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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族:理綜掛科後我被迫屠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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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牛郎之夜

“怎麼?牛郎店還有不同的意義嗎?”路澤飛笑眯眯地反問。

世津子一時間顯得有些侷促,有些尷尬。

好半晌,世津子才問出了那個問題。

“為什麼要,要去那種地方?”

路澤飛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沒啥原因唄,畢竟是東京特色,想去感受一下咯。”

世津子一時無言以對。

總而言之,跟著路澤飛的腦回路走,是個人都會覺得有點接不上話。

“而且,要論正宗的牛郎店,那肯定是東京的最正宗了,我這第一次來東京,還是想把特色的東西都給體驗一遍,這樣我回去和小夥伴聊天,那也是有吹噓的資本嘛。”

路澤飛看著世津子,世津子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可是,具體哪裡不對,她又說不上來。

事實上,路澤飛去高天原,就是為了聯絡日本第一牛郎風間琉璃。

而且,去了牛郎店,自己也有藉口直接甩掉為了監視自己派過來的世津子。

之所以沒有用言靈【冥照】直接離開,是因為路澤飛現在不想讓蛇岐八家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身上,雖然就算自己乖乖配合,對方也不會放鬆任何警惕。

但是,這樣,能夠為他晚上用言靈【冥照】做更重要的事做鋪墊。

能透過牛郎的身份找到風間琉璃,這自然是最好,也是最安全的方式,畢竟,之前和風間琉璃接觸過之後,後者的意思呢,也是讓他直接去高天原找他。Xxs一②

世津子搓了搓手,旋即說道:“路君,這種地方,一般都是晚上去,這大清早的....”

“沒事,大清早的,客人少,我一個人獨享,豈不美哉?”

聽著路澤飛的話,世津子明顯感覺對方在扯淡,但是,上面的意思,只要路澤飛沒有過分的要求都可以滿足。

這個要求過分嗎?

嘶,似乎也不過分....

......

世津子開著一輛銀色的賓利,載著路澤飛行駛在東京的街道上。

不太美好的是,東京這地方,早高峰太恐怖了,路澤飛硬生生被卡在了路上,塞車塞了三十分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路澤飛都在車上睡了一覺了,車子才緩緩抵達目的地。

清晨的高天原顯得頗為安靜,和晚上的它截然不同。

晚上的高天原,就是整條街最靚的仔。

要是在晚上,高天原的巨型廣告牌會變得非常耀眼。

這些廣告牌上並非是播放真的廣告,而是高天原當紅牛郎的照片。

這些牛郎們都畫者如同妖怪一樣的妝容,小西服騷裡騷氣,說實話,真要說帥,那還真不一定,但是一定要騷。

難怪當初凱撒楚子航來這裡能吊打。

本來的高天原,是由之前的統治者修建的恢弘的天主教教堂。

只不過,這個天主教堂二戰時期遭到了轟炸,把一切裝飾的浮雕、拱門都炸燬了。

這座恢弘的天主教堂,如今只剩下了主體結構還保持完整。

這座天主教堂現在成為了東京最有名的牛郎店。

尤其是在座頭鯨的經營下,這家牛郎店可謂是蒸蒸日上。

“走吧,一起進去。”

其實路澤飛之所以帶上世津子還有個原因就是,他不想當顯眼包。

畢竟一個男的來這種地方,就算路澤飛臉皮再厚,也會有一點點不好意思。

而且,如果自己一個人來,多半是進不去的。

其他牛郎店或許會接待男性顧客,畢竟又不是隻有女人才會對男人感興趣。

只不過,高天原這家店不太一樣。

因為他們的老闆座頭鯨就是一個不拘一格的人。

座頭鯨所認為的,自己的牛郎店,是男派花道的代表。

男派花道,就是要溫暖每一個落魄失意痛苦的女性。

然而,這個女性,絕對不能更換成男性。

所以高天原從來不接待男賓。

路澤飛將高天原放在了前面,笑眯眯地說道:“那個,我帶她來找牛郎。”

路澤飛的一席話,讓世津子整個人臉色一紅,其他的服務生則是面色古怪。

面色古怪的原因是,世津子絕對不可能是牛郎店的顧客,或者說,牛郎店的潛在消費群體,絕對不包括世津子這樣的。

並不簡簡單單是因為世津子很好看,實在是世津子的氣質,青春開朗。

用他

們店長座頭鯨的理念來說的話,來牛郎店的女孩子,一般會帶有一種陰鬱寂寞的特質,這種氣質,需要牛郎來拯救。

而世津子,明顯不在這個範圍內。

“世津子,你是不是想體驗一下男派花道?”

路澤飛背過身去,對著世津子一陣擠眉弄眼。

額....

世津子的額頭浮現出了一抹看不見的黑線。

嘶,這個算不算過分的要求呢?

有點過分,但是不多。

不好拒絕。

世津子一時間有些為難。

事情的發展超出了預料。

明明是她陪著路澤飛來高天原的,怎麼轉眼間就變成自己進去消費了呢?

“這位小姐,您想要來我們高天原體驗男派花道的服務嗎?”

看著服務員真誠的發問,看著路澤飛的擠眉弄眼。

世津子猶豫了半天,才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有什麼辦法呢?

風魔家主說了,路澤飛的要求儘量要滿足。

得到了世津子肯定的回答後,高天原的服務員目光古怪地看了一眼世津子,又看了一眼路澤飛。

世津子忽然說道:“路君,其實,你要真的想進去,就直接進去就好了,我們是本家的人....”

說著,世津子露出了一枚徽章。

那個徽章上銘刻著一隻蜘蛛,這是風魔家的徽章。

但看到那枚徽章後,前面的幾個服務員沒什麼反應,但是坐在櫃檯裡面的一箇中年男人在看到這枚徽章後面色大變,他跌跌撞撞地跑過來,無比恭敬地說道:“沒想到是本家的成員來訪,有失遠迎,還望多多包涵啊!!!”

那個中年男人誠惶誠恐的態度讓周圍的那些服務生都是面色一凜,旋即面色恭敬地看著路澤飛和世津子。

我測,這麼好使?

路澤飛瞪大了眼睛,他確實沒想到,本家成員的徽章居然是這般好使。

不過轉念一想,牛郎店屬於風俗店,而犬山家專門管的就是風俗店。

本家對於這些店多少還是有一些約束力的,或者說,這些風俗店,包括高天原,那都是對本家得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的。

......

高天原,那一身臃腫肥肉的座頭鯨還在對著賬單發愁。

風間琉璃雖然來了,但是,人家也只是暫時在這裡落腳,這幾天高天原的生意可能起來了,火紅了,但是風間大師一走,到時候又會現原形,所以座頭鯨還是很苦惱,很發愁。

作為高天原的老闆,座頭鯨幾乎把他的一生都奉獻給了男人的花道,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高天原這家店,已經快要開不下去了。

就算是風間琉璃來了,也很難救場。

店裡的資金鍊已經到了緊缺的地步,事實上,座頭鯨以經連續很多個月自己在往裡面貼錢了。

營收最近幾個月全都是負的,主要是女人們現在更喜歡在網上排解寂寞,越來越少的人選擇來牛郎店度過寂寞的夜晚了。

“哎,怎麼辦啊。”座頭鯨搓了搓油膩膩的臉蛋子,一臉的苦惱。

他把賬單收好,等重新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神變得清澈,嘴角掛著喜氣洋洋的笑容,整個人的氣質完全改變了。

這就是他的花道,不管內心有千頭萬緒,有多麼煩躁,都必須要把客人安排周到。

可是,當座頭鯨剛剛開啟門的時候,就有一個服務生跑了過來,對座頭鯨說道,“老闆,本家的人來了,而且,他們要找風間琉璃大師。”

本家的人?

......

“昂熱,讓他們下潛就是在送死。”施耐德嘆息一聲。m.

“年輕人,就是要鍛鍊,否則,他們怎麼幫助我們實現我們的理想呢?”昂熱雙手插在兜裡,身體筆挺,“也許屠龍需要的不是一支冷峻忠誠的軍隊,而是一個天才,需要幾個精英的天才。”

昂熱站在卡塞爾學院的鐘樓上,眺望下方,朝陽初升,橘紅色的校園映入眼簾,跨過校園看向起伏的群山,跨過群山是繁華的芝加哥,那座城市埋葬了昂熱的一半青春。

他輕輕開口,像是念詩。

“我也該動身了,可不能讓小崽子們真的出事了。”

......

在亮明本家身份後,高天原的服務生們,態度立馬就變得不一樣了。

在東

京,本家的身份實在是太好用了。

就算是去檢察院那種地方,都得賣本家的面子,更別提高天原了。

幾人坐在三樓的包廂裡,這裡的消費遠高於一樓的卡座,一晚上不扔個幾百萬日元是不能上三樓的。

路澤飛他們當然不缺錢,畢竟今天的所有消費,犬山家應該都包齊活了。

尤其是在亮出本家身份之後,這高天原哪裡還敢收錢,這不是不開眼嗎?

座頭鯨親自接待了這兩位來自本家的客人,茶几上沏好了熱茶。

當然,座頭鯨專門請了這裡的一位很會茶道的奶油小生,來給路澤飛當中表演了一回茶道。

這個回去之後,確實可以吹噓一二。

這個奶油小生沏茶的動作行雲流水,茶香鳥鳥,座頭鯨在一旁鼓掌,“不錯不錯,茶道又有進步。”

泡好茶之後,奶油小生將泡好的三杯茶,一杯遞給路澤飛,一杯遞給世津子,還有一杯留給了自己。

路澤飛白玉似的手指繞著茶盞,滾燙的杯壁絲毫不能造成影響,膚色如常。

座頭鯨的額頭不斷往外飆汗,和這個少年待在一起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彷彿隨時有一把屠刀架在脖子上,稍有不注意,人頭就會落地。

殺氣這種東西,說起雖然無形,但實際上,你是真正能夠感受到的,尤其是那個殺氣的源頭就坐在你的旁邊。

世津子旁邊,則是圍了好幾個牛郎。

這些牛郎極盡手段在那裡搔首弄姿,有的膚白如女人,有的壯碩如牛。

世津子卻面色如常地在那裡喝著茶,根本對這些牛郎不為所動。

座頭鯨顯然是想讓世津子體驗男人真正的花道,但似乎,頂級的牛郎也難以撬動世津子的心。

這就像是整個高天原最近的縮影。

原來的高天原,那是通宵達旦,夜夜笙歌,舞池中數不清的男女在搖擺,地面有節奏地震動。

每天男男女女們都來參加盛大的假面舞會,女人們都穿著短裙踩著細高跟鞋,臉上帶著精緻的面具。

這些女人的裙子上還有著華麗的亮片或者孔雀毛。她們的舞伴都是年輕男人,要麼陰柔俊秀要麼陽剛粗獷,多半都是明星級別的美男。

一些服務生們脫掉了上衣,捧著盛銀粉的托盤穿行在人群中,群魔亂舞,熒光燈照在舞男身上,整個高天原就是一場巨大的盛宴。

可是現在呢,有些時候,高天原的晚上只有幾個客人,好多牛郎都已經養不起了。xS壹貳

但是今天的高天原,還是把座頭鯨的面子給拉回來了。

這也全靠風間琉璃大師的面子。

幾人坐的包廂,能夠直接看到下面舞池的模樣。

雖然還是白天,但是白天一樣可以高歌。鐳射燈發出五彩斑斕的光束打在舞池四周,身穿緊身襯衣的男人們和蕾絲短裙的女人們伴隨勁爆音樂的節奏,肆意搖擺扭動著身體。

下面的舞池充滿了男男女女,而在舞池外,擺放著環形沙發和卡座,坐滿了盛裝的女人。

鐳射燈發出五彩斑斕的光束打在舞池四周,身穿緊身襯衣的男人們和蕾絲短裙的女人們伴隨勁爆音樂的節奏,肆意搖擺扭動著身體。

這些女人們臉色酡紅,她們摟著某個神采奕奕的男人高聲說話,她們舉杯,頻頻舉杯,臉上身上都是酒水,就像是一場盛大的歡愉。

那些濃妝豔抹的男人們不時會湊到女人耳邊說幾句話,有的女人會嬌笑著鑽進他懷裡捶他胸口,女人們為男人們花費,似乎消費到了一定額度,就有機會那傳說中的風間大師。

這是座頭鯨營造的噱頭,當然,這也是風間琉璃同意了的。

激情澎湃的桑巴舞曲結束,一曲接著一曲,並沒有停止。

緊接著,有孤高的古曲接著響起。

這裡樂器有的是簫,有的是壎,當這種音樂響起,歡愉的氛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蕭瑟淒涼的古代日本,

彷彿一夢迴到了古代日本,他們的眼前不再有舞池,而是有秋風蕭瑟的野橋邊。

深沉的幕布緩緩拉開,古橋邊站著孤峭的身影。

明晃晃的燈光突然熄滅,緊接著,有一盞孤燈從天而降籠罩。

一個男人出現在了舞臺的正中央,白色的光映照在了那個孤峭男人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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