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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歌冷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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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既定事實

其實也能理解,換做是她,恐怕也無法接受好不容易才擺脫的婚約。

更何況,這個好不容易擺脫的婚約還是藉助她之手才完成的,而現在,這婚約的對方竟然換成和他之前一起並肩作戰的人。

這麼諷刺的事,冷湛沒有任何的反應才是很奇怪的事。

屋外,祖孫兩還在激烈的爭執著,而屋內,姜銘城還繼續像個小丑一般維護欲擒故縱的夏唯一。

“爸爸……不對,姜總……以後一一不在是您的女兒了,無法在繼續待在您身邊盡孝,您好好保重身體,以後,如果還有機會的話,我會來探望您和外公的。”

“一一,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不管你和我之間有沒有血脈關係,但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我的女兒,而我也只有你這麼一個女兒,我不准你離開。”

對於姜銘城如此維護她的行徑,夏唯一心裡無比清楚他這麼做的原因,無非是夏歌的迴歸,讓他在夏氏集團一把手的地位不穩。

所以,他才做出如此父女情深的樣子來阻攔她離開,目的也很明確,那就是想把她留下來作為牽制夏歌的棋子。

雖然她在姜銘城眼皮子底下長大,要說沒有一點父女之情那是假的,但如果說有多深厚的感情,也不見得有多麼深厚。

但是,她如今迫切需要一個藉口一個理由繼續留下來,為了讓自己不是苟延殘喘,卑微如斯留下,為了讓自己和夏唯一所享受的待遇是一樣的。

所以她才會欲情故縱,目的就是為了得到夏看金口玉言。

姜銘城這樣做,雖然是為了他自己,但也算間接性的幫助了她。

對於這兩父女上演的“父女情深”,夏歌連繼續看下去的慾望都沒有,她的目光始終看著窗外臉色冷到極限,難看到不行的冷湛身上。

只是,雖然不想去理會,但耳中卻將他們聲音悉數收了進來。

於是,她嘴角微微上揚,一股譏諷之意不斷浮現在嘴角。

夏老緊皺著眉頭,眼中的冷意越來越強烈,想她縱橫商場這麼多年,什麼樣的陣勢,什麼樣局勢沒有碰見過,什麼樣的人,他沒接觸過。

而姜銘城這點心機在他眼中真是一點都不夠看的,他是真的怒氣不爭,這個人在他身邊這麼多年,正道的東西一點都沒有學到,而這些旁門左道的東西卻學了個乾淨。

果然,一開始不怎麼看得上眼的人,不管在過多少年,依舊是看不上眼。

至於夏唯一,這個從小自己也是真心實意疼愛過的外孫女,雖然後來因為她阿諛奉承,對有利可圖之人卑躬屈膝的模樣很不受他喜愛之外,其他也沒什麼可說的。

如今,她這般作態,他心裡也明白,也不是沒有考慮給她一筆錢讓她離開,但一想到那對夫妻,這個想法立馬就打消了。

想著自己捧在手心疼愛的外孫女如果回到那樣一對夫妻身邊是如何悲催的模樣,他就於心不忍,尤其是想到他另一個孫女已經被那對夫妻害成這般模樣,他又怎麼在將另外一個外孫女推入那個火坑。

只是,看著這對父女在這一唱一和上演著苦情戲,他心中的耐心和心軟開始消失,心裡漸漸開始煩躁起來。

於是側頭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夏歌,見她目光雖然看著窗外,但嘴角的諷刺絲毫沒有掩飾。

心裡的想法有些開始動盪起來,不知道因為一時心軟將夏唯一留下來這個決定正不正確?但又想到,自己將所有一切路都鋪好,那就太沒有挑戰性了。

既然自己已經決定將夏歌定位自己的接班人,那麼,如果她連這點人情世故都無法解決的話,那自己又怎麼能放心將夏氏集團交到她手中。

將其中的利弊思考清楚後,夏老這才看向眼前還在演苦情戲的父女兩。

“行了,我主意已定,誰在說什麼都不行,一一和夏歌依舊是夏家的千金,這一點,毋庸置疑,至於你,哪來的回哪兒去。”

將命令下達後,夏唯一雖然心有不甘,但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她也不甘在繼續鬧騰下去。

而姜銘城則一臉晦氣,因為夏歌的到來,夏老已經三番幾次當眾掃他的面子了。

“爸,這件事,您是不是還需要多確定確定,畢竟這麼大的事,之前弄錯過一次,也會弄錯第二次,所以……。”

姜銘城尤為不死心,他不想夏歌回來的心太過強烈,所以顯得有些急切了。

夏老冷冷的看著他,眼中的失望越來越濃烈,然而還未來得及開口,一直坐在一旁靜默不語的夏歌卻開口了。

“姜總,有一件事我很不明白,按理說,在確認我是你女兒的那一刻,你作為一個父親,難道不應該是高興或者是震驚嗎?為什麼在你臉上,這兩種情緒我都看不到呢?”

本來,她是不想直面和姜銘城對上的,但姜銘城一次又一次的欺人太甚。

對於這個父親,她是死了心的,在他身上也不報任何的希望,但是,姜銘城的態度實在讓她很不舒服,之前就算了。

但現在,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他還不死心,處處針對她。

“在事情真相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我不會相信任何東西的,之所以這般反應,也是鑑於之前你耍的那些手段,讓我不得不懷疑現在這一出,是不是你的手筆。”

姜銘城面不改色,大言不慚的繼續詭辯道。

夏歌卻忍不住冷笑出聲,“那照姜總這樣說,是懷疑夏老的能力了?你能懷疑的事,難道夏老就不會懷疑?就不會去徹查?難道,你覺得夏老的能力還不如你?”

“滿口胡言,我告訴你,不管事實的真相到底如何,在我心裡,只有一個女兒,那就是一一,除了一一,我在無其他的女兒。”

姜銘城已經慌不擇路,當著夏老的面,開始滿口胡言,因為接連一連串的事對他打擊太大,所以,他將這一切都算在夏歌頭上。

對他如此幼稚的行為,如果是換成當初還未徹底死心的夏歌,說不定會傷心難過,但現在,已經不會了,太多傷心難過的事,她經歷的太多,已經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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