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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毛絨絨稱霸修真界[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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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狐狸傲嬌

剛走了一個頂著口水離開的陸無沚,又來了一個留著口水的陸無嶼。

對方眼底的狂熱絲毫不亞於陸無沚,活像見到了肉的大型犬。陸無嶼小心翼翼抬起葉梔初的手,將白玉鈴鐺鐲放到自己的面前細細端倪。

葉梔初面無表情地聽著陸無嶼一次又一次驚撥出聲,心底很不屑他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下一秒,她聽到對方說。

“師妹,你這個鐲子,是一品的高階法器啊。”

“我艹!”葉梔初兩眼放光,收回了自己的手,看著這隻樸實無華的鐲子。

“一品?師兄,你確定嗎?”葉梔初聲線顫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是真的。

當今修真界,早已沒有了一品煉器師。

上一位一品的煉器大能早已飛昇,修真界距今已有千年未曾有人再能練出一品法器了。就連以煉器著稱的煉器宗,如今也不過只有五位供奉的三品煉器師。三品法器在修真界便能掀起軒然大波,被眾人爭得頭破血流。而二品法器,則被一些有千年傳承的極有聲望的宗門收入囊中,作為鎮山之寶。

至於一品法器,早已在修真界銷聲匿跡,沒有人見過了。

陸無嶼之所以能判斷出葉梔初手上的鐲子是一品法器,還是因為她說那隻食夢獸住在裡邊。只有一品法器才能突破時間與空間的界限,為主人開闢出另一處新的界。也只有一品法器,才能容納活物進去,讓這隻食夢獸千年來一直待在裡邊。

不同於兩人的易於表面的欣喜之色,葉棲梧在聽到這是一品法器之後面色凝重。他飛快地施法做了個結界,隔絕了外界的窺視與聲音,這片結界之中只剩下他們師門幾人。

好在幾日前這些殿宇便已完工,尋來的匠人工人也早已離去。

否則,葉梔初擁有一品法器的事情被有心之人聽了去,一經傳揚,別說葉家,就連衡陽劍宗都保不住她。

“你有向其他人提及過這個鐲子,還有你收服食夢獸的事情。”

眼見葉棲梧如此嚴肅,葉梔初收回了嬉笑的表情,搖搖頭,“只在你們面前提及過。這隻鐲子,是那隻九尾狐妖死前給我的,想來也沒人知道。”

陸無嶼也擺正了神色,直起身來,他與葉棲梧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憂慮。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初初,你要明白這個道理,在未到元嬰境之前,千萬不能隨意將這鐲子現於人前。”葉棲梧仔細叮囑她,臨城河這一遭,倒是被這丫頭得了天大的機緣。

“老子自個兒選的徒弟,既然收了,無論如何,都會護著她,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

“葉家小子,你不必憂心。”

寒霜劍飛至葉梔初的身邊,劍身鏗鏘,像是在安慰她一般。

葉梔初淡笑著伸手,想要摸一摸它,誰料下一秒,未等葉梔初的指尖探過去,寒霜劍飛快地被百里無涯收回。他寶貝地抱著寒霜,氣急敗壞地開口。

“你怎麼能碰我老婆呢?!!”

葉梔初:……

說好的不讓她受一點委屈呢,連劍都不讓她碰一下。

百里無涯心虛地挪開了眼。

“可這鐲子,現在對我來說並無用處。是因為本命契約的緣故嗎,卷卷現在也不能進這鐲子裡了。”

“靈器法器大多需要滴血認主,一品法器,應該還需要烙上精神印記。你試試。”

葉梔初依法照做,她用靈力劃開指尖,將血滴到了白玉鈴鐺鐲之上。潔白瑩潤的白玉之中融進一縷血絲,像是天生便與這鐲子融為一體一般,卻又比原先多了幾分妖異之感。

在將精神印記烙入的一瞬間,葉梔初身體不受控制地被吸入鐲子之內。

葉棲梧與陸無嶼皆是一驚。

白玉鈴鐺鐲之內,又是另一番天地。

這裡混沌一片,呈現出一種奇異絢麗的彩色,卻並不刺眼,只讓人覺得驚歎。這處空間一眼望不到頭,像是永遠也找不到它的邊界。卻在葉梔初進入之後,自中心之處,升起四座石門來。

石門古樸厚重,氣息幽遠。若有大能在這裡,定然能認出來,這是上古之物,而非現如今的修真界的事物。

葉梔初像是著了什麼魔,不由自主地朝著其中一扇門走去。

這座石門整體呈青綠色,門的正中央鑲嵌著一顆綠色的晶石,之略微一靠近,葉梔初便能感受得到其中蘊含的精純的木系靈力。它包含的勃勃生機像是能溢位來,讓萬物生長一般。

難道這扇門之後,就是卷卷所住的地方嗎?

自己與卷卷都是木系靈根,葉梔初明顯的能夠感覺到,自從她與卷卷簽訂本命契約之後,自己的木靈根更加純粹了些。像是褪去一切汙濁雜質,褪去了老舊的軀殼,像是一顆蓄勢待發的種子,衝破了一切阻礙,冒出頭來。

不僅如此,自己對木系靈力的掌控越發精純,得心應手。在林木繁盛的地方,葉梔初甚至能依靠她親厚的木系靈力,感知到植被所釋放的情緒。

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可思議。

可當她將手放至到這座石門上時,卻兀的被震開,石門的警告之意毫不留情地傳達給妄圖靠近它的葉梔初,甚至在逼她離開。

葉梔初胸腔之中氣血翻騰,幾番調息之後,吐出一口汙血來。

難道是這鐲子的前主人不接受自己嗎?

她百思不得其解。

玉鐲之外的七崽正百無聊賴地觀賞著自己的新房子,心口突然傳來一陣痛意,他的眉頭不禁皺起,是葉梔初受了傷。

七崽無師自通地進入了玉鐲之內。

見到這一團白色的毛絨絨突然出現,葉梔初卸下心中的敵意,她臉色有些蒼白,對著七崽招手。

“七崽,過來。”

七崽無語地瞟了一眼葉梔初,這個笨女人,怎麼在自己的本命靈器之內把自己弄傷,這可真稱得上是普天之下獨一份了。

即便如此,他還是乖乖走了過去。他像提前知道葉梔初的想法一般,乖巧地臥在她的身側,大而蓬鬆的狐尾順從地鑽入葉梔初的手心。

像羽毛一樣,輕輕掃在了葉梔初的手心,也掃在了她的心間。

葉梔初唇邊漾出一抹笑來。

“卷卷沒和你一起進來嗎?”葉梔初問他。

七崽不屑地甩了下頭,那個沒見識的食夢獸此刻正在萬鈞峰滿世界撒歡呢,哪裡有空顧及葉梔初。他轉頭打量起鐲子之內的環境來。

好奇怪。

七崽搖動的尾巴尖頓住,這裡一共裡了四座石門,綠色,紅色,金色,黃色的石門各一座。每座石門之上都鑲嵌了一顆同色系的晶石。

它們分別對應了木系靈力、火系靈力、金系靈力還有土系靈力,看樣子像是要找到對應的靈力,才能一一開啟這幾座石門。

可這四座石門,對自己來說,卻有一種異常的熟悉之感。就好像它來過這裡一般,甚至,這裡是他曾經生活過的地方一般。

可無論是作為狐狸的他,亦或是作為祁晏的他,都能非常確定,他從沒有來過這裡。

那這種熟悉之感,又是從何而來?

像是察覺到了七崽的疑惑,葉梔初笑著將他抱進懷裡,揉了兩下他耷拉垂下的狐耳,“算了,我們先出去吧,哥哥他們還在外面等我們。”

臨走前,七崽還是忍不住盯著那幾座石門,這裡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葉梔初從玉鐲出來之後,就對上了葉棲梧與陸無嶼焦灼的雙眼。

“怎麼樣?”

“裡面是什麼樣子啊?”

葉梔初簡單說了下里面的情況,想了想,隱去了那四座奇異的石門,自己也沒弄清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是等卷卷回來再詳細問問它吧。

-

星夜璀璨,圓月高高地掛在枝頭。

扶桑花的香氣盈滿了整個山間,掉落的葉被風吹的高高揚起來,四周靜謐無聲。

只有七崽一隻狐狸在輾轉反側。

他煩悶地在葉棲梧為他悉心準備的豪華屋子裡打滾,明明鋪的是最好的錦緞,用的是最好靈鳥羽絨,睡得是千金難買的的靈玉床,不知道要比之前同葉梔初睡的石床好多少倍。

可七崽就是睡不著。

回想起自己白日裡高傲拒絕葉梔初邀他同住請求的樣子,七崽心中難得生出了些後悔。

這靈玉床太硬太涼,這錦緞太滑不好蓋,這羽絨軟綿綿地睡起來一點也不舒服。

七崽恨恨地磨牙,晚夜寂靜無聲,越發顯得他這磨牙聲清晰可聞。

那隻蠢羊駝此刻怕是被那個花心的女人抱在懷裡吧,她會不會把自己的靈果分給它,會不會也把它抱在懷裡,會不會也像抱著自己那樣抱著它睡覺。

想到這裡,七崽越發忍耐不住,他平生最厭惡自己的東西被人沾染,那隻蠢羊駝一定會趁他不在,偷偷搶走他的靈果,七崽利落地從靈玉床上跳了下來。

自己不過是回葉梔初那裡取回靈果罷了,七崽想。

他才不想和不知羞的葉梔初同床共枕。

燭火幢幢,燈影昏黃,將跳落到地上的七崽的影子拉得極長,夜風掀起殿中的帷幔,輕柔地落在如雪般聖潔的白狐身上,想要為他遮去寒涼。

沒了他,葉梔初會不會早已睡下,他會不會沒法進去她的臥房。他腦海之中飄過數種想法,恍若雲煙,怎麼也抓不住。

門被輕輕推開,發出了輕微的聲響,進來的人顯然十分小心,腳步放得及輕,生怕吵醒殿中嬌氣貪睡的狐狸。

濃郁的扶桑花香伴籠在她的身前,馥郁旖旎,緩緩淌過一人一狐的心底。

“你還沒睡嗎,七崽?”見到醒著的七崽,葉梔初頗為驚喜,她眉眼彎起,笑容明媚,像是盛開到極致的一朵扶桑花。

“我想抱抱你,”葉梔初緩緩蹲下,無奈地嘆了口氣,日日夜夜習慣了將他困在懷裡,今日他卻不肯再與自己同睡,葉梔初翻來覆去,怎麼也無法安然入眠,“七崽?”

她輕輕喚他。

這是葉梔初主動來找自己的,可不是自己主動去找葉梔初的。

七崽安然被她攏入懷中,扶桑花香噴了滿臉,分外甜膩。

他卻覺得異常安心。

夜深了,七崽陪著葉梔初回了她的新臥房。

朦朧月色悄然透過窗欞,照在少女睡熟的臉上,恬靜而溫柔,床榻上的白狐安心蜷縮在她的懷中,睡相安穩,哪裡還有方才的急躁。

今夜月色融融,不知誰又入了誰的夢。

半夢半醒之間,七崽習慣性地去尋找葉梔初溫暖的懷抱。他陡然驚醒。

葉梔初,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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