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這樣對我嗎?”張舟曼嚇得牙齒直打顫。
“不然,你以為你怎樣才能贖罪?”
“我可以捐錢,可以去做義工,可以去幫助別人。”張舟曼說了一連串她可以做的事情。
“你真的是這樣善良的人嗎?過去的兩年裡,我從不覺得你有這麼善良。現在,我對你只覺得噁心。”楚權司捏起她的下巴,吐了口口水。
張舟曼從來沒想到自己會受他這樣的侮辱,“不論你怎麼樣對我,我都希望不要挖去我的眼睛。”
“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張舟曼怕了,眼前這個男人狠起來真令人害怕。
“再怎麼求我,也沒用了。”楚權司看了手機一眼,他叫的專業醫生已經快到了。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我一馬,我以後為你做牛做馬都可以。”張舟曼跪在地上苦苦央求。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進了房間,“楚總,叫我們來幹什麼?”
“把這個女人的眼睛挖去。”
“這……”醫生本著救人為天職,有些不理解。
“叫你們把這個女人的眼睛挖去,沒聽到嗎?”
“不要,權司,不要這樣對我。”張舟曼嚇得表情猙獰,不停為自己求情。
楚權司將她一腳踢開,跟醫務人員發話:“還愣著幹什麼,快點!”
事已至此,那些他手下的醫務人員也不敢不從。
畢竟,如果楚權司不要他們了,他們再就從此失業了。
“那先把這個麻藥打了。”醫生對旁邊的助理說道。
“還打什麼麻藥,直接上就好了。”楚權司狠狠發話。
曾經,顧錦歡的孩子為了張舟曼的那個孽種獻出了生命,顧錦歡飛機失事人沒了,這一切,都是張舟曼造成的。
他讓她只獻出一雙眼睛,以慰夭折孩子和顧錦歡的在天之靈,已經是很便宜她了。
“楚權司,你不能這麼對我……啊啊啊……”張舟曼被人按在地上,鬼哭狼嚎。
楚權司不為所動,冷冷的站在一旁,就好像一座雕塑一般。
張舟曼一直不停哭喊,鬧得他心煩意亂,楚權司大手一揮,道:“吵死了,堵住她的嘴!”
頓時,只能聽見棉花塞住嘴,那種絕望的嗚嗚聲。
張舟曼深深體驗了一把眼珠子,從眼眶裡挖出去的痛感。那也是一種痛到極致的絕望。
她堅持不住,昏死了過去。
醫生端著血淋淋的盤子,向楚權司走了過去:“楚總,兩顆眼珠都在這兒了。”
“拿去餵狗。”楚權司平靜的吩咐道。
醫生遲疑了一秒,立馬點了頭。
在楚權司手下辦事,就得乾脆利落,不多話。
楚權司望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嫌惡地走開。
張舟曼這個女人,他再也不想見到。
當知道那麼多事情的真相之後,他的心十分的沉重。
他不曾想,原來顧錦歡不是殺死黎曼的兇手,這一切都是張舟曼陷害她的。
那顧錦歡的孩子,他自己的兒子,也是死的十分無辜了。
想到這一切,他悲從中來,久久不曾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