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祁同偉起了個大早,提前就到青雲衚衕口等著。
一直等到七點多鐘,楊木匠等人都過來做工了,才看見閻解放急匆匆的從四合院裡走了出來。
祁同偉上前攀談幾句,不經意間把跟蹤器放到對方口袋裡,隨後又打了個哈哈,這才把放閻解放走。
雖然閻解放心裡有些疑惑,但一想到自己接觸的那夥外地來的考察組交給自己一個任務。
把一封信送到軋鋼廠保衛科,親自交給科長饒五,事成之後對方答應給自己兩塊錢的跑腿錢。
想想閻解放就有些激動,也是他時來運轉,
幾天前,閻解放被摳門的老爹給氣的夠嗆,因為借個腳踏車還要自己拿五分錢。
還說這是內部價,外人一毛錢起,上不封頂。
他一個月做臨時工,才賺十四塊五毛錢,去了每個月的飯錢,住宿費,電費等等。
根本剩不下幾個錢,借個腳踏車還得交錢。
心裡有些苦悶,在大街上閒逛,無意間在大街上碰到了以前的小學同學牛肇,
看對方穿的油光水滑的,知道對方這是混的不錯,閻解放大倒苦水,話裡話外自己怎麼苦,怎麼難。
無非是想讓牛肇看自己可憐,能施捨自己點。
沒想到他就這麼一說,對方還真給了。
當場就給他一塊錢,並且給他介紹了個活。
給一幫外省的考察團跑腿買菜,每次最少都能得到一塊到兩塊不等。
就這樣幾天的世界,閻解放就賺了不下十五塊錢,比他上班一個月工資都多。
但經過幾天的接觸,閻解放也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
對方說是考察團,但一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在房間裡也不知道搞些什麼。
就連買菜買肉,都是他跟牛肇兩人出去買。
不過雖然感覺到了不對,但一看到手的錢閻解放心裡也就不在意了。
有道是富貴險中求,真有什麼事,跟他也沒什麼關係。
他就一個跑腿的。
想到這裡閻解放腳步加快,轉眼間就消失在祁同偉的視線裡。
隨著任務完成,祁同偉也蹬上腳踏車迎著北風,朝單位疾馳而去。
等到了單位,跟張大強碰上頭,把昨天晚上的猜測說了一遍,並讓他不要輕舉妄動,等自己的訊息。
張大強聽完祁同偉的分析,按耐住心裡的激盪,重重的點頭同意。
之後的幾天,祁同偉除了在單位點個卯以外,就是和張大強在大街上閒逛。
晚上回旅店拿出追蹤電腦,把閻解放發這幾天的行動路線記下來。
時間轉瞬即逝,一咋眼的功夫又到了週末。
這段時間著單位裡氣氛逐漸開始有些凝重。
上到領導,下到看門的門衛,都不像以前那樣說說笑笑。
因為快一週的時間,不管是他們機要局還是第九局,都沒有一點收穫。
而且兩個局裡的領導經過了不止一次的碰頭。
全都沒有什麼好辦法。
這些敵特份子就像是泥沉大海了一樣。
所有人都知道這次他們碰見了對手。
全都把輕視的心收了起來。
而且更上面的領導甚至下了死命令,七天之內要是沒有進展,兩個局裡的領導都要受到處分。
所以眾人要是還像以前那麼輕鬆就真是有鬼了。
當然這些人裡並不包括祁同偉。
這幾天的功夫他已經摸清楚了閻解放的行動路線。
已經決定今天晚上就開始進行第二步計劃。
…………
趁著中午吃飯的功夫,祁同偉騎著腳踏車趕到四合院。打算看看楊木匠他們進展問責樣。
因為是星期天,四合院這邊也格外熱鬧。
三大爺天沒亮就出去釣魚,今天總算有些收穫,釣到三四條巴掌大的鯽魚,正坐在門口收拾戰利品。
瞧見祁同偉,好像忘了頭幾天給出架在火上烤的事,立刻顯擺起來:“嘿,同偉你瞧瞧來,今我釣這幾條怎麼樣?”
祁同偉推著腳踏車,看著對方顯擺的模樣,心裡有些為對方感到可悲,現在樂,過兩天有你哭的時候。
想是這麼想,動作上還是抻脖子往水桶裡瞅一眼,捧著道:“還真不小!拿市場去還不得賣兩塊錢?”
其實就三大爺這幾條魚,到市場上能賣五毛錢就不錯了。
但花花轎子眾人抬,說幾句吉祥話又不花錢。
三大爺一聽,頓時覺得臉上有光,好像真撿著兩塊錢似的。
“得嘞,您忙,我先家去瞧瞧。”祁同偉推著車子往裡走。
路過中院的時候正看見二大媽涼被子。
客氣的跟對方打了個招呼。
隨後看到站在門口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婁曉娥。
祁同偉心虛的笑了笑,眼裡不斷躲閃。
婁曉娥一看對方的表情就氣不打一處來。
自從那天讓祁同偉跑了以後,她發現對方好像故意躲著自己。
不僅好幾天都沒怎麼回來,有時回來了,碰見自己跑的比兔子都快。
根本不給自己反應的機會。
想到這裡婁曉娥雙手掐腰,美目微眯,放出兩道無形的電光。
銀牙輕咬,兩個小虎牙微露。
在陽光底下反射出點點寒光。
看的祁同偉雙腿一夾,這要是咬一口。
按侯爺那句話:這可,太刺激了。
就在這時,賈家房裡突然傳出一聲殺豬似的慘嚎:
“不行,除非我死了……哎呀!東旭呀~你睜睜眼吧!把媽也帶走吧……”
賈張氏的這聲叫喊,打斷了兩人的無聲對攻。
最後以祁同偉壯烈犧牲結束。
剛收回目光,他就看到秦淮茹氣呼呼的從屋裡走出來,
看見院裡眾人齊齊看向她,祁同偉竟然也在,不由得低下頭,雙拳緊握著快步向院子外走去。
祁同偉注意到,今天俏寡婦穿的有些不同,淺藍碎花的小棉襖,合身的藍布褲子。
雖然以祁同偉眼光,還是土裡土氣的,但都是半新的,沒一塊補丁。
而且俏寡婦難得盤了頭髮,頭上頂著個大丸子,整個人顯得更高挑。
大概是聽到賈張氏的嚎叫,傻柱頭髮亂蓬蓬的披著棉襖從屋裡跑出來,
正跟秦懷如打個照面,叫一聲:“哎,秦姐~”
秦淮茹卻沒理他,反而加快腳步,直接跑了出去。
傻柱一臉懵逼,撓撓油膩的頭髮,喃喃道:“嘿,我這招誰惹誰了?”
祁同偉看在眼裡,心裡暗笑,招誰惹誰,你自個心裡沒點逼數?
要不是害怕兒媳婦找男人改嫁,賈張氏至於搬出她那個死鬼兒子嗎?
而且這次沒聽見棒梗的哭聲,肯定不是教育孩子的事兒。
他暗暗猜測:“嗯~估計是賈張氏又在哪兒聽到,
俏寡婦跟傻柱子的風言風語,疑神疑鬼,敲山震虎。”
要擱原先,遇到這事,秦淮茹肯定要好言好語解釋。
但自從跟賈張氏幹了兩仗以後,秦淮如發現自己這婆婆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貨色。
一但自己硬起來,對方也不敢怎麼樣。
而且實在不行,她就躲出去,看賈張氏能把她怎麼樣。
秦淮茹跑出去之後,賈家屋裡也沒了動靜。
但賈張氏剛才那一嗓子,卻給院裡的大姨大媽們,提供了午後的談資。
一眾大姨大媽,甚至還有幾個閒得無聊老爺們兒也湊上去,紛紛化身福爾摩斯,各種分析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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