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萑跟著精血的指引在一家飯館內找到了姬衍卿等人。
靈萑剛踏進門,姬衍卿三人就立馬轉過頭來看著她。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誰欠你們錢了?”
“你還問誰,還不是你!你這死丫頭膽大包天跑哪去了!”姬衍卿走上前來,敲了一下靈萑的頭。
“哎喲!疼死了,李叔——你看他又打我!”靈萑嘴巴一癟哭唧唧,可憐兮兮的看著李叔,其實心中很是心虛,她大概明白李叔有多生氣,自己還是撒撒嬌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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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好了衍卿,你放開她,讓她坐下,給我們好好講講她去了哪裡,遇到些什麼事,之後再和她好好算賬!”李叔一看靈萑那模樣就軟下心來,但嘴上還是毫不客氣的說著算賬。
“還是李叔最好了!”靈萑甜膩膩的叫著李叔,轉過頭又對著姬衍卿恨恨道:“哪像姬壞蛋老是欺負我。”
“咦?”靈萑被慕亓凧的氣質所吸引,好儒雅的一個美男子!
慕亓凧見靈萑看向她禮貌的打了一個招呼。
“你好,我叫慕亓凧,與姬兄在黑霧中認識。”
靈萑笑得如花開:“你好啊!慕大哥,我叫靈萑,很高興認識你!”
“哼!你還是老實交代吧。否則我就給長老通訊讓他把你弄回去!”姬衍卿回到桌前坐下,對靈萑毫不客氣威脅道。
“你敢!”(/‵口′)/~
靈萑靈機一動想到自己在幽都瞭解到的事情,突然又有了底氣。
“哼什麼哼!我可是帶了絕密訊息回來的呢。你呢?你查到什麼了?花架子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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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大哥,我跟你說,姬衍卿這臭混蛋,可討人厭了,你可千萬別被她騙了。”
“呵呵。”
其實靈萑也不是想和姬衍卿抬槓,就是每次姬衍卿都要打她的腦袋,這一路上都不知道被打多少次了,她就是氣不過想要嗆一嗆他,所以老和他作對,而且姬衍卿從另一方面來說就是監視她的,她可受不得束縛。
姬衍卿見靈萑還敢惡人先告狀,不由得嗤笑。
“哦?那你倒說說,你這大半晚的沒闖禍闖出圈就不錯了,倒是帶回什麼好訊息了?”姬衍卿可不相信靈萑沒闖禍,李叔說她去幽都,那麼以靈萑的性子,即使被傅前輩壓制一些,那也絕對不是老實的主。
靈萑聽到姬衍卿說她闖禍闖出圈,雖然是事實但是總覺得姬衍卿在咒她,實在是生氣:“你!我可是——”
“好了,衍卿你也少說兩句,喝口茶靜靜心。”李叔看著不停互嗆的兩人再也忍不住打斷道,將一杯茶推給還準備回嘴的姬衍卿。
這倆冤家一見面就吵架,這樣吵下去還有完沒完,正事做不做了。
“呵呵……”慕亓凧見到倆人互相嗆嘴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尤其是見著姬衍卿那恨不得掐死對方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很是有趣。
姬衍卿聽到這笑聲,轉過頭看著慕亓凧,見他捂著嘴輕笑還一臉看戲的表情看著他,頓時也是覺得自己有些幼稚竟和一個小姑娘吵起嘴來。
慕亓凧將茶杯舉到姬衍卿身前道:“沒想到姬公子還有這樣的一面,這一晚見你行事冷靜自持還當你是一個沉穩之人,現在我算是見識到了你的另一面。”
姬衍卿有些尷尬,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茶,又覺得是靈萑讓自己丟臉,便又瞪了她一眼。
靈萑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へ▼)
“你倆夠了哈,靈萑你坐下將事情講清楚。”李叔見倆人又開始互鬥連忙出聲。
“李叔我們就先回客棧吧,我會好好講清楚的,絕對一個字都不會落下。”靈萑吐了吐舌頭拉了拉李叔胳膊撒嬌道。
“好吧。”說著眾人便起身回了客棧。
雀月客棧姬衍卿的房間內
靈萑正在將自己見到神秘人,之後跟著他去幽都以及遇到峙典將她救了的事情講給眾人聽。
“呵,你這膽子還真不是一般大!連情況都沒搞清楚,就什麼人都敢跟著後面走,哪天你被人給拐走賣了我都相信。”姬衍卿聽到靈萑說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丫頭腦子是被驢給踢了嗎?做事這麼不過腦子。
慕亓凧在桌下的手拉了拉姬衍卿,用眼神示意他冷靜些,聽靈萑講完。
自己不是他們中人,雖然也覺得靈萑的做法很不妥當,但也沒資格對她評論什麼,只能勸勸自己還算認識的姬衍卿。
他是第一次出家門遊歷,來到燁城,在黑霧中遇見的姬衍卿也算是第一位自己認為可以相交的朋友。
自己既有意相交,也希望朋友之間能夠和平相處。
姬衍卿見慕亓凧溫和委婉的勸自己,也不在插話等靈萑說完,這心裡卻是越聽越氣。
靈萑這死丫頭,一路闖禍就不少,這次到好,差點捅出個大簍子。
“事情就是這樣了,我們現在要想辦法幫忙解決幽冥花的事,算是還了峙典救我的恩情,同時也是這一次的歷練。”
有李叔在,姬衍卿奈何不得靈萑,他只能獨自一人在那兒生悶氣,一句話不說。
慕亓凧看了姬衍卿一眼,搖了搖頭:還是等他消氣了再說吧,這倆人吶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冤家。
真是……夠幼稚的。
他看向李扶淮問道:“李前輩,這燁城主你可曾見過?”
李叔看向慕亓凧覺得這孩子果真是一個脾性極好之人,看著就很喜歡:“還是叫我李叔吧。我本名李扶淮,與這倆小冤家也是在這燁城認識的。雖然沒認識幾天,但我倒是很喜歡他倆,你也與他們一樣不要與我客氣。”
慕亓凧一楞點了點頭,應道:“是,李叔。”
他心中想著:看姬公子和靈萑與李叔如此要好,原以為李叔是姬公子和靈萑的長輩,沒想到竟也是在這燁城認識的,這倒是有緣。
“這如今的燁城主姓槐單名一個煬字,他時常待在城主府中不常外出走動,平時有什麼事也是拜託一位叫斐雲的好友幫他四處奔走。因此我也只見過他兩次,而且見他也不像是身體有問題的樣子。”
姬衍卿這會兒也是不生氣了冷靜下來,又恢復了往日那沉穩的模樣,提問道:“靈萑,峙典為何要讓你去找城主。”
靈萑也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道:“我也不知道,而且聽李叔你這麼說,我覺得這其中恐怕有問題。”
姬衍卿握了握手中的茶杯:“會不會這槐煬城主與幽都有什麼聯絡?李叔也說他常年不出門,什麼人會常年不出門?”
慕亓凧猜到姬衍卿想表達的意思,道:“你是說這城主本身有問題,李叔也說了城主身體很好,除了生病臥床之外……也只有鬼魂才常年不出門……”
靈萑一驚:“慕大哥!你是說,那城主可能不是活人?”
一想到一個死人掌管著整座燁城!靈萑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雖然你們說的很有可能,但也並不是絕對的,我見過那燁城主,從他身上我感受不到純粹的陰氣,因此他是鬼魂這一點還有待考究。”李叔對三人的猜想反駁道。
“會不會與幽冥花有關?”在大家沉默的時候,慕亓凧突然道。
姬衍卿與他對視一眼,慕亓凧點點頭。
“你倆在打什麼啞謎啊!……還是慕大哥你說吧。”靈萑信不過姬衍卿於是讓慕亓凧開口,得到的是姬衍卿的一個白眼。
慕亓凧點點頭:“靈萑你不是說幽冥花在幽都能掩蓋你身上活人的氣息嗎?那麼反過來呢?它在陽間是否也能掩蓋一個人身上的陰氣呢?”
姬衍卿接著道:“即使不能掩蓋陰氣,但有一點還是可以確定,這個槐城主絕對有問題。”
“衍卿你如何能確定?”李叔對姬衍卿的如此肯定有些不解。
“我與靈萑在進入祈燁閣的時候,不是拿到了三個竹牌嗎?每個人竹排上的字都不同也只能自己看到。”
“對!我的竹牌上現在還是寫著緋石引路,切莫執著,萬望回頭。”靈萑道拿出自己的竹牌查看了一下上面的字。
李叔也拿出自己的竹牌,此刻他能看到竹牌上的字了,說道:“我的竹牌上寫的是……懷玉之人,玊市有難,精血指引!”
“這!!!”靈萑一驚,與李叔相互對視。
她和李叔竹牌上的提示都應驗了。
慕亓凧也趕緊拿出自己的竹牌只見上面寫道:“忽遇機緣,執線為引,玊市同行。”
他看向姬衍卿,顯然這竹牌上寫的玊市同行就是與他了。
姬衍卿聽到三人竹牌上的字道:“果然。”
三人看向姬衍卿等著他解釋。
姬衍卿從靈袋裡將竹牌拿出:“你們看,除了靈萑是警示之外,李叔和慕兄都是結果,這說明在進入黑霧之前竹牌是對此行的提示,至於能否看到就要看個人的能力了,而且事實證明竹牌的提示檢視過後就不會改變了。進入黑霧並且事情已經發生過後竹牌上就會顯示結果,大家也能看見。”
他將自己的竹牌翻到正面,看著上面的字道:“我在進入玊市之後就看過竹牌,並沒有看到字,但是在出了玊彥殿後我檢視靈袋時我的吊墜突然有了異動,然後我就看到竹牌上寫著:燁城不祥,切莫久留。”
另外三人眼神一凜,果然有問題!
“只是我與李叔的都是結果,但你這一句卻是預言提示,為何如此?”慕亓凧道。
姬衍卿:“我猜想冥冥中我們四命運是綁在一起的。我們四人的竹牌除了我和靈萑之外,李叔竹牌上的字與靈萑有關,而你竹牌上的字與我有關。靈萑的竹牌她先看過了所以只提示了她一人,但在我的竹牌顯字前大家的提示都已經應驗,我自己也透過緋石找到了機緣,那麼我的竹牌所給的提示一定是在那之後發生的事情。”
李叔道:“你說的有道理,否則無法解釋為何唯獨你的提示與黑霧無關。”
姬衍卿:“我剛開始看到竹牌上的字時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燁城不祥還可以理解為黑霧,但為主異詭我卻實在沒有頭緒,如今看來這句話就是指燁城主了。”
李叔道:“那我們找個機會去查探一下這位燁城主吧。”
說完李叔就回了自己房間,姬衍卿把靈萑也趕了回去。
靈萑走之前看了倆人一眼:“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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