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於盡祭出不存在的前男友，純純為了早點溜號。
昨天一晚上沒睡，今天又陪著忙活了半天，塞個板磚他都能原地躺下。
他飄回家後躺下，幾天後作為某市民出現在晚間新聞裡。
高中生再次晚回家，江於盡跑樓下理髮店打秋風順帶等人。
今天的理髮店老闆格外冷漠，沒有讓他成功打到秋風，只能免費蹭個電視看。
一個晚間新聞他也能看得起勁。
晚上的理髮店沒人，老闆叼著煙打掃衛生，一轉頭就看到坐椅子上的人看個新聞都能看得津津有味的人。
“幾日前，異種特別搜查大隊偵破城東居民連續失蹤案件，成功救出一名市民。從現場發現的受害者遺物由專人送至受害者家屬處。”
江於盡喝著白開，指給老闆說：“那個市民是我。”
江於盡彈射起步快速出門。
他揉了把頭髮笑眯眯打哈哈：“陳景那小子還沒回來，我再等等哈。”
已經有人在樓下等著他。
“……”
老闆慢慢吐出一口菸圈。
老闆嗤了聲，給予肯定：“真厲害。”
“你這是準備改行當美術生了？”
老闆：“呵。”
陳景：“明天有期中考，需要提前複習。”
拮据，但是砸鍋賣鐵也能搞個洗碗機，把碗扔進洗衣機，江於盡打著呵欠回房間睡覺，臨睡前囑咐高中生：“不要學習到太晚。”
陳景抬手看了眼時間，說：“需要抓緊時間，我明天七點前需要趕到學校。”
不多不少剛好五秒，推門而出江於盡又回來了。
他知道有問題，但他還是接了，可能是因為閒，也可能是站門口的高中生的眼神很有壓迫感。
其他人沉默了一下：“……”
江於盡摩挲下巴：“咱家居然要有美術生了。”
江於盡探過頭看了校服好幾眼，陳景視線移向一邊，表情沒有變化，一側的手卻不自覺捏緊。
老闆杵著掃把垂眼看他：“所以呢，之前果然是白跑一趟？”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江於盡若無其事丟擲新論題：“今晚吃飯沒？”
在去學校之前還得先回來給樓上的人把早餐準備好。
往裡藏的校服還是被發現了。
老闆掃完地，轉過身順手收走了他的水杯，說：“你知道你那僱主有問題嗎？”
江於盡轉了圈水杯：“報酬還給人家家屬拿回去供著去了，但是我積極配合行動，得了兩千塊獎勵。”
陳景：“……”
終於，掛他身上的人指著校服上暗紅的痕跡，開口問：
陳景隔著老遠就看到了快速往這邊移動的人影，把手上的校服外套往裡藏了藏。
沒水喝還被罵，江於盡很硬氣地推門而出。
老闆言簡意賅：“出息。”
拿定位器的人問他：“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兩個房間不算並排，但從窗外探出身體可以勉強看到隔壁的燈光。
聽上去當個被救出的市民還莫名驕傲。
江於盡移過來一手搭他肩上。
陳景：“……也不一定。”
江於盡眼睜睜看著還剩一口水的水杯逐漸離自己遠去，眼皮逐漸耷拉下來，說：“她身上那味跟……還是叫珍珠吧，濃得不相上下，想不知道也挺難。”
匯合後沒有喧嚷，有人手上拿著定位器，告訴他：“中區發現A級具智型異種的活動痕跡，雖然不知道它知不道我們想知道的事，但總之得先打探一下。”
注意到隔壁亮起的光亮暗了下去，陳景收回視線，回到房間後開啟抽屜，在無聲中把散開的零件快速組裝好，在確認隔壁沒有動靜後關燈輕巧翻下窗戶。
他說：“水電氣費有了。”
幾分鐘時間，高中生出現在了街道口。
於是高中生在晚上回到家後還順帶做了一頓晚飯。
江於盡點頭：“那是。”
陳景點頭，喝了口水後往自己房間走。
沒想到對方會把血認成顏料，他沉默了一下，之後猶豫著點頭。
這個人確實是貨真價實高中生。
為了不耽誤高中生時間，他們儘快出發。
直到一行人消失在街口，黑暗一片的房間再次亮起，江於盡穿著汗衫躺床上，拿過床頭的水杯慢慢喝了一口，垂眼隨手消去螢幕上小動物。
步數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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