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跟自身的背景對比一下,恩,李雲龍的乾兒子,趙剛的子侄,孔傑,丁偉……
這麼一算,辦公室裡除了周曉白以外,其餘的人背景還沒自己強啊。
而且周曉白,那還是自己人。
恩。
不能驕傲。
不過他還是感謝錢科長,能跟他說這些掏心窩子的話。
心裡暗道:“這茅臺酒喝的值。”
但他總感覺行動組的小張有點眼熟,在加上錢科長說他哥是海防軍的參謀長…
而坐在兩人身旁的傻柱是真的有點傻了。
這又廳,又省的,太嚇人了。
同時感覺祁同偉越發的深不可測。
據他了解對方上班還沒兩天,就把領導給哄成這樣。
啥話都跟他說,不簡單呢!
此時錢真把杯裡的酒喝完,醉眼朦朧的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發現已經八點多了。
站起身對祁同偉說道:“同偉,我這喝的也差不多了,
咱們今天就到這吧,我得回家了,回去太…太晚,你嬸子擔心。”
說罷搖搖晃晃的朝門口走去。
祁同偉一看對方這狀態,也沒挽留:“行,錢叔,進天就到這,改天在重新聚。”
說著上前兩步,扶著錢真的胳膊朝門口走去。
到門口轉頭對傻柱囑咐道:“柱子哥,我先把錢叔送回去,咱倆在繼續。”
傻柱此時也是快要到位了,擺擺手示意不用管他。
隨後。
祁同偉扶著錢真一路穿過月亮門,等出了四合院,看錢真騎上腳踏車遠去,這才轉身回去。
這老錢今天沒少喝,兩瓶茅臺,他自己就得喝一瓶,在加上一被杏花村。
但你要說對方喝的像剛才那狀態,祁同偉絕對不信。
兩輩子加一塊,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機關工作。
見過的人形形種種。
像錢科長這種六分醉裝九分的,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想著這些問題的時候,祁同偉已經走到中院。
路過中院,就聽見秦淮如家裡傳出來棒梗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
聽這聲音,棒梗這孫子又捱揍了。
不過祁同偉可沒心情去聽人牆角。
晃晃悠悠的朝後院走去。
誰知道還沒出月亮門,就就見秦淮茹家的門突然開啟,從裡頭衝出一個人。
大冷天的,也沒披著棉襖,就穿著個毛衣,踉踉蹌蹌,繞到房後。
那邊是冬天儲藏大白菜的菜窖,過道上堆著雜物。
那人竟輕車熟路,在黑暗中繞開種種障礙,開啟地窖門就鑽進去。
他沒想到,體態豐腴的俏寡婦,還有動如脫兔的一面。
其實黑燈瞎火的,他也沒看清是誰。
不過從賈家出來,因為沒穿大棉襖,更顯得身段婀娜,總不可能是賈張氏那老虔婆吧!
祁同偉眨眨眼睛,瞧四周無人,眼珠子一轉,這大冷天的上地窖裡,很容易凍壞了。
恩!
他得去看看,不行送送溫暖。
恩,對就送溫暖,別想多……
等祁同偉靠近地窖門,隱隱聽見裡面傳來低沉的哭聲。
輕輕開啟門走進去。
裡邊烏漆麻黑的,也沒點燈。
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人,坐在堆放雜物的木架上,
整個人縮成一團,雙手捂著臉,雙肩顫動著,在嗚嗚的痛哭。
大概哭的太投入了,根本沒發覺地窖裡多出來一個人。
也興許是祁同偉動作太輕的緣故,對方根本沒聽見開門的聲音。
直到他靠近,才猛的一抬頭,嬌軀一顫,“誰!?”
“我,同偉。”祁同偉輕聲應道:“剛才我看你哭著跑出來,這大冷天的,怕出事,我過來看看。”
秦淮如一聽是祁同偉,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她還真怕是傻柱,或者院子裡的別人。
因為要是別人知道秦淮如在這痛哭,那院子裡的人第二天就全都知道了。
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明天還不知道院子裡那些老孃們怎麼編排她呢。
一聽是祁同偉,心裡莫名的一安。
按道理來說,來的要是傻柱,秦淮如心裡有這想法還行。
但祁同偉回來還沒兩天,兩人接觸的也不多,不知怎麼的,秦淮如知道祁同偉,格外的感到心安。
雖然傻柱這些年沒少接濟她家,秦淮如心裡也很是感激,也對傻柱抱有一絲情愫。
而且自從賈東旭死後,家裡的大小事,只要她一張嘴,傻柱從來就沒拒絕過。
她這麼聰敏的女人,怎麼會看不出來傻柱對她的心思。
但她有些看不上傻柱,雖然對方憨厚老實,為人善良。
但跟她家死的那口子根本沒得比。
賈東旭長的白白淨淨,如同一個文弱書生。
而傻柱不僅長的不如賈東旭,還邋里邋遢的,不修邊幅。
她雖然落魄了,但曾經也是村裡的一支花,上她家裡提親說媒的都快把門檻踏碎了。
要不是一心想嫁到城裡,她早就結婚了。
後來也如秦淮如所願,嫁到了城裡。
雖然有個不好伺候的婆婆,但自家男人長得精神,捧著國營大廠的鐵飯碗,一家人吃穿不愁。
直到這個時候,秦淮茹心裡都還是驕傲的。
每次回孃家總要帶足了東西,讓鄉里鄉親簇擁著,說著羨慕恭維的話。
然而,這一切隨著賈東旭一死,全成了夢幻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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