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鼐見狀,大驚失色,道:“我的…術法,被你給破了!”
“區區邪教之術,我自可輕易破之。”張玄禮見狀,大喝道:“拿命來!”
話完,二十六丈有餘的「黃泉闕仙印」橫空飛起,仙光輝煌,黃泉真意若江河一般,傾瀉而出。
卞鼐見狀,自知不敵,加之體內冥力,所剩無幾,只好運轉術法,抽取這締結大陣的扈從體內的冥力,道:“『冥神法』·「不空冥神盾」。”
話完,喚出一大盾,欲抵住砸來來的仙印。
但僅是一個觸碰,這大盾竟是崩碎一地,毫無作用。
“死吧!”張玄禮見狀,心中篤定其逃不過這一擊。
卞鼐見狀,喝道:“你敢!如此我便與你,玉石俱焚!”
話完,拿出一張黑色符籙,當即捏碎。
頃刻之間,卞鼐神色難堪,腹部之地,竟是被突然破開,血流不止,血光淋漓,只見其中鑽出來一頭白眉赤眼的異物,開始不斷膨脹。
卞鼐開始抽離締結大陣之人的冥力,恢復傷勢,道:“「絕冥符」,開!”
“此符內含有定量絕殺之氣,雜糅冥力,能形成大面積的崩潰能量,這周遭的一切,都會被捲入其中,無一列外。”
話完,一道道絕滅一切盡的氣浪,滾滾而出,揉碎大地,整個大陣內部被扭曲變形,威力之強,可見一般。
張玄禮見狀,趕忙拼進全力,用盡法術神通,抵擋開來,喃喃道:“我的力量,還是太弱了,不過這次能熬過去。”
“我去,這麼大的能量。”年輕男子略微震驚,道:“絕非是一般的戰鬥呀!”
“轟隆”一聲。
大陣破碎,能量餘波直衝天際。
現場的原始森林,被這股能量毀去大半,生出大量皇帝,餘下幾十課瘦弱樹木,野叢雜草。
“這小子應該死了吧!此符乃是師尊親傳,且是親自煉製,就算是我教中的一些有本事的老舊弟子,也難抵擋的住。”
卞鼐從一具渾身即將崩潰的身體中,輕鬆鑽出,負手而立,道:“若非我以「連冥大法」,用以十人體內冥神印記,將十人血肉合一,化成一具生命強大的遺蛻,方能躲過。”
“這是!”卞鼐彷彿見鬼了一般,大驚失色,道:“你沒死!”
只見遠處一渾身是血的少年,雙手垂落,臉上掛著詭異笑容,體內法力震盪,道:“邪徒!我還沒死呢!不過你該死了!”
話完,脊骨之地,飛出六柄飛劍,縈繞其身。
卞鼐見狀,頓時失了面色,體內冥力已空,體力更是透支,任何手段都已然施展不出,只得以轉身就跑,道:“道友,我們有緣再見可好!
你若是殺了我,你也活不長,我貴為【冥神教】神子,定然會有人給我報仇!”
少年聞言,大喝道:“讓他們來,我來者不拒!爾等邪教腌臢之類,人人得而誅之,更何況是我張玄禮!”
話完,六柄飛劍一字排開,向其殺去。
卞鼐見狀,已然是無力躲閃,只好被刺穿身體,當場斃命。
張玄禮見狀,頓時是送了一口氣,道:“這次真是兇險,差點祭出『七寶玲瓏塔』,綻放完整的護體神通,好在是我法術神通,尚且夠用,體內金丹生機磅礴,免除了我透露底牌的風險。”
青色大山。
因成群結隊的修士,於此地征戰不休,搶奪機緣,為這山體染上了一抹血紅。
“田士英,今天你跑不得!”一男子腰纏玉帶,道:“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幹兮。河水清且漣猗。不稼不穡,胡取禾三百廛兮?”
正欲衝向天際的女子,忽的被攔腰而斬,露出坎坎之聲,如似被伐乾柴。
“哼,邪教妖人,與我沈火寶鬥,還差些火候!”
話完,這名叫沈火寶的男子,提起一件墨寶,輕輕拂過。
“好東西,乃我【儒門】寶物,估計生前主人,已然是半步多大儒】,歷經光陰歲月,還能保留完好威能,當歸我也!”
沈火寶拿出一玉印,往外一丟,渾身浩然正氣流出,吟詩道:“何當金絡腦,快走踏清秋。”
那玉印竟是化成一大攆,載其飛揚遠處。
“這該死沈家二子,仗著自己大哥乃【鴻儒】首席子弟,到處劫掠,若非這次我教有緊急訊息,非得讓你吃個苦頭不行。”
一女子從大樹中,抽身而出,道:“讓我看看,我教有什麼訊息,如此緊急。”
女子翻出一玉牌,往其中注入冥力,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原來是卞鼐這個蠢貨隕落星了!我的競爭對手又少一個啊!
現在只剩下那兩個混蛋貨色了,未來教主之位定然是我的!”
誰料,頃刻之間,一盞暗色燈籠飛來,燈芯之中,燃出一道人影,道:“田士英,誰給你的自信!”
“史維一,老孃修【冥神道】的時間,比你長太多,老孃的手段你又知道幾分呢?”田士英聞言,不屑道:“別以為修成了《雙冥大法訣》,就以為自己有多了不得了。”
“田師姐,我篤定你能坐上教主之位,就是坐不穩!”
一個男子自黑影竄了出來,身披黑袍,左眼被法印封閉,右眼有一道恐怖傷痕,癒合後的傷疤,道:“卞鼐死了,別忘了我教的規矩。”
田士英聞言,道:“高丕基,你也別以為自己有多能耐,把老孃惹怒了,甭管你是什麼太上長老的親傳,就算是當代教主的親兒子,我也一樣不給面子。”
高丕基聞言,淡淡道:“瘋婆娘,別忘了,違反了教中規定,咱們誰的屁股,也上不去。”
田士英聞言,道:“你還真想給那卞鼐報仇?別忘了其仗著身份,幹了多少噁心咱們的事情。”
史維一聞言,道:“但是他乃我教中人,而且是神子身位,咱們縱然是有一千多個不情願,也得履行教條,走個過場。”
“你們可有人,推算殺卞鼐者是為誰?”田士英聞言,思索一番,道。
“我的一位手下,為了推算此人,損耗了三十年陽壽,也只是算出此人具體位置,別的一無所知。”高丕基聞言,道。
史維一聞言,道:“那還等什麼,走了過場就行了,能殺卞鼐之人,肯定有本事,咱們就別什麼大勁了。
別忘了最後的試煉,才是我們真正的圖謀。”
田士英當即是拿出一木雕,只見這木雕面龐跟其一樣,道:“告訴我位置!”
史維一見狀,也是拿出一木雕,道:“說位置吧。”
高丕基聞言,將具體位置傳遞兩人,隨即也是拿出一木雕。
“嘭”的一聲。
木雕具碎。
“什麼東西!”
張玄禮正在搬運體內金丹生機,遊走體內突然感覺到了什麼,猛得產生警覺,道:“出來!”
“這麼快就發現了,不虧是能殺我【冥神教】神子之人!”
話完,三具黑影拔地而來,各散煞氣。
張玄禮見狀,毫無懼色,淡淡道:“你們好像比他強些。”
“的確,他沒有那個教主的爹,更本就上不去神子的位置。”一道黑影閃出話語,道。
“你們是為了給他報仇?”張玄禮聞言,淡淡道。
“自然。”一冷漠的聲音傳遞出來,道。
張玄禮聞聞,體內的『七寶玲瓏塔』,已然開始蠢蠢欲動,以此塔之威能,鎮壓這三個邪教之徒,還是輕輕鬆鬆的,遂面露無懼之色。
“大膽!邪教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行事!
兄弟,待我斬了這三尊破爛分身,你我結交一番可好!”
只見於遠處矗立的儒衫男子,負手而立,吟誦道:“列缺霹靂,丘巒崩摧。”
頃刻之間,其身浩然正氣,投入天雲,下進土地,便見得有閃電狂擊,山丘崩碎,成流水湧下。
三道黑影知是不敵,遂想遁逃。
沒成想這身著儒衫的年輕男子,也是料到了這一步,吟誦道:“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至此回。”
只見那三道黑影迎面撞上那碧流大水,被硬生生沖刷歸來。
“三十六峰長劍在,星斗氣,鬱崢嶸。”
“不!”
三道黑影具是大驚失色,順著水流,被重刷上了天際,無可奈何之下,撞向如若山峰般大小,介於虛實之間的劍鋒,瞬成齏粉。
張玄禮聞言,大笑道:“哈哈哈哈,兄臺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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