頭,臉上就寫著心虛。程殊讓福順提點著她,別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什麼意外。

福順shenshen眨了一下眼,示意自己明白了,然後他退後一步落在了後面,不經意間用手肘推了知夏一下。

知夏回過神來,強打起j神跟在程殊身後。只是這些小動作程殊並沒有看到,她現在眼裡只有跪在階下的程太嬪。

程殊突然明白了三國中呂布那一句“公為座上客,布為階下囚”。她和程太嬪原本來自同一氏族,伺候著同一位夫君,如今卻一個高高在雲端,一個低賤在泥裡。正如程太嬪現在哀嚎著說她是冤枉的,求程殊給她做主。

關於程太嬪是否是冤枉的,程殊心知肚明。但按照規矩,案子還是要申的。於是程太嬪身邊的大宮nv柳珊被帶了上來,準確地說,是被拉著手臂拖了上來。經過一番酷刑後,她雙tui已經廢了,被太監們拖行了一路扔到了階下。

程殊看著血葫蘆一樣的柳珊,倒xi了一口涼氣,而被迫圍觀的宮人中有膽子小的,已經嚇得面無血色了。

nei務府胡總管站在兩階高的位置,居高臨下地看著柳珊。柳珊趴俯在地上,用盡全身的力氣抬起頭:“胡總管,太后娘娘,奴婢真的冤枉啊!是太嬪娘娘,太嬪娘娘將東西交給奴婢的啊,奴婢連那男人是誰都不知道啊。”

不知一個受了重刑的人要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喊出這麼大的聲音,但當柳珊和程太嬪一個趴著一個跪著,一個哀嚎著一個痛哭著,怎麼看都像是程太嬪不佔便宜。

程太嬪連忙開口:“你胡說!你明明——”

她意識到自己口誤,將後半句話嚥了回去。在場的其他人沒有想多,但程殊明白,她想說的是“你明明就知道是誰”,而只要這話一出口,基本程太嬪是偷人的那個就已經坐實了。

聽著程太嬪將後半句話生生扭成了“你明明就是和男人有私情”,程殊還稍稍失落了一下,看來又不知道何時能結束了。

柳珊和程太嬪你來我往地爭論著,無非是一個哭訴“娘娘奴婢忠心耿耿為您保守秘密,您怎能反咬奴婢一口”,另一個說“好你個刁奴本宮平日待你不薄,如今卻要往本宮身上潑髒水。”

要不是當下時辰已經有點晚了,程殊倒是聽這對主僕反目聽得津津有味。她睏意有些上湧,叫了一聲“胡公公”,胡總管馬上會意,吩咐手下的人,“將那刁奴的zhui堵住”。

程太嬪一個人也撐不起一臺戲,只好悻悻地閉上了zhui。

這時程殊才下令,將那侍衛帶上來。

程殊下令後,那名侍衛被帶了上來。較之柳珊的慘狀,他已經好了許多,只是神色之間有些狼狽。

“娘娘,”胡總管說道,“此人名為吳安,乃五城兵馬司編制下一名六品侍衛,任壽康宮西門侍衛統領。”

胡總管這話解釋了為何沒對他用刑。這侍衛是五城兵馬司的人,是正經的軍籍,胡總管即便權勢滔天,也不過是在這後宮中,前朝的事他是完全無法ca手的。今天他要是在後宮中給一名士兵上了刑,只怕明天滿朝文武都要一同上摺子彈劾他。

程殊定睛觀察起吳安來。吳安正筆直地跪在下首,低垂著頭。但從程殊的角度,能看到他五官硬朗,劍眉星目,端的是很多nv人會喜歡的樣貌。

只是程殊在心裡默默加了一句,她就偏偏喜歡白面書生的長相,像是紀別那樣的。

“你可是吳安?”程殊開口問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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