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頓時臉色羞紅，低聲說道：“幹嘛呢，傻柱還在外面呢。”
王明低聲說道：“沒事兒，我不幹別的。”
兩人和傻柱之間還隔著一道牆，傻柱只要是在切菜，就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傻柱一個人在外面洗菜切菜，心中不免有些鬱悶，心想王明家的縫紉機為什麼在裡屋呢？
要是在外屋的話，他和秦淮茹一個剁餡兒，一個做衣服，一邊幹活一邊聊天。
那幹起活來也有勁頭，不至於這麼枯燥無味，還能增進一下感情。
不過他也不甘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於是就朝裡屋說道：“秦姐，你家做餃子一般放什麼調料啊？”
秦淮茹此時正在被王明捉弄，聽到傻柱突然問她不免有些心慌。
不過她一直注意聆聽著傻柱的切菜聲，知道他不會進來的。
於是只能強裝鎮定地隨口應付：“呃……也就是鹽、醬油什麼的。”
傻柱笑道：“嗨，光這些調料不夠，等下次有機會我教你怎麼做餡兒，保證好吃。”
秦淮茹隨口應付道：“行，到時候再說。”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傻柱越聊越興奮，他還是頭一次和秦淮茹聊得這麼盡興。
然而他根本想不到自己的女神正在屋裡和王明做什麼好事兒。
大概半小時後，王明聽到了屋外有腳步聲，便停止了動作。
賈張氏的聲音在屋外傳來，“呦，傻柱，給王明剁餡兒呢。”
傻柱笑道：“是啊，基本上已經做好了。”
秦淮茹聽見是婆婆來了，連忙整理衣服，然後做起了手裡的工作，當做無事發生。
此時賈張氏看到了那餃子餡兒，忍不住驚呼，“這得用了多少肉啊？”
傻柱笑道：“三斤肉，人家婁曉娥闊氣，請王明吃的是大肉餡兒的餃子。”
賈張氏心中暗暗咒罵：這狗日的王明，天天有肉吃。
就這還跟我們家棒梗搶吃的呢，真的是個禽獸。
不過她臉上卻是堆著笑容，笑眯眯地稱讚道：“要說小明這孩子也不能說是沒福氣吧？”
“哪怕他爹媽走了，但也有這麼多人照顧著他呢。”
“你看，我這不也是打算給他做雙鞋嗎？”
傻柱笑著說道：“是是是，這孩子確實是有福氣。”
“您做鞋確實是有一手的，不過除了您家裡人，也沒其他人能穿上您做的鞋了。”
“也就是王明能穿上，他可不是有福氣嘛。”
賈張氏大笑，隨後帶著兩個鞋底笑眯眯地走了進來。
“王明，大媽給你看看這鞋底兒合適不合適。”
“你這腳也太大了，我可是轉了好幾條街才買到合你腳的鞋底兒。”
“可累壞我了。”
秦淮茹也笑著說道：“小明，我婆婆她其實也挺好的。”
“你看，這院兒裡願意給你做鞋的人也就她了。”
王明點點頭，“嗯，我就是以前看到張大媽發火的時候有些害怕她。”
“她要是不發火，一直這麼笑眯眯的，感覺也挺像是個好人的。”
賈張氏聽了這話笑得更開心了。
她搬了一張板凳坐在了床頭邊，笑道：“小明，來把腳伸過來，大媽給你看看這鞋底合不合適。”
王明把腳伸了過去，賈張氏拿出鞋底和他的腳比了比。
隨後稱讚道：“哎呀，小明你這腳就是大啊。”
“我還是第一次見過這麼大的腳。”
然而她心中卻是暗暗鄙夷。
人家都說腳大的人缺心眼兒，看來這話果然不假。
王明腳這麼大，都成傻子了。
王明看她一臉假笑就很不爽，這老寡婦最不是東西了。
嘴上是在誇他，心裡指不定在怎麼罵呢。
於是他挖了一塊兒鼻屎，暗暗調整好方位，彈飛了出去。
看起來他是向右彈的，但因為角度的關係那鼻屎卻飛到了賈張氏的頭頂。
嵌入了一處鬆垮的頭髮叢中。
賈張氏沒什麼感覺，但秦淮茹卻是看到了這一幕。
她也看到了王明是朝著右邊彈的，但是沒想到卻飛到了她婆婆頭上。
王明故作驚恐地看了秦淮茹一眼，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暗暗思考，要是婆婆知道了說不定又要怒罵王明一頓，到時候好不容易培養的好感又得被她敗光。
所以她還是決定不告訴婆婆這事兒比較好。
於是她暗暗搖頭，示意王明不要說話。
賈張氏起身笑道：“行了，看來這鞋底兒是挺合適的，我就先回去做鞋了。”
“淮茹，你在這兒趕緊給王明做衣服，爭取讓他早點穿上。”
秦淮茹點頭，“知道了媽。”
賈張氏來到了外屋，此時傻柱已經做好了一大盆餃子餡兒。
遠遠地就能聞到香味兒。
傻柱正在洗手呢，賈張氏鬼鬼祟祟地回頭瞅了一眼，然後走到傻柱旁邊低聲問道：“傻柱，這餃子餡兒分我們家點兒唄？”
傻柱聽了這話有些為難，壓低聲音說道：“這……不太好吧？這是人家婁曉娥的，又不是我的。”
“要是我的，我肯定給您分一半兒。”
賈張氏擺擺手道：“這有什麼啊，你悄悄地給我分一點婁曉娥也看不出來。”
“而且你不是和許大茂那孫子不對付嗎？”
“你就當這餃子餡兒是他的，給我們家算是劫富濟貧了。”
“這……”傻柱陷入了思考。
兩人說話聲音很低，不過王明聽力極佳，自然是聽到了。
看來這賈張氏過來的真正目的是餃子餡兒，試鞋底兒大小隻是順便。
而秦淮茹此時正在忘情地索吻，不知道是為了追求刺激，還是在給賈張氏打掩護。
他是真不想讓賈家那幾個畜生佔自己的便宜。
要是讓他們得逞了，指不定要怎麼偷偷得意呢。
但是現在出去點破的話可能會引起秦淮茹的懷疑，要不還是算了，吃點虧？
而就在此時，他聽到了院外有腳踏車鏈條滾動的聲音。
院裡的腳踏車也就沒幾輛，除了他家那輛之外，閻埠貴有一輛，許大茂有一輛。
閻埠貴不可能在這個點兒下班，那麼回來的也只能是許大茂了。
這小子精明得很，可能就是專門回來監督傻柱的。
他回來得不算晚，應該可以剛好撞見傻柱把餃子餡兒送給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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