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著拳頭，深呼吸，看向末末，目光帶著些許沉凝。
“為什麼你就是不能讓九爺喜歡上？”
如果末末爭氣一點，讓席錦年喜歡上，她就不用這麼痛苦了。
說到底，還是因為末末不爭氣，沒辦法讓席錦年喜歡，才會這個樣子。
她為末末的不爭氣覺得很生氣，伸出手，忍不住狠狠掐了末末的臉頰一下。
末末被陳柔掐的臉頰通紅一片，眼淚直接掉落。
他一臉委屈看著陳柔。
“媽咪，末末知道錯了，你別生氣。”
陳柔聞言，看著末末紅紅的臉，想到自己竟然這樣對末末，陳柔心裡帶著愧疚，這個孩子，終究是從她肚子裡出來的。
她虐待末末，自己心裡也不好受。
“是媽咪不好。”
陳柔望著末末，對末末苦澀笑了笑。
“末末，媽咪不應該這麼對你的，是媽咪不好。”
“媽咪沒錯，是末末的錯，末末沒有讓爹地喜歡上。”
他很喜歡很喜歡爹地，可是，爹地卻......不喜歡他。
末末心裡很難受。
“如果不是因為媽咪得不到你爹地的喜歡，或許你會很幸福的。”
這種想法很快讓陳柔摒棄。
她怎麼可以怪在自己身上？明明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時晚啊？
為什麼時晚死不了？
她的命怎麼會這麼硬？
陳柔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時晚去死。
只要時晚死了，她就不會這麼痛苦。
可是，時晚卻怎麼都死不了，她很焦躁，也很痛苦。
“末末會陪著媽咪的，媽咪別生氣好不好？”
末末扯著陳柔的衣服，對陳柔說道。
陳柔望著末末精緻漂亮的臉，眼淚忍不住滾滾而下。
她的兒子，明明這麼可愛，這麼好看，席錦年為什麼看不到這個孩子這麼好？
“末末，你幫幫媽媽，好不好？”
陳柔抓著末末的手臂，情緒焦躁痛苦，對末末低喃。
末末看著陳柔情緒失控的樣子，有點被嚇到。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陳柔會這個樣子，他望著陳柔，對陳柔眨了眨眼睛，訥訥道：“媽咪，你怎麼了？別嚇末末。”
“現在只能讓你受傷，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或許，他才會回到我們母子身邊。”
“受傷？媽咪是想用這種方式，讓爹地回到我們身邊嗎？”
末末很聰明，猜到陳柔想要做什麼，他對著陳柔，眨了眨眼睛，輕聲問。
如果這是媽咪想要他做的事情，他願意去做的，因為媽咪真的很可憐，他也想要幫助陳柔。
讓陳柔開心一點。
“是，我想要讓他回到我們兩人身邊。”
“末末，你願意幫媽咪嗎？將你爹地帶回來，帶回我們身邊。”
陳柔的眼底帶著些許瘋狂，她抓著末末的手臂，緊緊盯著末末問。
她現在只能想到這個方法了，末末，你願不願意？我求你了，末末......
末末皺了皺鼻子，眨了眨眼睛，望著陳柔，看了陳柔很長時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末末沉吟道：“好，媽咪想要末末怎麼做？”
“我只要你......”
陳柔的眼睛突然閃爍著邪惡冰冷之色，她摸著末末的頭髮，陰沉沉說完，看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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