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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強慘反派HE指南[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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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28章 騎馬

話音落地,衛溱就被擒住了手腕,容雪霽幾乎在一瞬間將他的兩隻手腕並在一起並且纏緊。

“玩這麼大。”衛溱盯著他,“小心收不了場。”

“我方才去書房看了些東西,雖然不多,但對付你是夠了。”容雪霽將帶子的另一段綁在床欄上,打了個結。

衛溱聞言笑了笑,慶幸地說:“好在之前的那一批書已經料理了,否則若是被你學了去,我可受不住。”

“那些腌臢手段,我也不會用在你身上。”容雪霽眼神如刀,將衛溱臉上的笑意剝開,瞧見了裡頭的冷然。他伸手找到藏在裡_yi下的那截韌柳,將它握住了。

衛溱只覺得這隻手掌寬大而溫熱,帶著強烈的掌控yu和佔有yu。他吹了口氣,就在容雪霽的下巴上,“輕點兒,照你這力氣,我身上還能留下一塊完好的皮r嗎?”

容雪霽冷嗤道:“一次次將傷口崩裂時,也沒這般嬌氣。”

“此時哪同平日啊?”衛溱責怪般地說,“我們現在可是在……榻上啊。”

容雪霽略微收斂力道,那隻手順著往下,將毫無戰鬥力的柳皮剝掉,毫無縫隙地貼上此前所掌之地。

衛溱嘶了一聲,說:“我就說嘛,肯定是青了,碰一下都疼。”嶼汐團隊整理,敬請關注。

“是你太氣人。”容雪霽面色如常地盯著他,手上卻毫無章法地動起來,衛溱在那一瞬間蹙起了眉,看起來像是吃疼又像是別的。

“既然青了,我幫你揉。”容雪霽像是小兒揉麵團,_gan受著在他手裡的軟桃,眼神始終沒有離開衛溱的臉。他親眼瞧著這張總是似笑非笑的麵皮染上緋紅,就如被他圈在方寸之地的這人一樣,沒了軟甲,只剩nei裡的生紅。

衛溱想抓住這作惡的手,但無奈容雪霽有先見之明,叫他失了防守的機會。他半睜著眼,迷濛的眼神就那麼輕飄飄地落在容雪霽的臉上,“心肝,行行好吧,再揉也不能活血化瘀,得更青了。”

容雪霽被他尾音上的勾子鉤得血r模糊,他聽話地停下動作,不再去觸碰那地方,卻得寸進尺地用膝蹭開衛溱那兩條細柳肢。

衛溱猜到了他要做什麼,瞳孔微微放大,可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種從未體驗過的_gan覺衝上頭皮,又勢不可擋地蔓延至四肢,教他渾身都迷了。

“我說過了。”容雪霽把握著力道,聲音喑啞,“我拳頭也很/硬。”

衛溱微微偏頭,貼著溫熱的薄繭,呼xi微急,“可別捏壞了。”

“壞了才好,免得你出去找別人。”容雪霽用鼻尖貼著他眼下的紅痣,“以後還要讓我去替你找別人嗎?”

衛溱抬著yao,有些委屈地說:“我找了你,可你自己不行,所以我去找個能行的,這也要怪我嗎?做人可不能這麼不講理。”

容雪霽空餘的那隻手抬起,指腹摩挲過衛溱的下頜,揩出點點熱汗。他手上的輕重緩急都配He著衛溱的面色變化來,即使生疏,卻也讓衛溱吃了一番yu_yue的苦頭。

約摸快有一炷香的時間,這場不知是教訓還是取/悅的事務終於結束。

衛溱躺在濡/*的潮雨裡,被細密而無孔不入的yu_yue奪取了全部力氣,像一隻被安撫成功的貓,終於願意放下戒備和警惕,睏倦地睡去。

容雪霽取了帕子將衛溱全身上下都擦拭乾淨,伸手解開了衛溱腕上的繩子。

那白玉似的腕間各橫著一條淡淡的紅印,容雪霽用拇指摩挲而過,輕輕地將容雪霽的右手腕握在掌心。

*

翌日,衛溱沐浴焚香,上門拜訪徐憑闌,與他交接貪汙賑災銀一案的相關文書。

徐憑闌任nei閣首輔,乃文臣之首,可他所居之處樸素簡潔,清幽好比山野竹屋。衛溱kua入堂門時,沒見著徐憑闌的身影,倒是左斯宜身穿青色圓領寬袍,正坐在次位研墨。

雖然同為徐憑闌指導課業,傳授學識,但左斯宜與秦燁和祝觀瀾都不同,他是正經行過拜師禮的,是徐憑闌的親傳弟子。而秦燁是隻受指導,祝觀瀾與徐憑闌則更像忘年之交。

衛溱行禮道:“卑職衛溱奉命將文書轉交於首輔。”

左斯宜上前接過木盒,語氣溫和地說:“煩勞公子跑一趟。”

衛溱向左斯宜作揖,“這是卑職的分nei之事。”

“今日本該是由老師和公子交接,但nei閣事務繁忙,老師不敢耽擱,一早便去了。”左斯宜歉意地說。

衛溱說:“今日難得休沐,首輔還如此辛勞,真讓我等汗顏。”

“老師是文武百官之首,本就事物繁忙,如今陛下身子不好,有些事情無力從心,只能交待老師去辦,下面的人自然也要時刻請示,因此今日這拜師禮的時間都是老師刻意擠出來的。”左斯宜帶著衛溱往外走,“萬望公子不要覺得老師怠慢了你。”

“這些道理我自然是懂得。”衛溱說,“還沒有向左御史道歉,那日擾了小姐的生辰宴,給你添麻煩了,這是我的不是。”

“這並非你的錯處,五皇子x情乖張。”左斯宜對秦憬沒有什麼好_gan,“雖然五皇子此次被罰禁足一月,麗妃也受了教訓,在這段時間無法生事,但他們向來不是好相與的,公子可要當心。”

他抬手攔下下垂的花枝,低頭走過後才繼續說,“公子此前在我府上受了傷,也有我看護不力的罪過,還請公子趁此機會把傷養好,別落了病_geng,也免我常常掛念。”

衛溱說:“多謝左御史記掛,區區小傷,不足掛齒。”

那夜大夫替衛溱包紮時,左斯宜也看著,他覺得那樣的傷口可不是小傷,可此時衛溱面色如常,又不免讓他想起那夜衛溱冷眼盯著手心汙血的模樣。

九公子,非紈絝之輩。

兩人一路閒談出府,在府門外互相拜別一番後便各自乘坐馬車離去,左斯宜要回都察院整理卷宗,衛溱閒來無事,今日又不想亂跑折騰,只得回府。

回到主院後,衛溱沒有瞧見容雪霽,便招了院裡的小廝來問。

“雪侍衛往後院去了。”小廝算了算時間,“得半個多時辰了。”

後院裡除了馬廄,沒什麼可玩的地方,難道是馴馬去了?衛溱站在原地發了會兒呆,轉身往後院走去。

小廝見狀_gan慨一聲,繼續做事去了。

衛溱一路晃*著到了後院,甫一踏入院門便聽見馬蹄陣陣起。

他靠在院牆邊的籬笆上,看著容雪霽穿著一身黑色勁裝坐在馬背上,yao背筆挺宛如即將出鞘的鐵劍,面色沉肅,而他座下的馬鳳臆龍鬐,的確是難得的好馬。

容雪霽騎馬馳騁的時候真像意氣風發的少年郎,衛溱再一次想。

就在他看得怔愣之際,容雪霽被座下的馬倏地抬起往後摔去,千鈞一髮之際,容雪霽用強勁的yao力穩住上半身,雙tui雙手力氣不減反增,牢牢地貼在馬背上。

馬兒被韁繩勒住,嘶鳴著落下前蹄,容雪霽上半身猛地彈起,伏yao趴在馬背上,微微ChuanXi。

馬兒的躁動逐漸減弱,它放下前蹄,在原地繞轉起來。

衛溱見狀回了神,發覺自己又在無意中攥緊了手心,他去看右手的紗布,待確定傷口沒有崩裂才輕輕吐了口氣。

容雪霽坐直身子,騎著馬小跑到衛溱面前,說:“它是你的了。”

這馬渾身是白色的,油毛髮亮,著實健美漂亮,衛溱看著很喜歡,但卻說:“它是你的了,給起個名兒吧。”

容雪霽看著他,好半晌才說:“叫夜霜白吧。”

衛溱默唸了一遍,說:“挺好。”

“我帶主人跑一圈?”容雪霽伸出手去,看著衛溱。

衛溱看著面前的這隻手,不知怎的突然yao間一熱,他抿唇沉默半晌,將手搭了上去。

容雪霽將人騰空拉起,帶坐在身前,他兩臂圈住衛溱,雙tui使力,夜霜白立刻奔了出去。

衛溱不知是在走神還是怎麼,沒有在這一刻收緊yao腹、被慣力壓著撞在他Xiong前。

容雪霽Xiong前一疼,他勒住韁繩,也困住了衛溱。

兩人就這麼在院子裡跑,跑得在涼秋裡出了汗才停下來。容雪霽提著衛溱的yao,將他放了下去,拴馬去了。

衛溱看了那背影一眼,腳步快而輕地離開了後院,去浴房洗漱換_yi。他出來時野旌也回來了,在廊下等候。

“進來說吧。”衛溱在裡屋的圓桌坐下,端起茶抿了一口,微微嘆了口氣。

野旌將懷裡的信封拆開,將信紙放在桌上,“這是屬下查到的資訊。”

衛溱應了一聲,快速地將那一疊信紙看了一遍,“這麼看來,每一條能查到的線索都必定中斷,查來查去也是些無用的訊息,反而讓人覺得更加摸不清。”

野旌觀察著他的神色,說:“是的,太過嚴謹反而顯得刻意,公子若真是尋常山野獵戶之子,陛下也就不必做得這麼仔細。”

“今日我得知了一些往事,我就琢磨著十一年前,陛下登基,那年死了不少人,你說我父母,”衛溱頓了頓,“或者說我家,是否就是其中之一呢?”

野旌心裡一跳,“公子的猜測也並非沒有可能。”

“你今日提到了宛州護城營,我今日聽到的那段往事也與宛州護城營有關。”衛溱抿茶,“宛州是當年的大秦邊城,常年駐紮在那裡的正是先太子,而先太子的左膀右臂是定安侯衛蒼,衛蒼與其妻孕有一nv,名叫衛雪蓁。”衛溱將茶盞放下,“十一年前,先太子府和定安侯府相繼出事,衛雪蓁隨母親自盡,時年八歲,那年我也八歲。”

野旌被那“啪”的一聲嚇得渾身一顫,倍_gan荒謬地說:“公子也說了,那是個nv孩。”

“若是定安侯想,他可以讓‘兒子’變成‘nv兒’,不是麼?”衛溱輕輕地看著他,“定安侯是先太子部下兼好友,他戰功赫赫,必會惹人忌憚,如果他沒有兒子,那定安侯這個爵位便終將成為擺設,不管是皇家還是別人對他的忌憚都會減少一些,衛府也相對安全一些。這麼看來,定安侯不是沒可能將兒子宣稱成nv兒。”

野旌額間滲出細汗,說:“當年文武非凡、眾望所歸的是先太子,可是登基的卻是陛下……定安侯更是弒君未果、死在了御前,如果公子猜得沒錯,那陛下怎會將公子養在驪山?還是以男兒之身?”

“是啊。”衛溱輕輕一笑,卻教野旌頭皮發麻。

“為什麼呢?”

*

康成帝今晚沒有胃口,叫碧雲He挑了燈,坐在蒲團上雕東西。

碧雲He跪坐在側,見康成帝手腕靈活,不多時便雕出朵山茶。他笑著說:“陛下這刀工可真是巧,瞧這紅山茶靈潤透亮,雖然j小但花瓣蜷*舒展自有分寸,像剛摘下來的。”

“可惜了。”康成帝看著指尖的那一朵紅,“衍之是男兒,D不了這花。”

“這有什麼打緊?打在簪頭上,公子便能D了。”碧雲He說,“奴婢瞧公子穿一身紅格外好看,他長得白,這顏色最是襯他。”

“衍之是長得好,像……”康成帝嚥下那個讓他疼痛的名字,將玉雕山茶放入錦盒中,推了過去,“拿下去打成簪子,送給衍之吧。”

碧雲He拿起錦盒,小心翼翼地收好了。

康成帝咳了一聲,過了會兒又道:“衍之和那個叫雪霽的太監如何了?”

“上次奴婢去衛府探望時問過野旌了,他說雪霽雖然話不多,但伺候公子十分盡心,公子因此叫他近身伺候。”碧雲He斟酌著說,“近來公子出門,多半時間都是他跟著,想來還新鮮著呢。”

康成帝說:“到底是府裡沒個正經人。衍之馬上就要及冠,朕要不要給他選門婚事?”

碧雲He聞言想了想,說:“公子沒個定x,怕是管理不好nei宅,又得多生事端。何況如今待字閨中的nv兒裡怕是鮮有和公子相配的,脾氣太好的管不住公子,太過強勢的又會叫公子厭煩。”

“宣武侯府的左惜霜據聞是名門閨秀的典範。”康成帝說。

碧雲He輕聲道:“這左小姐的確與公子年歲相仿,看起來也是郎才nv貌,十分般配。左小姐聰明大氣,不驕不躁,連皇后娘娘與麗妃娘娘都很喜歡這位左小姐,就是這兩位一個像火一個像水,還不知道能不能融在一起。”

“左家姑娘那夜也跟著入宮了,瞧著是個知禮懂分寸的,她怕也瞧不上朕這兩位皇子。何況左家也算是外戚,她們這胃口也太大了。”康成帝摩挲著指腹,“不過你說的也有理,衍之那x子,還是不能*之過急,待朕再想想。”

碧雲He應聲,等康成帝起身離開後,將一旁的燭燈蓋滅了。

*

容雪霽酣暢淋漓了才回前院洗漱,他泡在浴桶裡,回憶著衛溱那截yao一次次地撞上來的觸_gan,不軟不硬,教人不疼不癢卻時時掛懷,就好像衛溱那雙眼睛一樣,往誰那裡看一眼,誰都得在心裡捉摸半天。

衛溱坐在馬背上的時候很乖順,因為背對的姿勢,那雙眼睛不能再隨時露出撩撥的意思。他們後背抵著Xiong膛,毫無縫隙地貼緊彼此,沒有故意的試探和順勢做出的撫慰,只單純地_gan受風。

秋風寒冷,可他們出了汗,心也跟著短暫地熱了。

“啪嗒。”

外間的窗戶被人撬開又關上,發出細細的聲響,容雪霽睜開眼,拿過屏風上的帕子。

折蘆又拿出帕子擦了擦zhui,聞著沒有r包子的香氣之後才揣回帕子,乖順地站在桌邊候著。待容雪霽挑開簾子走出,他抬眼偷看,發覺主子今日心情不錯,這讓他鬆了口氣。

“主子已經知道野旌和一個神秘人碰頭了吧?”折蘆摳了摳下頷,“我今日想了一天也沒想出那股子熟悉的_gan覺到底是什麼,快要煩死了。”

容雪霽在桌邊落座,“不著急,野旌還會與他碰面,有的是你找補的機會。”

“可我不是他的對手嘛。”折蘆有些心虛,“遇上他我跑都跑不掉,今天差點就完蛋了。”

容雪霽說:“你年紀還小,暫時不敵也正常。”

主子既然能說出這麼溫柔的安慰!

折蘆心中震驚,更篤定主子今日的心情不是一般好而是非常極其的好。他眼珠子一轉,說:“九公子的身世……”

“不必再查,我已經知道了。”容雪霽說,“這段時間盯著五皇子府,有任何動靜,立刻來報。”

折蘆應下,正yu再說便聽見外面有腳步聲,他朝容雪霽行了一禮,三兩步跑到後窗前,耗子似的溜走了。

“叩叩。”

容雪霽起身去開門,衛溱正站在門外,眼神直勾勾地落在屋裡,審視了一圈,朝他說:“跟誰私會呢?”

“我對主人一心一意。”容雪霽說,“主人若要見我,喚人來傳便是,何苦吹這一趟冷風。”

“閒來無事,就當散步。”衛溱進了屋,掃了一圈屋裡略顯單T空曠的陳設,“這要是讓外人見著,得說我苛待小寵了。”

“無妨,外人也不知我夜間是睡在主人的榻上。”容雪霽上前neng下衛溱背上的薄氅,“我傳人上茶,主人暖暖身子。”

“不喝了。”衛溱拉長語T,“我想喝酒。”

容雪霽說:“手心的傷還未好,需得忌酒。”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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