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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令朕寵罷不能[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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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現代番外:又逢君

 趙豈言的父母在國外有事耽擱了沒能立即趕回國內看沈映, 反倒是他那些朋友先聽到了些風聲。

 誰讓趙豈言是他們圈子裡鼎鼎有名的黃金單身漢,多少雙眼睛都在盯著他的感情生活,突然聽到說趙豈言好像交往了個男大學生, 還放著市中心豪宅不住,陪小相好蝸居在普通居民小區裡,怎麼能讓人不對這個有本事把趙豈言拿下的男大學生感到好奇?

 趙豈言本來也沒想隱瞞他和沈映在一起的事,所以也不怕被人知道,只要沈映願意,他巴不得馬上公開他們倆的關係,讓所有人都知道, 他趙豈言這輩子最愛的人是誰。

 很快,便有人起鬨讓趙豈言把人帶出來讓他們認識認識, 趙豈言耐不住好友三番兩次的起鬨, 於是試探地問沈映要不要見見他的朋友。

 沈映沒怎麼思考便同意了, 他和趙豈言在一起, 遲早都是要接觸趙豈言圈子裡的人的,沒必要畏首畏尾不敢見人, 他也明白趙豈言的心意, 他倆現在身份差距有點大,趙豈言把他介紹給家人朋友,就是想給他一個正式的身份,免得他遭受非議。

 得到沈映同意後,趙豈言定好飯店,把人喊了出來,有兩個是趙豈言的發小,還有兩個是趙豈言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去之前趙豈言就已經把這些人的身份背景大致給沈映介紹了一遍,沈映知道這輩子的趙豈言不僅有疼愛他的父母, 還有許多知交好友,替趙豈言感到高興之餘,又有點惋惜自己沒能親身經歷趙豈言前二十五年的人生。

 少年時期的恣意張揚,青年時期的意氣風發,再到如今的躊躇滿志,這輩子的趙豈言,得到了命運之神的青睞,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晚上七點到酒店,趙豈言的朋友已經全到了,包廂門一開,好幾雙眼睛齊刷刷地同時看向趙豈言和沈映,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沈映。

 不過沈映是誰,幾千人的朝會他都鎮得住場,這點小場面自然不在話下,一點兒也不覺得不自在,落座後,甚是大方得體地和趙豈言的這些朋友打招呼,只是當這些趙豈言的朋友聽說他叫沈映後,臉上都不約而同地顯現出驚訝之色。

 沈映心知肚明他們為什麼驚訝,趙豈言喜歡收藏應明宗的東西在圈裡是出了名的,恐怕這些人還以為,一直保持單身好像誰也看不上的趙豈言這次卻唯獨看上了他這麼一個平平無奇的大學生,說不定是因為他和應明宗同名同姓的緣故。

 沈映看著這些人臉上怪異的表情,心裡頭覺得好笑,但當目光落在對面男人身上時,沈映莫名覺得面前這個男人看著有些眼熟,忽地腦中靈光一閃,這不是那天他和趙豈言吐槽的電視劇裡,演應明宗的那個叫宋嘉的男明星嗎?

 怎麼他也在?可沒聽趙豈言說今天來的朋友裡有他啊。

 再看宋嘉其人,長得確實不錯,真人比電視上看起來還要帥,不過沈映發現宋嘉雖然表面看起來和善溫文,但被他敏銳地察覺出,宋嘉看著他時,眼裡似乎含著一絲敵意。

 他和宋嘉才第一次見面,怎麼宋嘉就對他產生敵意了?

 沈映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立即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扭頭似笑非笑地看了趙豈言一眼,趙豈言接收到沈映的目光,衝沈映眨眨眼,咳嗽了一聲,對其他人說要去下洗手間,然後牽著沈映的手一起離開了包廂。

 兩人走到洗手間外面沒進去,沈映背靠牆,雙手抱胸審視趙豈言,“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趙豈言笑眯眯地說:“我們照熹還是和以前一樣慧眼如炬,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

 沈映翻了下眼皮,冷哼道:“少灌迷魂湯,還不趕緊老實交代!”

 趙豈言走過去按住沈映的肩膀,討好地搖了搖,“其實也沒什麼好交代的,宋家和我家是世交,宋嘉他哥哥宋悅是我發小,所以我們認識。”

 沈映偏過頭,斜眼睨著趙豈言,“他喜歡你吧?”

 趙豈言點點頭,輕描淡寫地說:“不過那都是他單方面的,我也早就拒絕過他了。”

 沈映問:“那他今天怎麼還來了?”

 趙豈言無奈地說:“宋悅帶他過來,都是認識的,我也不好說什麼。本來我也想過要不要提醒宋悅別帶宋嘉過來,可這樣反而顯得刻意,所以才沒開口。”

 沈映臉色放晴,這倒是,要是趙豈言特意交代宋悅別帶他弟弟過來,倒顯得趙豈言好像很在意宋嘉來不來似的,所以隨他來不來,來了也當沒他這個人,這樣更能表明態度。

 趙豈言臉湊到沈映面前,手不正經地在沈映耳垂上捻了捻,期待地問:“怎麼了?知道我有追求者吃醋了?”

 “想多了吧你,”沈映抬起下巴,“論輩分,我都能當宋嘉祖宗的祖宗,我怎麼可能吃一個小輩的醋?再說了,你現在這麼優秀,想也不用想,肯定有大把人喜歡你,要是沒有那才奇怪,那不是現在的人都瞎了眼?”

 趙豈言往後退了一步,一臉失望還有些委屈地瞧著沈映。

 沈映抿唇,明知故問:“你那什麼表情?我不吃醋你還不高興了?”

 趙豈言控訴道:“想想以前我患得患失,為你吃了多少醋,你就不能也假裝為我醋一回,讓我感受一下被人緊張的滋味兒?”

 沈映辛苦憋笑,故意說:“誰讓你不信任我的,你自己亂吃飛醋怪誰?可我不一樣,我百分百信任你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

 趙豈言氣得胸膛劇烈起伏了一下,轉身就要走,沈映忙上前拉住他,抱著男人的手臂笑著說:“好好好,我承認,我剛才的確有些酸。”

 趙豈言扭頭將信將疑地問:“酸什麼?”

 沈映輕嘆一聲,“酸這輩子宋嘉比我先認識你,酸你這輩子以前的樣子他見過,我卻沒見過。”

 趙豈言聞言心花怒放,高興地在沈映額頭上用力親了一下,“別酸,以後我人生的每一天都是屬於你的。”

 沈映哭笑不得地搖搖頭,百來年了還沒變,這男人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哄。

 “好了,快回去吧,別讓你朋友久等。”沈映拍拍胸.脯,“放心,我會用我的個人魅力征服他們,讓你的那些愛慕者都知難而退,以後不敢再打你的主意。”

 回到包廂,剛好酒菜端上桌,一桌人舉杯談笑風生,氣氛也算和洽。

 不過很快就有人發現,趙豈言對他這個小男友可以說是寵上天了,每次沈映想吃哪道菜,都不用自己動手,一個眼神示意就有趙豈言幫他夾過來,看得眾人瞠目結舌,面面相覷。

 沈映並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趙豈言的“服務”,他當了幾十年的皇帝太上皇,衣食住行都有數不清的人伺候,平時用膳,顧憫也常常幫他佈菜。

 而趙豈言雖然已經有二十多年沒做過這事兒了,但這種本能早就隨著記憶刻在了骨子裡,當著眾目睽睽,趙豈言給沈映夾菜的動作格外順手熟練,一點兒不覺得哪裡有不妥之處。

 趙豈言的那些朋友,心中頗為感慨,圈子裡疼老婆寵媳婦兒的並不少見,但像趙豈言一樣能做到這個份兒上的,真還一個沒見過,這個男大學生身上到底有什麼能耐啊,能讓一向眼高於頂的趙豈言對他情有獨鍾,不過就是吃頓飯,用得著跟伺候主子似的?

 而坐在沈映對面的宋嘉更是看得眼睛快冒火,他喜歡趙豈言快十年,無論是家世還是個人品貌,他都自信配得上趙豈言,可不管他怎麼表白示好,趙豈言都始終對他拒之千里。

 不過也沒見趙豈言對誰不同,所以宋嘉一直覺得只要自己堅持下去,總有一天可以感動趙豈言讓他接受自己,他知道趙豈言喜歡收藏應代的古董,更喜歡應明宗的字畫,所以這些年他費盡心機投其所好,甚至還帶資進組接演了一部主角是應明宗的電視劇,只為了想讓趙豈言多看自己一眼。

 可就在兩天前,他哥告訴他,趙豈言有物件了,對方只是個普通的大學生。

 宋嘉根本接受不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守望期待,卻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大學生給橫刀奪愛,於是非纏著他哥宋悅讓宋悅今天帶他過來,他倒要看看能讓趙豈言傾心的人到底有什麼能耐。

 看到沈映後,宋嘉除了覺得這人長得勉強過得去以外,根本沒有發現沈映身上有什麼別的閃光之處,況且他本來就是混娛樂圈的,娛樂圈裡向來不缺俊男靚女,要是趙豈言只看臉,怎麼也輪不上沈映。

 所以這個叫沈映的男孩,除了名字可能對了趙豈言的胃口,一沒本事二沒家世,憑什麼就能讓趙豈言對他傾心?看趙豈言對沈映這殷勤的架勢,這是把他當成了祖宗在伺候嗎?

 宋嘉不禁看得妒火燒心,暗暗決定今晚一定要想辦法讓沈映在眾人面前出糗,好讓趙豈言清醒地認識到自己喜歡錯了人!

 飯吃到一半,宋嘉坐不住了,拉扯起一個燦爛的笑容對著趙豈言說:“言哥,我最近入手了一套應代的青白釉茶盞,還是御.用之物,應代的東西你最懂行,要不幫我看看?”

 趙豈言瞥了沈映一眼,見沈映臉上沒有慍色,才點了頭,“行,哪兒呢?”

 宋嘉起身,從窗戶旁的桌上拿過來一個盒子,放到趙豈言面前的桌上,盒子開啟,裡面是一套青白釉茶盞託,瓷器不容易被腐蝕,所以趙豈言也沒戴手套,直接把茶盞取出來,拿在手裡端詳,茶盞下面清晰可見“景昌年制”的紅印。

 其實趙豈言第一眼瞧見這東西心裡便已有了譜,只是沒立即說出來,注意到一旁的沈映也在盯著他手裡的瓷器看,於是把茶盞拿到沈映眼前,“你也有興趣?要不要看看?”

 沈映抬頭看了宋嘉一眼,宋嘉皮笑肉不笑地說:“當然可以,言哥讓你看說明你肯定也懂這方面,那就一起幫我看看吧。”

 沈映便從趙豈言手裡接過了茶盞,上下左右前後看了一遍,漫不經心地問宋嘉:“你說這是御.用之物,也就是宮裡的?”

 宋嘉說:“賣的人是這麼說,還說是景昌帝用過喝茶的。”

 沈映眉梢微挑,“假的,你被人騙了。”

 宋嘉臉色一僵,“你憑什麼這麼說?”

 沈映淡淡地說:“東西的確是應代的不錯,但不是御.用之物,應該只是普通官宦人家裡用的東西。”

 宋嘉看向趙豈言,期待能從趙豈言嘴裡聽到不一樣的答案,“言哥?”

 可趙豈言輕勾唇角淡淡一笑,看了眼沈映說:“他說是假的,那肯定就是假的。”

 沈映把茶盞隨手放在桌上,還沒放穩就被宋嘉從手裡搶了過去,“你小心點!別給我摔壞了!”

 趙豈言冷冷掃了宋嘉一眼,不悅地蹙眉,“不就是一個破杯子,摔壞就摔壞了,摔壞一個我賠你十個就是。”

 宋嘉委屈巴巴地看著趙豈言,說:“這杯子我買來是想送給你的,言哥你不領情就算了,為什麼是假的,你總要給我個確切的理由吧?他又不是應明宗本人,憑什麼他說是假的就是假的?也不怕說大話讓人笑話嗎?”

 沈映心想不好意思,在你眼前的還真是應明宗本尊,暗暗冷笑了兩聲,慢條斯理地說:“因為應明宗不會用這麼沒品味的東西,應明宗向來偏好青花,且只用哥窯的,皇帝所用之物都是經過精挑細選,在日常器皿的用度上也都有其規制,若哪個伺候的人敢用這種茶盞給應明宗倒茶,怕是當場就要被罰板子。”

 宋嘉買這些古玩都是為了討好趙豈言,於文物知識上幾乎是一竅不通,他本以為沈映只是個普通的大學生,應該沒什麼眼界,所以才會故意拿古董出來想讓沈映丟人,沒想到沈映說得這麼頭頭是道,宋嘉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宋嘉的哥哥宋悅一看苗頭不對,怕弟弟會做出什麼惹怒趙豈言的事,忙出聲打圓場:“宋嘉,我看你啊一準又是被人給騙了,讓你別買這些東西你非不聽,行了,快回來坐吧。”

 可宋嘉卻不想善罷甘休,他咬咬牙冒著得罪趙豈言的風險,也要向沈映發難,“你知道言哥最喜歡的就是應明宗的字畫嗎?你叫沈映,是從生下來就叫這名字?”

 沈映面不改色地說:“是,有什麼問題?”

 “沒問題。”宋嘉抬起下巴輕蔑地看著沈映,語氣嘲弄,“只是有點感慨,世上有很多同名同姓的人,但同一個名字,有人生下來就是天潢貴胄,有人卻命如草芥,你說,這是不是老天爺不公啊?”

 有人看到趙豈言臉色陰沉下來,趕緊勸道:“宋嘉,你少說兩句吧!”

 沈映卻笑了笑,不以為意地說:“你說的對,的確是同人不同命,但是你怎麼就確定,天潢貴胄就一定比普通人活得自在開心呢?”

 宋嘉冷笑:“你難道是想說應明宗一個皇帝活得還沒你開心是嗎?好笑,你一個大學生憑什麼和千古一帝比?”

 沈映當然不會為宋嘉的話生氣,何況應明宗就是他自己,他得多想不開才會自己和自己較勁?那他不白活了三輩子。

 沈映淡淡地說:“我從來沒想過和應明宗比,自知也比不上。不過有一點我卻也不輸應明宗,應明宗有徐景承,而我有趙豈言,千年修來徐景承,百年修來趙豈言,這輩子能有幸遇上豈言,我就已經不枉此生了,夫復何求?”

 趙豈言聽了不由得莞爾一笑,握住沈映的手拍了拍,目光深情地望著他說:“我也一樣。”

 宋嘉看這兩人一唱一和,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再說不出一個字來,聰明人一聽就知道,論口才,宋嘉根本不是沈映的對手,他哥宋悅聽不下去了,怕弟弟再說出什麼自討沒趣的話丟人現眼,連忙起身把人拽回了座位上,低聲警告他不許再亂說話。

 因為宋嘉和沈映鬧得不愉快,聚會也匆匆結束,沒了後續活動,臨走前,趙豈言給了宋悅一個眼神,宋悅心領神會,回家的路上在車上把宋嘉教訓了一通。

 “我可警告你,以後不許再找沈映的麻煩,都這麼多年了,趙豈言他壓根兒就對你沒意思,你趕緊給我趁早死了這條心!趙豈言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今晚也是看在宋家的面子上才沒對你發火,你要是再執迷不悟,連我也護不了你!”

 宋嘉哭喪著臉說:“我不服!明明我早認識趙豈言這麼多年,而他和沈映才認識多久?沈映他哪裡比得上我?趙豈言到底喜歡他什麼?”

 宋悅嘆氣道:“傻小子,感情裡從來都不分什麼先來後到,你沒看到今晚趙豈言是怎麼對沈映的?你捫心自問一下,你認識他這麼久,他可曾有對沈映那般的十分之一對過你?另外,我還聽說趙豈言都已經準備帶沈映見他爸媽了,他真是認真的。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又何必在他一棵樹上吊死?”

 宋嘉一臉慘淡,別說十分之一,連百分之一都沒,自從他和趙豈言表明心意之後,趙豈言對他的態度就越發疏遠,正眼都很少瞧他,今晚趙豈言對沈映的細心照顧,關懷備至他都看在眼裡,那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

 宋嘉臉色頹敗地癱坐在車後座上,來之前他還堅信自己可以壓倒沈映,讓趙豈言回心轉意,可今晚過後,他喜歡了趙豈言十年的那份執著忽然就潰不成軍。

 看到沈映後他才明白,趙豈言並不是鐵石心腸,並不是捂不熱的冰塊,只是他的那份柔情和溫暖,只會對著沈映一個人釋放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聽說我只是請了兩天假就有人到處說我完結了?

 不過也快了,不是明天就是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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