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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甩掉的前男友盯上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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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明悠本來以為容斐所謂的夜生活,就是傳說中的夜店蹦迪或者賽車這種富二代的刺激專案。

 結果,他真帶她去夜店了,卻沒讓她蹦迪。

 好吧,就算被允許,蹦迪這種技能她也不會,她只能看別人蹦蹦。

 比如容斐這堆發小裡有兩個女孩,就蹦得特別嗨。

 目測一米二的大長腿,齊X小短褲和小短裙,挺翹圓潤的臀部扭啊扭的,都快把她給扭暈了。

 實在不是她愛看人屁股,而是大家都扭得起勁,屁股的存在感無疑是最強的。

 這些人都是和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有幾個明悠還見過,大學的時候。那時候還有潘媛媛。

 “哎喲喂四少,你這回頭草吃得,很秀啊。”

 “不知道是誰說的,我他媽要是再回去找她,就在MYST跳脫衣舞。”一個當年認識的學長調侃。

 另一個搖頭道:“不對啊,我怎麼記得是脫光了跳黃浦江?”

 容斐對上明悠探究的目光,哭笑不得地抿了口酒。

 好像在後悔帶她過來。

 結果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有損友起鬨:“跳江就算了,人家小兩口剛結婚,不能讓咱四嫂當寡婦啊,脫衣舞嘛……可以就地安排一下。”

 其餘人跟著起鬨:“對啊!脫衣舞!”

 “滾。”容斐笑罵了一個字,腦袋歪在明悠肩膀上,“這個只能咱倆單獨跳,是吧,老婆?”

 明悠臉紅了紅,幸虧這裡光線太暗看不清。

 她還真的……給他跳過。雖然那算不上什麼舞,重點是脫。

 明悠的接受能力很強,除了剛開始那陣子不好意思,後來兩人玩得花樣百出,互相都樂此不疲。

 想到這,她認真地“嗯”了一聲,對那些損友說:“不能在這裡跳,我不準。”

 嗓音雖然柔柔的,護短的範兒卻是十足。

 “行行行,嫂子不準就不準。”損友失望地嘆了一聲,“那總得兌現點兒什麼吧?總不能當個屁放了,大家夥兒都記著呢。”

 “要不,上去隨便跳個什麼充數?”又有人提議。

 “這可以啊。”其餘人紛紛複議。

 明悠覺得他可能躲不過這遭了,小聲問道:“你會嗎?”

 她只知道他會跳幾種國標,當年還教過她,但都是雙人的,總不能把她也拽上去吧?

 容斐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還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笑著說:“老公送你個禮物。”

 然後,他站起身,帥氣利落地脫掉了西裝外套,往前面走去。

 有損友上臺搶了話筒:“樂隊的兄弟們歇一歇啊,大家都歇一歇,我們四少要獻舞了!”

 酒吧熟客似乎都知道容斐是誰,一時間歡呼跳躍比明星到場還要激烈。

 容斐去DJ那裡選了首曲子,然後姿態優雅地走上舞臺,站在麥克風前。

 他站姿悠閒,微偏著腦袋,抖了抖肩,在彩色的光影下居然有點……妖孽?

 明悠腦子裡突然蹦出這個詞,把她自己嚇了一跳。

 “下面這支舞,送給我老婆。”他望著她笑了笑,簡直魅惑眾生,“祝我們新婚快樂。”

 臺下觀眾譁然的同時,尖叫聲也起伏不斷。

 音樂響起來了,大廳裡黑了一瞬,隨即一道孤獨的追光打在舞臺中央的男人身上。

 明悠看著那個肢體靈活的他,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從沒真正看透這個男人。

 他總是能不停地給她驚喜。

 “四少不僅會國標,中學的時候經常跟校舞蹈隊的人混在一起,瞞著家裡學了現代舞。”穿著齊X小短褲的女人坐到明悠身邊,帶來一陣濃烈的香水味,“現在回憶起畢業晚會上他和媛媛那支雙人舞,還覺得真般配呢,哦,對了,他倆的合奏也很棒哦,你聽沒聽過?”

 明悠撇了撇唇,總算知道這位是替潘媛媛抱不平來了。

 她溫柔地笑了笑,說:“那你註定只能回憶了。我這個人很小氣,不會允許我老公和別的女人跳舞,還有合奏。哦,對了,”她學著她的語氣,“我也不喜歡有人把我老公的名字和別的女人的名字放在一起說。”

 她現在可是受法律保護的合法妻子,面對這些牛鬼蛇神,一點也不會虛了。

 看著女人憋悶的表情,她淡淡一笑,繼續雙手托腮望向舞臺上的男人,絲毫不掩飾痴迷的神色。

 這人是她的老公,未來要共度一生的男人。

 他再優秀,再出色,再萬眾矚目,最好的都是屬於她的。

 音樂的最後,容斐專注地望著她,抬手對她一個人比心。

 明悠甜甜地彎起唇角。

 一支舞過後,他明顯比之前嗨了,眼角眉梢笑意盎然。他甚至在所有人的注視中跑下舞臺,跑回她面前,然後不顧那些目光,俯身彎腰,越過桌子吻她。

 跳舞的專案結束,容斐帶著明悠去別處玩。

 留下來的幾位紛紛咋舌。

 “之前咱們給他找女人,他說什麼要求來著?”

 “呵呵。”

 “我他媽也呵呵。”

 “這狗男人,太不實誠了。”

 這些年,兄弟們為他操碎了心,聚會日常就是參謀各種姑娘。

 “容少,《伏魔》那個女主角咋樣?”

 “臉太圓,白得跟鬼似的。”

 “宋女神呢?”

 “一米七都沒有,太矮了。”

 “阮婕?”

 “眼睛太大,整得難看。”

 ……

 當紅女星和市裡名媛他們一個都沒放過,也沒一個讓大爺滿意的。

 可如今這個被他寵上天的小太太,圓圓臉,目測身高一米六,一雙電死人的大眼睛,還白得像個瓷娃娃。這他媽不就是他自己說過最嫌棄的型別嗎?

 即便是二十多年的發小好友,也忍不住想合罵他一句:狗男人。

 *

 容斐正在教明悠打檯球。可是她覺得,他好像是在耍流氓。

 之前公司聖誕活動,那位同事可不是這麼教的。手握著她的手,身子從後面貼得死緊,真不知道是要打球,還是在醞釀別的事情了。

 明悠想著想著就說了出來。

 容斐一邊握著她的手,將一個球穩穩地打進洞,一邊低著嗓音說:“他要敢這麼教你,我那天就把他給收拾了,你信不信?”

 “……信。”小心臟顫巍巍的,她連忙點頭。

 說到這,容斐心裡就有氣。

 所以他才會帶她來這兒。

 自己老婆怎麼能讓別人教呢?就算別人教過,他也要教得更好,讓她只記得他。

 明悠覺得自家老公心裡可能堆著無數個醋罈子,隨時需要,就拎出來砸翻一個。

 供給充足,源源不斷。

 “悠悠。”打最後一杆之前,他問她,“你知道明泰的意思嗎?”

 她愣了愣。

 這個問題她不是沒想過,最初也有過隱隱的感覺,但他的態度很快讓自己否定了。

 而現在,她大概能猜到,也能肯定。

 不過她還是決定裝傻,笑著問:“什麼意思呀?”

 容斐望著桌上最後一顆球,“如果我們這輩子真的不會再見,那麼我希望你平安快樂,最好……不要忘了我。”

 尾音伴隨著清脆的一聲,球進了洞。

 他將球杆放下,手撐在臺球桌邊緣,也在她的手邊,然後一點一點地朝裡握住。

 他側頭望著她,目光溫柔又明亮。

 *

 他們十二點就離開夜店了,容斐叫了個代駕,把他們載到附近一家酒店。

 酒店的外表磅礴大氣,裡面金碧輝煌,起碼是五星級。

 即便如此,明悠跟著他下車時,還是嘴角抽了抽。

 不會吧?至於這麼急?就近找家酒店就……了?

 新婚夜啊大兄弟。

 她忍著沒有發表意見,乖乖地跟在他後面,詫異地發現兩人都沒出示身份證,就暢通無阻地進了電梯。

 當容斐帶著她走進一早訂好的情侶主題套房,明悠徹底驚呆了。

 房間很大,氛圍很濃。

 地上鋪著滿滿當當的玫瑰花瓣,彷彿踏進了一個玫瑰花圃,芳香沁鼻。紅色的氣球飄在天花板上,貼在窗戶上,組成一個個俏皮的愛心,而房間的主角――床頭貼著四個金色的字母氣球:LOVE。

 大圓床上也灑了一些鮮豔的花瓣,點綴著純白色的被褥。

 容斐關上了門,情不自禁地抱住她,兩人膩膩歪歪地親了一會兒。然後他停下來,彷彿突然想起什麼事,轉身從床尾凳的凳腳取下一串心形氣球。

 那一串紅色夾雜著金色,十分漂亮,他拿到她面前,就像捧著自己的一顆心,眼神激動又期待:“老婆,新婚快樂。”

 房間裡沒有開燈,所有光線都來自於長桌上那幾支燃燒的紅燭,將男人的臉映得半明半昧,輪廓更加硬朗。黃色的燭光搖搖晃晃,也讓她的心異常溫暖。

 她接過那串氣球,笑得靦腆又幸福:“新婚快樂。”

 今晚是真正的洞房花燭,他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將她抱到了床上。

 窗外傳來了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和昭示著生機蓬勃的鳥叫蟬鳴,彷彿在應和屋裡的融融春意。

 彼此交融的溫柔呼吸,和愛人間的呢喃耳語,只被桌上那排紅燭窺聽了去。

 火光忽明忽暗地晃動,偶爾連那床起伏的被子也照不真切。

 ……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裡重新安靜下來。

 容斐將她臉頰邊的溼發撥開,愛不釋手地摸著她的臉頰。

 明悠捉住他的手,嬌滴滴笑了一聲,突然想起來問:“老公,你說今天是洞房花燭,那婚禮那天怎麼辦啊?”

 兩人雖然領了證,但婚禮還在籌備當中,到底是按結婚證,還是按婚禮儀式,她現在有點蒙圈。

 在她心裡,婚禮儀式也是很重要的,自然也配得上洞房花燭。

 容斐還沒回答,她又試探著問:“那就兩次洞房花燭?”

 “好啊。”他低低地笑著,咬她耳朵,“如果你那天還有力氣,陪我通宵。”

 通,通宵?

 明悠突然覺得心臟扯了一下,嘴角也跟著扯了一下,顫巍巍地問:“今天……嗎?”

 “傻老婆。”他親了親她的唇,“今天的洞房花燭,才剛剛開始。”

 容斐一直信奉一句話。

 及時行樂。

 所以不管是五年前的一見鍾情,還是五年後再次確定自己的心,他都沒想過要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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