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陸意濃在空間好頓扒拉,可算讓她找出了個不知什麼時候扔進去的鬧鐘。
五點鐘,太陽剛升起,鬧鐘準時發出音樂聲。
姐弟三人瞬間驚醒,昨晚睡得早,所以現在即便是被鬧鐘喊醒,頭腦也很清明。
就是躺著太舒服了,雙胞胎左滾滾右滾滾,賴床了。
陸意濃懷裡放著昨晚洗好的衣服,一手一巴掌,嗔道:“快起換衣服!咱們早點走,早點到。”
“姐姐,餓~想吃肉。”
炎寶已經是個合格的乾飯人了,睜開眼就朝著姐姐喊。
陸意濃已經給他們備好早飯,指著旁邊小桌子,“要趕路,姐姐就不做飯了,你們倆一人一個麵包一盒牛奶,洗漱完吃了咱們就繼續趕路。”
姐姐做的東西都好吃,沒有肉也好吃,雙胞胎麻利起床收拾好自己。
在姐姐的監督下細嚼慢嚥吃完了麵包喝了奶。
昨天休息的很好,這次上路,三姐弟精神滿滿,就是身後被綁著的人販子不太好。
被陸意濃紮了針,口不能言,想逃跑,身上綁了三根麻繩,姐弟三人一人拽一根,更別提他還被餵了毒藥。
人販子欲哭無淚,怎麼就招惹上這個女煞星了呢,他想狠狠打自己兩巴掌,有眼無珠。
前面陸意濃估了一下她們走的時間,問道:“澤寶炎寶,累不累?腳還疼不疼?”
昨天午睡的時候她才發現雙胞胎腳下的水泡,她要沒看見,他倆還一聲不吭,她上輩子既是西醫更是中醫,空間裡除了西醫的醫療器械,也有中醫的金針。
趁雙胞胎睡著的時候她給挑了,又上了藥,給雙胞胎都要磨破的鞋裡放了棉花,不過這棉花壓實了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了,所以有這一問。
雙胞胎搖搖頭,澤寶歡實,還跺了跺腳,“姐姐我們不累,腳也不疼,老神仙的藥真好使啊!”
炎寶:“姐姐我們快點走,一會兒就要熱起來了。”
雙胞胎已經習慣這樣趕路了,陸意濃是第一次,上輩子出行有車,車上還有吃的喝的看的,一點不無聊。
可現在她們在兩省交界處,遇到的都是反方向的車,這讓她很是煩躁,半天的路程,她想想都頭痛。
頭痛也只能認命,麻木地向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身後竟然傳來了車輪和土路交織出現的聲音。
終於不是反方向的車了!
陸意濃激動地叫住雙胞胎,“澤寶炎寶,快停下,咱們可能要有車坐了。”
雙胞胎乖乖停下,隨著姐姐向身後看。
車離的越來越近,是貨車,能夠他們坐下的貨車!
“澤寶炎寶,跟著姐姐擺手,看看能不能把車攔下來帶我們一程。”
貨車司機也沒想到這路上還會有人,開始還以為是被風吹動的野草呢。
看見了,他也不能不管,減速將車停下,這才看清攔住他的竟然除了一個小丫頭還有兩個小蘿蔔頭。
野草太高,從他的視線看過去,兩個小蘿蔔頭被擋的嚴嚴實實。
更奇怪的是,她們還綁了一個佝僂著身子的灰頭土臉的男人。
貨車司機也沒想明白這是什麼搭配,不過看小姑娘和兩個小蘿蔔頭瘦瘦小小的,眼睛乾淨,他走南闖北看人也算準,這三人應該不是壞人。
至於這被綁著的男人……
“叔叔,我們村發生地震,父母遭了難,臨死前讓我帶著弟弟們去秦省投奔大姐。
我手裡綁著的是想拐我弟弟的人販子,我還想把他送警察叔叔手裡,您能帶我們一程嗎?”
三姐弟長得白淨,仰著小腦袋眼巴巴地看著貨車司機,小臉瘦瘦小小,可憐巴巴的,貨車司機家裡兩個男孩兒,天天野的要命,哪體會過這種感覺,心立馬就軟了。
貨車司機開啟車門下了車,“既然遇見叔了,那就是緣分,你跟人販子先上車,兩個弟弟叔幫你抱上去,你接一下。”
陸意濃一喜,好話不要錢地說。
“謝謝叔叔,叔叔是第一個停在我們姐弟面前的,叔叔您真是大好人,好人有好報,您將來福氣肯定大大的……”
她一說,上道的雙胞胎也跟著附和,愣是把一個皮膚黝黑的高大男人給說紅了臉。
想板起臉讓她們別誇了都做不到。
“誰都有個困難的時候,叔現在幫了你們,等叔遇到困難的時候沒準也能得了別人的幫助,全當給自己和家人積福嘛,小姑娘你說是這個理兒不?”
陸意濃朝司機豎起大拇指,佩服道:“就是這個理兒,叔說的一點沒毛病,還是叔活得通透,我還小,看得還沒叔長遠,受教了。”
陸意濃坐穩,接過雙胞胎,又朝著司機道了聲謝。
雙胞胎頭回坐車,一路上看外面的景看得興起,倆人嘰嘰喳喳聊著外面的景,也不擾姐姐。
陸意濃就和司機聊上了。
“秦省挺大,你要去哪個市?跟叔說說,看看能不能順路送
你們過去。”
陸意濃回想了一下大姐的地址,也不扭捏,道:“叔我叫陸意濃,您就別叫我小姑娘了,叫我陸姑娘,意濃都行,我大姐是在北寧市集安縣下面向陽村的,叔您看順路不?”
早在她說北寧市的時候司機就想拍大腿了,等她說出集安縣,那更不得了。
司機哈哈大笑,激動道:“這不巧上加巧了麼,叔正是集安縣運輸隊的,你們跟著叔,估摸著下午就能到你大姐那村子了。”
陸意濃也是眼前一亮,真是想不到自己運氣竟然這麼好,一攔就攔了個直通車。“那我們三姐弟就麻煩叔了,還有這人販子,叔你看著經過哪個警察局咱們就給送過去吧。”
“行!不過這人販子你給叔講講是怎麼抓到的,叔挺好奇的,而且他怎麼一直不說話?也不跑?”
這問題他從見到這幾人就想問了,這人販子雖然不胖,但也不是小姑娘帶著兩個弟弟能比的,更何況人販子還是個男人。
陸意濃掃了一眼縮成一團的人販子,輕飄飄道:“我跟著村裡的老中醫學過一些拳腳和醫術,嫌他吵就給他紮了一針,怕他跑就給餵了從路邊採的毒藥,等到了警察局,我再給他解了。”
司機:“你這可不像只學了一些醫術,那老中醫應該挺厲害吧。”
陸意濃開始胡說八道地附和,“是挺厲害,那老中醫祖上是給皇上看病的御醫,治療疑難雜症有一手。”說到這,她神情低落,“可惜地震沒逃出來,去世了。”
她這話半真半假,陸家村確實有個老中醫,就住她家房後,原主每天會去幫著幹些活,學著認草藥,週末就上山採藥賣錢補貼家裡。
老中醫也確實沒能從地震中活下來,他不在了,她學沒學醫術,她自己不說,沒人知道。
司機安慰道:“這治病救人的醫生哪,下輩子都能投個享福的好胎,陸姑娘你也不要太傷心了。”
陸意濃抹抹眼睛,應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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