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庫洛姆現在怎麼樣了?”
“沒有大礙,上週六住院,這個週一就出院了。”
荻野繁看到後稍稍放心。
“因為這件事,六道骸正滿世界追殺他呢,現在六道骸應該也在日本。”
原來自己這是捷足先登了嗎。
“那他的工作誰來做?”
電話那頭的里包恩看見這個問題後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引來沢田綱吉好奇的目光。
“雲雀恭彌在做。”
荻野繁看到後忍不住吐槽:“是生怕他們打不起來嗎?”
里包恩只回了輕飄飄的一句:“不是很有趣嗎?”
荻野繁正要為雲雀恭彌說話,下一秒,就被裡包恩的訊息完全轉移走注意。
“快讓六道骸給你打錢。”
里包恩看熱鬧不嫌事大,“這可是六道骸親自定的懸賞金額萬。”
荻野繁的手指飛速在手機鍵盤上敲打。
“日元嗎?”
“歐元。”
手機上的手指微微顫抖,荻野繁馬上就撥通了六道骸的電話。
“kufufufufu,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
電話對面傳來六道骸魔性的笑聲。
“5000萬。”
對面安靜了一會。
“你把spider殺了?”
“你不是應該第一時間知道嗎?這種事還需要別人通知嗎?”
電話對面再次陷入沉默。
“嘟嘟嘟——”
不知道為什麼傳來結束通話的聲音,可惜了,不知道錢還能不能要過來。荻野繁雖然不缺錢,但畢竟是5000萬。
“這就是你晚上11點來酒吧還讓我陪你的原因?”
琴酒黑著一張臉,聽著荻野繁的抱怨,坐在酒吧角落的沙發裡喝酒。
“不是。”
見琴酒還冷著一張臉,荻野繁掏出口袋裡的東西,他約琴酒怎麼可能只是為了抱怨。
“生日快樂。”
琴酒舉著酒杯的手微微頓住。
“現在就剛好12點了。”
“嗤,倒是很久沒有聽到這種話。”
說著,琴酒拿過荻野繁手中的鏡子。
可能是為了送禮物,連作為媒介的鏡子都花裡胡哨的。
“裡面是什麼?”
“大別墅,記得找個空地取出來。”
“滾。”
見琴酒沒有配合他的意思,荻野繁就不再說一些有的沒的,他把手伸進鏡子裡,像一個魔術師,從裡面緩緩取出一把手木倉。
“不算貴重,但會是適合你的東西。”
琴酒看著刻在木倉上的字母,記憶彷彿回到了15年前的雪夜。
“那個……”
氣氛被打斷,沙發旁邊傳來了有些耳熟的聲音。
“我來上交任務中獲取的寶石……”
安室透覺得自己不該在這裡。
琴酒臨時把任務交接的地點換成酒吧,他還以為琴酒準備對自己一番刁難。誰想到,走近一看,他就目睹了令他難忘的一幕。
讓他無比忌憚的威雀,此時此刻頭枕在琴酒的大腿上,手上還把玩著對方銀色的長髮。
而琴酒面色如常,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他還記得之前有個膽大包天的組織新人,竟然敢逗弄琴酒,第一次見面就故意摸了琴酒的髮尾。
這個新人這個舉動當時讓萊伊都忍不住咋舌。
結果下一秒對方的手心就開了個洞。
琴酒無視了對方的慘叫聲,慢悠悠的將冒煙的木倉收回大衣。
之後就再也沒見過有哪個組織新人,敢去招惹琴酒。
現在看著酒吧一角氛圍有些曖昧的兩人,安室透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完全沒想過琴酒還會有這樣的一面。
是他的錯覺嗎,琴酒給人的感覺,和平時不太一樣。
安室透將目光放在了躺著的人的身上,那可是組織top killer的大腿,多少男男女女都想攀上琴酒這個高枝,多少人都失敗在了第一步安室透都懶得數。
就連組織的千面魔女貝爾摩德也沒讓琴酒的目光多停留一秒。
但威雀加入組織沒多久就直接躺上了,原來琴酒喜歡這一掛的嗎?
他們的關係為什麼進展的這麼快,難道變態和變態都是可以相互吸引的嗎?
沒錯,在安室透眼裡,兩個人跟變態沒兩樣。
實力強到變態,冷酷到變態,這麼一想還挺配的。
不對,他在想什麼。
安室透連忙將腦袋中奇怪的想法抹掉,掏出今晚剛到手的寶石,丟給琴酒。
荻野繁發現上面的血跡已經被清理的乾乾淨淨,感覺有些可惜,其實他覺得沾血的寶石更浪漫來著。
琴酒接過寶石,一揚下巴,示意安室透可以走了。
來都來了,安室透可沒打算什麼都不問就離開,這不是他的風格。
他隨意的坐下,叫了杯波本,狀似無意的提起:“組織也做起寶石生意了?”
琴酒冷哼了一聲:“不該問的別問。”
回答過後,他扯回自己的頭髮,解開荻野繁無聊的時候辮的一小撮麻花辮。
安室透看著這一幕,格外的坐立難安。為什麼他要知道這些,威雀握著琴酒頭髮把玩的這種畫面,對他來說還是太超過了。
但安室透是一名優秀的臥底,不管看到了多麼離奇的東西,都不能退縮。
他語氣輕快的回答,“隨便問問而已,作為執行任務的人,對任務本身竟然一無所知。這讓我這個做情報人員的,很心癢啊。”
說完,安室透接過服務員手中的酒杯,再次看向琴酒。
這一看,杯子差點被安室透給捏碎。
荻野繁在琴酒大腿上翻了個身,臉埋在琴酒的肚子上,看上去,有些糟糕。
這算調情嗎?
他真的完全不想再待在這裡了,每分每秒都讓他非常難受。
更過分的是,他說了這麼一長串的話,琴酒理都不理他。
安室透看著那縷被威雀編過,所以拆開有些捲曲的頭髮,越看越覺得好怪。
於是猛灌了一口酒後,放下酒杯,裝作瀟灑的離開。
一旁的荻野繁自然不是真的和琴酒在調情。
他換了個姿勢只是因為腳別在沙發裡快麻了,卻出現了意料之外的效果,直接把波本給逼走了。
當然,就算是這樣,荻野繁也完全不知道這都是自己的功勞。
還信誓旦旦的說:“任務完成當天就要忙著上交寶石,太剝削人了。”
琴酒扯了下嘴角:“你給彭格列十代目二十四小時貼身當保鏢的時候怎麼不覺得剝削。”
“因為沢田綱吉太忙了,而我除了寫幾份報告之外只是看著他忙而已。我對我的工作強度很滿意。”
荻野繁只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沢田綱吉忙的要死的痛苦上。
琴酒哼了一聲:“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他睡覺的時候你也在他旁邊?”
“我是很有職業操守的,你得先加入彭格列,然後才能知道細節。”
琴酒見狀也沒再多問。
“你還沒說呢。”
荻野繁爬了起來:“禮物喜歡嗎?”
“為什麼要刻那個地方?”
荻野繁送給琴酒的手木倉上刻著1989 Siberia。
“這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嗎?你忘了?”
“我還以為你對那裡沒什麼好印象。”
荻野繁回想了一下:“還好吧,我偷東西有一手的,所以生活的不算辛苦。一開始辛苦的只有你而已。”
琴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思緒回到了西伯利亞的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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