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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產後,我成了頂流[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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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完結

 許氏的權力變更, 很長時間都是上流社會乃至網路上熱議的焦點。

 男人們打心底裡認為世界該由他們掌控,很大一部分女人也理所當然地將自己放在被掌控的地位。

 一個從前溫柔美好的上流淑女,猛然上位成功, 不知道惹了多少人酸她, 其中說得最多的,是她一個女人不守婦道, 不安於室。

 而小學生才會沒頭沒腦地跑上去吵架,許麗姝只要抓緊時間徹底坐穩許氏總裁的位置, 那麼無論多燻人的酸話,都無法影響她的腳步。

 許氏換了新的掌門人,自然要廣而告之。許麗姝的就任宴會,辛橋和仲元洲分別收到請柬,然後一起去的滬市參加宴會。

 宴會結束後,許麗姝不止簽下她在董事會上拿出來的兩個專案, 還毫不留情地將親爹和兩個哥哥趕出許氏權力中心, 並且大刀闊斧地砍掉幾家許久沒有為許氏創造價值的公司。

 手段或許是有些激進,但是足夠許老爺子和許氏的董事見識到許麗姝的決斷能力。

 TAT的公關部則是接下了許麗姝的個人公關工作。

 許氏有公關部門, 不過論起炒作經驗,肯定是比不了TAT娛樂的公關部, 辛橋和許麗姝是朋友, 自然不會賺這個小便宜, 因此只是公關部的員工們賺一點外快。

 員工們做著額外的工作, 卻得到了加倍的報酬,因此牟足了勁兒為許麗姝造勢,那幾天全網都是許麗姝, 名氣甚至壓過一些明星藝人。

 許麗姝的目的很簡單, 她就是要高調地告訴所有人她的野心,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溫室裡的嬌小姐,小看她是會付出代價的。

 許氏的宴會上,辛橋和許麗姝沒能好好說話,宴會後,許麗姝忙的腳不沾地,直到半年後,許麗姝到京市出差,辛橋才有機會為她慶祝。

 還是當年陶梓推薦的酒,這家酒為了招攬女客,侍應生調酒師全都是大帥哥,而且各種型別應有盡有。

 當然,這是個非常正規的娛樂場所,至於私底下有沒有什麼桃色交易,沒必要深究,哪還沒有潛規則呢。

 也有人當這裡是一個跳板,據辛橋所知,現在娛樂圈裡有兩個當紅小生,就曾經在這酒裡兼職過。

 辛橋也碰到過藉著送酒對她暗送秋波的人,她應酬的時候見得多了,很有已婚的自覺,態度端正,不會越界。

 今天她先到的酒,自己慢慢喝完一杯酒,許麗姝趕到,身邊還陪著任煜城。

 “你倆這是……”

 許麗姝無所謂地聳聳肩,“仲阿姨不放心我一個人來酒玩兒,一定要我帶一個護花使者。”

 任煜城氣質越發冷峻,人似乎也瘦了點兒,站在門口不進來,冷硬地叫了一聲“小舅媽”,明顯對辛橋不親近。

 然後他又對許麗姝說:“你要走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辛橋挑眉,兩個人已經解除婚約,大晚上特地送來接去,好像有點兒跨越普通朋友的界限。

 許麗姝沒應承,而是問辛橋:“你怎麼回去?”

 “仲元洲來接我,不然我們順路送你?”

 許麗姝玩笑道:“仲先生放心你來酒玩兒?”

 “已婚已育,我也有權利出來玩兒。”

 許麗姝點頭,轉向任煜城,“你回去跟阿姨說一聲,我搭辛橋的順風車回去。”

 任煜城毫不猶豫地同意了,道了別,轉身就走。

 辛橋拍拍許麗姝的肩膀,道:“我送送他,你想喝什麼先點著。”

 任煜城看出辛橋是有話跟他說,也沒急著走,只冷淡疏離地看著她。

 辛橋見著,心下好笑,問他:“你心裡是不是怪我,在你們互有好感的時候阻撓了你們?”

 任煜城沒說話,臉卻越繃越緊。

 辛橋單手插兜,靠在牆上,漫不經心地說:“其實心平氣和地看,前幾年我就算明面上反對,私底下也沒有阻撓太過,說到底,你們其實就是在都不夠成熟的時候遇到了彼此,時間流逝,又沒能成長成彼此需要的樣子,並不是誰不夠好。”

 “你知道什麼。”任煜城眼中閃過深深的痛楚.“我竭盡所能對她好……”

 辛橋嘆了一口氣,走到任煜城身邊,好聲好氣地說:“譚淨想要桃子,你非要給她蘋果,還是硬塞,她吃得下嗎?”

 原著裡,任煜城和譚淨最後HE了,譚淨退圈嫁入豪門,唯一對兩人的愛情勉勉強強的,只有任夫人,不過任夫人在孫子出生之後,對譚淨的不滿也沒有了。

 看起來非常完美是不是,可譚淨作為獨立個體的價值在哪兒呢?

 任煜城的妻子,任夫人的兒媳,孩子的媽媽……譚淨呢?

 任煜城對待愛人確實傾盡所有,毫無保留,也許原著裡,譚淨很感動,心甘情願地成為那些身份,可現在的譚淨無疑更在意自己。

 辛橋就送到樓梯口,拍拍任煜城的肩膀,“我所謂的阻撓,不過是留給她們更多的時間成長,並不是逼著人斷情絕愛,如果你依舊不願意走出來認真地看,我會慶幸她沒選擇你。”

 辛橋沒有說,譚淨和葉序提了分手。

 事實上,不管譚淨是不是單身,如果任煜城始終不是她想要的那個人,兩個人就是有緣無分。

 辛橋回到包廂,許麗姝已經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喝起酒,見她回來,指了指她的手機,“剛剛手機響了。”

 辛橋拿起手機,不止一條訊息,譚淨告訴她【已分手】,陶梓說謝倧向她求婚了,字裡行間都是亢奮。

 許麗姝已經踢掉了高跟鞋,整個人半躺在沙發上,邊愜意地喝酒,邊道:“回頭我也在帝舍京苑買個房子,省得在外面還得顧及形象,喝得不盡興。”

 辛橋放下手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笑道:“還沒恭喜許總。”

 許麗姝輕輕碰了一下她的杯子,心情很好地說:“軍功章有你一半。”

 “我可不敢居功,還是許總你能力非凡。”

 許麗姝嗔了她一眼,“你蠱惑人的本事,我可是佩服的很。”

 不是蠱惑,是提供了一個覺醒的契機。

 辛橋舉杯敬許麗姝,“敬你,突破束縛,榮獲新生。”

 許麗姝微笑回敬:“謝謝。”

 辛橋拄著下巴側頭看許麗姝自信的笑容,嘴角上揚,忍不住生出些老母親般的欣慰。

 只有自己努力獲得的東西,才永遠跟自己的姓。

 一個女人,十幾二十歲的時候,青春是與生俱來的饋贈,三十歲的時候,靠自己努力所獲得的一切成為底氣,四十歲五十歲,才能夠從容地面對歲月的流逝,優雅地老去。

 兩人都有節制,只喝得微醺便停下。

 十一點左右,仲元洲來接辛橋,夫妻二人一起送許麗姝進客房,這才相攜回家。

 辛橋酒量挺好,折騰這麼長時間酒已經散的差不多,可進了家門,仲元洲還是扶著她坐在換鞋凳上,親手幫她脫鞋。

 他就是做這樣的動作,也好看極了。

 辛橋為色所迷,勾著仲元洲的脖子便親上去。

 月嫂聽見聲音出來就見到這一幕,趕忙又悄悄地躲回去。

 嬰兒房裡,沒多久又傳出嬰兒哇哇的哭聲,是辛橋和仲元洲的一歲半的女兒仲意,這孩子大半夜總會被尿憋醒,吵醒所有人,哭夠勁兒了才會消停睡覺。

 辛橋又不是真醉,早就注意到月嫂這一進一出,又有女兒的魔音穿耳,抱著仲元洲嘆氣:“果然,還是隻有我們兩個的時候盡興。”

 仲元洲在她嘴唇上輕啄了一下,抱起人,在她耳邊輕聲道:“回房,我們悄悄地盡興。”

 ……

 兩個人總是偷偷盡興的結果就是,一年半後,辛橋又給仲意添了個弟弟——仲卿。

 仲意對弟弟的出現有一點小小的危機感,開始纏著要跟爸爸媽媽一起睡,然後她聰明的小腦袋瓜就發現,爸爸依舊很疼愛她,媽媽有點壞,嫌弟弟吵,陶梓姨姨想要抱走弟弟,她竟然還考慮?!

 小小的仲意氣壞了,護在弟弟的嬰兒床前,不準媽媽和陶梓姨姨靠近。

 從那以後,仲意再不想和爸爸媽媽一起睡,反倒擔負起守衛弟弟的責任,堅持和弟弟睡在一起。

 辛橋故意勸她:“弟弟晚上哭,吵得你睡不好覺怎麼辦?你還是跟爸爸媽媽睡。”

 仲意態度堅決,“不!要和弟弟睡。”

 “真的?”

 仲意噠噠跑到爸爸媽媽臥室,爬上床抱起自己的小枕頭,拖著小被子,又噠噠跑到嬰兒房。

 辛橋看著她啪嘰絆了一跤,然後爬起來,關上門,立即推著仲元洲進臥室,腳勾上門,回手鎖上門,動作十分熟練。

 ……

 仲意心疼弟弟差點兒被抱走,又從小撿她剩下的小床小玩具,走到哪兒都想帶著弟弟;仲卿性格溫柔有主見,長大點兒就開始護著姐姐。

 姐弟倆從小感情就好,父母關係融洽,家庭環境溫馨幸福,他們的心智人格也健全。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這一對父母年紀越大越黏糊,只要對方出現在視線內,眼神便不離人,溫柔的讓孩子們直呼肉麻。

 他們還小,不懂你中意我,我鍾情你的雙向奔赴,是多麼美妙的事。

 陶梓也嫁給了謝倧,婚前被辛橋和TAT娛樂所有人縱容,婚後被謝倧寵,但她除了生孩子和恢復的一年,始終沒有離開娛樂圈。

 娜仁一張專輯一張專輯的出,純粹的熱愛著音樂和舞臺。

 倒是譚淨,最看不慣陶梓的人,實實在在地踐行著陶梓那一套享樂主義言論,男友從小六歲,到小十歲不等。

 演戲是她的全部,愛情成了錦上添花,生活也挺美的。

 餘生,TAT這個名字,一直伴著她們,帶給她們的是榮耀和驕傲,從來沒有懦弱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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