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我草你麻痺!」
「土撥鼠尖叫!我愛他!」
「這尼瑪叫醜?」
「撒貝南吸氧jpg」
「為什麼這!麼!帥!」
「我終於知道宋稚不公開老公的原因了,這麼帥被人覬覦太危險!!」
所有嘉賓瞪大眼,驚得啞口無言。
在場的兩位女嘉賓也禁不住多看兩眼,順便瞅瞅自己的老公,偷偷扯了下嘴角。
“阿淮哥!”於澄遠先站起來,滿眼驚恐,“你、你不是出國了嗎?什麼時候和宋、小稚結婚的?”
「草,有故事!」
「於白蓮和宋稚老公認識?」
“兩年前。”嚴淮沒給於澄遠眼神,隨口敷衍。
“可你兩年前不是出國了嗎?怎麼、怎麼會突然和他結婚?”
嚴淮摟宋稚的腰更緊一分,“我們戀愛結婚和你有關係麼?有必要給你當八卦聽?”
「草,罵得好!」
「老公靠譜!」
於澄遠慌亂無措,早已顧及不到攝像頭,“可是,阿淮哥……”
唐邵城咳嗽聲制止了於澄遠後面的話,他投給對方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
「唐影帝頭頂青青草原。」
「活該非要娶白蓮。」
於澄遠收斂激動情緒,“阿淮哥,你坐這邊吧。”
於澄遠往另一側挪,讓出一部分位置給嚴淮。
「於澄遠和宋稚老公有故事?」
「唐邵城似乎對宋稚有好感?」
「貴圈真亂。」
嚴淮還沒表示,袖口就被人輕輕扯住。
身後的宋稚抿住嘴角,對他搖搖頭。
「草,那孫子怎麼回事?」
「剛來就被於白蓮壓過一頭。」
「乖的跟個小媳婦似。」
“累了?”嚴淮托住宋稚的後背,向離於澄遠最遠的一邊走:“咱們去坐。”
「老公都不屑理那個白蓮。」
「白蓮臉氣成了綠蓮。」
「宋稚拉屎的綠。」
“人齊了人齊了,要不咱們做一下自我介紹?”
在座的各位嘉賓,大家只不認識嚴淮。
作曲家廖震率先和嚴淮說:“要不您先做下自我介紹?”
“我叫嚴淮,經營幾家小上市公司。”
「【小】上市公司。」
「攻擊不強,傷害性極大。」
“哎呀,你們大老闆平時工作也挺忙的吧。”
“各盡其責,你們也很辛苦。”
廖震客套起來,“真沒想到您還能在百忙之中參加節目。”
“為了哄我家小稚開心,再忙也會來。”
宋稚身體僵直,指尖發麻。
嚴淮哥哥比他會演戲,再多說兩句他都要當真了。
“哈哈哈好男人,向你學習。”廖震笑道:“想必您還對我們不瞭解吧,要不我們分別做一下自我介紹?”
“不必麻煩,我家小稚私下會告訴我。”嚴淮轉身對宋稚說:“餓了麼?”
今天要趕路,起得早,宋稚吃的並不多。
「嚴老公:我才不管你們是誰,我只在乎我家寶貝餓不餓。」
「我不羨慕,我就是酸。」
“還、還行。”宋稚在嚴淮身邊坐得直,這距離比在家吃飯時近很多。
「我怎麼覺得他有點結巴。」
「被下降頭還是割舌頭?」
丁一南看錶,“該到中午了,咱們先準備午飯吧。”
本次拍攝,節目組雖不沒收手機,但禁止任何場外求助行為。
所有嘉賓的衣食住行,均要透過完成任務賺取“生活幣”來換得。
節目剛開始,導演組先提供二百塊錢解決午飯問題。
「節目組摳逼。」
「二百?八個人能吃啥?」
“點外賣或去外面吃估計不夠。”丁一南暫時收下節目組遞來的二百塊錢,“要不咱們買菜自己做?”
所有嘉賓均表示同意。
“誰去超市買菜呀?”
所有人同去顯然沒必要,找一對嘉賓最合適,也方便節目拍攝效果。
“找個會做飯的去吧。”
“我不會。”
“我們倆口子也不會。”
剩餘的幾位嘉賓也紛紛搖頭。
“你想去嗎?”嚴淮低頭,嘴唇靠在宋稚額角區域。
「我瞎了還是他發在抖?」
「沒瞎,確實發抖!」
「老公說句話都這麼敏感?」
「敏感體質在床上,吸溜~」
嚴淮哥哥在身邊,實在影響宋稚發揮,倒不如去超市,好過看於澄遠那張臉,宋稚點了點頭。
“我們倆去。”嚴淮說。
“你們倆竟然會做飯嗎?”
宋稚根本不可能會做飯,但他知道嚴淮哥哥會,而且做的很好吃。
“我家小稚不用會,我會就行。”
「嘶——好寵。」
「記入好男人語錄。」
“那就辛苦二位了。”丁一南把二百塊錢遞給嚴淮,“嚴老師您看著買,錢不多,我們也不挑了。”
嚴淮剛接過錢,轉手就交給宋稚,“都給你保管。”
宋稚點頭,雙手接過錢迅速塞進衣兜。
「接錢的手倒挺快。」
「那也不是給你買零食的。」
節目組配備了贊助商的代步車,嚴淮坐進駕駛室。
宋稚下意識想拉開後車門,想到車內也有攝像頭在拍,他不怕輿論,但儘量少給嚴淮哥哥惹麻煩。
他走到前面,坐進副駕駛,等嚴淮開車。
後者發動車子,卻沒踩油門。
宋稚感受到對方視線正往他這邊飄,本來就不太適應的他,掃射一眼周圍的四個攝像頭,手插在褲兜裡崩得緊,更不敢輕舉妄動。
他到底來要看多久,不看了不行嘛。
直到嚴淮斜身靠過來,兩個人之間有幾秒鐘的溫度交換,宋稚脊椎被扎入軟刺,不疼但癢。
胸前被抽出的深色軟帶,給他帶來巨大的尷尬和懊惱。
「安全帶都讓老公系?」
「你生活不能自理?」
別墅三公里之內就有一家超市,嚴淮把車停在門口,推上手推車,兩人並排走進超市。
「穿情侶裝逛超市,好秀。」
「原來狗比也有愛情。」
雖然是兩個人逛超市,實際上只有嚴淮一個人在選。
他每走到一個地方,就會停下來詢問宋稚的意見,但不論他拿什麼,宋稚都會乖乖點頭。
「報告老公,他不愛吃這些。」
「孫子說話啊你,支稜起來!」
嚴淮推著車經過零食區,宋稚的視線移向薯片架,樂事又出新口味了,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報告老公,他愛吃薯片。」
「還有冰淇淋,巧克力味!」
嚴淮停下來,順著宋稚的目光,“想吃了?”
宋稚下意識點頭,發覺不對趕緊搖頭。
「肯定在家老公不讓吃。」
「瞧把孩子饞的。」
嚴淮輕聲笑了下,指尖插入髮絲,揉揉他的腦袋,“現在錢不夠,等下午老公賺了錢給你買薯片吃。”
「操!!!!」
「嚴老公殺我!」
「宋傻逼拯救過銀河系!」
嚴淮話語間藏著迎風飄散的三月柳絮,從宋稚的耳廓蔓延至耳蝸,駐紮在隱秘角落久久疏散不去。
宋稚點點頭,垂眸掏了掏耳朵,還是怪癢的,怦怦跳的心臟也停不下來。
他們身後是一臺跟拍攝像機,宋稚不想被人發現端倪,故作鎮定推上車往前走。
「操,他害羞了?」
「突然可愛了是怎麼回事?」
兩個人買完東西結賬準備離開,宋稚順手拎起其中一個袋子。
“我來。”嚴淮握住他的小臂,截過物品袋,並把汽車鑰匙遞給他,“一會幫我開車門。”
宋稚點頭,沒再堅持,兩手空空跟在嚴淮身後,時不時偷瞟一眼提著兩個沉甸甸塑膠袋的頎長身影。
來到停車場,剛上車,宋稚就迫不及待繫上安全帶。
「這次這麼積極?」
「剛才絕比是故意的。」
兩個人到達別墅後,其餘嘉賓正圍坐在一起聊天。
見嚴淮手拎兩個大袋子,於澄遠急忙上前接,“阿淮哥,今天真麻煩你了。”
「舔的有億絲絲明顯。」
「他老公還在旁邊呢。」
“小遠,我來。”唐邵城也跟上去接,“你前兩天拍戲手受過傷,還沒好全。”
“謝謝哥哥。”於澄遠往唐邵城懷裡靠,小鳥依人的樣子。
「這畫風我有點看不懂。」
「靠,啥情況啊?」
見唐邵城要上去接,兩手空空的宋稚連忙也跟著搶,“我、我來。”
雖然宋稚對唐邵城沒偏見,畢竟是於澄遠的老公,不想讓嚴淮哥哥和他有半點接觸。
嚴淮誰也給沒,視線落在宋稚身上,“雖然你的手沒受傷,我也捨不得讓你拎。”
「明白了,是秀恩愛鄙視鏈。」
「老公不寵沒臉帶出門。」
嚴淮獨自拎著袋子來公共到廚房。
好不容易從緊張氣氛中恢復,宋稚只想坐在沙發邊裝死。
「老公做飯,宋傻逼就打遊戲?」
「明天可不給你倆投票了。」
每次活動的第二天早上,觀眾會根據每組嘉賓前一天的互動和表現情況,進行網路投票。根據票數排名,給予不同數量的“生活幣”,該幣可以用來兌換錢和商品。
其他嘉賓的話題宋稚沒興趣參與,而他在娛樂圈的名聲有目共睹,別人也不敢主動找他。
宋稚坐在客廳最角落的皮質沙發上,戴著耳機打遊戲。
「簡直毫無綜藝感。」
「有錢真好。」
於澄遠面對嚴淮的表現,向來八卦的薛雯早就按捺不住,“小遠,你和那位嚴老闆很早就認識嗎?”
「薛退堂鼓表演大師正在上崗。」
「薛八卦還是當年的薛八卦。」
作為童星出道的薛雯叱吒影視圈三十多年,各大獎項拿了個滿貫。已經四十多歲的她,卻依舊年輕貌美,像個二十出頭的少女。
從網路搜薛雯的相關詞條,最出圈的還是她扒別人八卦的新聞,永遠站在吃瓜最前線的女人。
“嗯,我和阿淮哥小時候是鄰居。”於澄遠笑盈盈,“他小時候幫我很多,所以我很感激他。”
“噢,這樣啊。”薛雯口氣微妙。
「薛雯:沒勁,還以為有瓜。」
「哈哈哈原來只因為是鄰居。」
“是啊。”於澄遠轉過身纏住唐邵城的胳膊,“我常和哥哥說的,他也知道。”
“噢,原來如此。”
「薛雯:無聊,徹底沒瓜了。」
「哈哈薛雯臉上寫著失望。」
丁一南走過來:“咱們要不要去廚房幫忙?”
讓嚴淮一個人做飯,確實不合適。
“要不找兩個代表?”薛雯說:“或者問問宋稚的意見?”
其餘嘉賓把視線移向戴著耳機的宋稚。
“我有點不敢和他說話。”丁一南低聲道。
“我也有一點點。”薛雯接道。
“別問他了,咱們抽籤決定吧。”薛雯的老公張倫隨手掏出一張紙,撕成大小相同的紙片,在其中一張上面畫了個圈,抽到圓圈的那組嘉賓,去廚房幫忙。
最終由準備紙的張倫和薛雯夫婦抽到,兩個人來到廚房,不出一分鐘又走出來。
“他說不需要。”薛雯聳了聳肩,“沒想到一個大老闆竟然擅長廚藝。”
丁一南應和,“宋稚真有福氣,找到這種好老公。”
「兩個女人一臺戲。」
「老公們的鄙視鏈。」
宋稚看似在打遊戲,實際上他心思根本沒在上面,連打三把吃雞都是剛落到點就被人殺。
他的餘光和心思全在廚房門口。
第四輪吃雞,剛開始跳傘,宋稚直接按掉手機塞進兜裡。
他耳機沒摘,上面隨機播放了一首輕音樂。聲音極小,完全可以聽清楚周圍的聲音。
宋稚面無表情從眾人眼前走過,站在廚房門口。
「遊戲打不過才想起老公?」
「傻逼你是餓了吧。」
宋稚沒說話,此時廚房不只有嚴淮一人。
“打完遊戲了?”嚴淮像是提前料想他會來一樣,“過來吧。”
嚴淮又對廚房中的於澄遠說:“小稚幫我就行。”
宋稚可以聽到於澄遠捏響的指節,卻還說著令他厭惡的甜美話語,“好的,有需要隨時叫我。”
兩個人擦肩而過,視對方為空氣。
“進來,楞門口乾什麼?”嚴淮叫他。
宋稚機械性點頭,來到嚴淮身邊,“我、我”
“馬上就好。”嚴淮指著身後的雙人小餐桌,“坐那等會。”
「跟幼兒園小孩似的。」
「手背身後,腰板挺直。」
「老公是在體罰嗎?」
「體罰怎麼也得去床上。」
宋稚沒問,並不代表他沒疑問,顯然他來這裡是想幫忙,可嚴淮哥哥讓他在乾坐著到底是什麼意思?
十分鐘後,飄香氣味順著灶臺傳來。
難道是故意坐這裡饞他?
宋稚看錶,中午十二點半。
好餓啊,飯什麼時候才能好。
從坐在這裡開始,宋稚眼睛就沒從嚴淮身上離開。
不是我非要看的,是嚴淮哥哥讓我等著的,這裡又沒別人,我只能看他。
宋稚支著下巴,另一隻手揉了揉發癟的肚子。
「這傻逼像個痴漢。」
「快收收眼吧,丟不丟人。」
嚴淮端著碗轉身,恰好對上宋稚的眼睛。
後者慌亂間低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
他突然轉身幹嘛。
宋稚餘光瞟到嚴淮正靠近,並把碗推至他身前,“午飯可能會晚,你先吃。”
嚴淮說:“他們晚點無所謂,餓到我家小稚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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