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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流放男主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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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一二八章(夫妻親暱【二更】...)

虞瀅見他們入了樓, 她忙轉身走到房門外,算著時間把房門開啟,正好霍衙差也把伏危背到了屋外。

二人進來後,廊外無人, 霍衙差便把伏危放了下來, 說了幾句話後便退出了屋外。

霍衙差一走, 伏危邊脫身上沾滿灰塵的外衫, 邊問:“大兄現在如何了?”

虞瀅關上房門後, 轉身朝他走去:“需得好好養傷,其他的沒有什麼問題。”

接過他脫下的外衫, 扔到了一旁的盆中。說:“大兄沒什麼事,倒是你,一路上可還太平?”

伏危看到她臉上的擔憂,趕路兩日的疲憊似乎頓時都消了, 溫和一笑:“一路都很順利。”

想到她在獵場的時候與他說的話, 又補充道:“這回是真的沒有騙你。”

反正一會還是要給他檢查身上的舊淤青, 屆時一探便知他話中的真假, 虞瀅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拉著他走到了桌前。

“你一日奔波,肯定沒吃什麼,先吃麵。”

這面做好一會了, 虞瀅摸了摸碗壁,還有些微溫, 便催促:“還溫著,趕緊吃, 我先給你去弄些熱水上來,一會擦擦身子。”

說著, 也不等伏危說什麼,虞瀅就轉身提了桶出屋外。

伏危看著她出了屋子,旋即轉頭看向桌面上的面,心頭溫暖,拿起竹箸便吃了起來。

面有些坨了,約莫是廚子下工了,是小二煮的面,味道寡淡,不怎麼好吃。

等虞瀅提了半桶熱水上來,伏危也剛好吃好了。

簡單擦洗後,只著裡衣正繫著繫帶從屏風後走出來,剛繫好抬頭,便見虞瀅坐在床沿灼灼地盯著他,看了眼他剛繫好的衣帶,再拍了拍一旁的床榻。

雖然她什麼都沒說,但好像什麼都說了。

伏危無奈,走向她之時,把剛繫好的繫帶又解開了,胸膛若隱若現。

看到伏危邊走邊解衣的姿態,髮尾微溼,因擦洗過身子,微敞的胸膛都略微溼濡。

明明只是想給他檢查一下身上的淤青,再也正經不過了,可怎的感覺這氛圍非常的不正經,隱隱約約有些不可描述?

虞瀅失神間,伏危已經走到了她的跟前,把單薄的裡衣脫下,坐在了床上,裡衣放在了腿上,噙著笑意望著她。

虞瀅對上他那含笑的眼睛,默了默。

她懷疑方才伏危在向她施計,美人計。

不過,他若是早早就施了這美人計,估摸在他腿腳還沒恢復的時候,她就扛不住了。

睨了他一眼,然後目光下移,望向他胸膛的烏青,傾身過去,伸手在他的胸膛戳了戳。

伏危腰背瞬間挺直,虞瀅感覺出來了,輕笑道:“只會在這個時候不正經,在獵場的時候不知紅了臉的是誰?”

還以為能讓她羞澀,卻不想她倒是調侃起了自己,而且說的是事實,他還反駁不了。

成親後,兩人的房/事還沒幾回,伏危也算是剛開葷不久,怎可能經得住她的撩撥?

伏危的眼神暗了暗,在虞瀅感覺逗他逗得差不多要收回手的時候,卻驀地被他抓住了。

兩息宛如兩刻一般,伏危把虞瀅推倒在榻,在她驚愣下一息,倏然起身而下。

虞瀅愣了幾息後,忽然一笑,微微抬起上身在他的唇上極快地一啄,退離之時,伏危的手掌卻悄然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把她壓向自己,加深了這個蜻蜓點水地親吻。

伏危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只知紙上談兵的愣頭青了,且房/事雖然還沒幾回,但親吻早已經駕輕就熟。

半晌後,伏危移開了位置,舔舐著緋紅的耳垂,低啞道:“多幾回就不緊張了,阿瀅可願配合我?”

瞧瞧,瞧瞧,這就開始不正經起來了!

果然,再正人君子,在床上/床下,都是兩個不相干的人。

虞瀅哪裡扛得住,滿臉通紅的看向了別處。

方正她是不會回他的。

伏危笑了笑,唇濡再緩緩下移,似要把整塊白潤滑膩的美人玉都在唇舌間過一遍。

虞瀅面紅二次得直接閉上了雙眼。

半個時辰後,二人都出了些許薄汗,伏危用帕子擦拭溼潤的指尖後,半饜足的擁著虞瀅,緩和了半刻後,才道:“我向莫朗提出在揭竿之時保住玉縣的條件,他沒有太多的保證,只道牧雲寨不會濫殺無辜,依你所知,可信得過?”

虞瀅也緩和過來了,她思索了片刻,如實道:“這些我不大清楚。”她趴在他的胸膛,抬起頭看向他,問道:“按照你的判斷來看,能信得過嗎?”

伏危搖了搖頭:“他不是做主之人,若是全然應下,我反倒是半點都不信的,他所言不會濫殺無辜,我是信的,只是當真正開戰的時候,沒有無不無辜之說。”

“況且,牧雲山扶持的勢力,誰能知道是怎麼樣的人。”

虞瀅應道:“豫章郡,周家。”

現在倒是沒有什麼可說不可說的了,她知道的也僅此而已。

伏危一愣,驚詫的望向她:“周知縣姓周,也是豫章郡的人,而周家掌管著豫章郡的兵權,你說的周家……”

虞瀅點了頭。

伏危面色頓時凝重,他下了床,拿過衣服穿了起來,給自己,也給虞瀅大概整理了一下。

虞瀅知曉他要與自己說正事,也起身穿衣,看了眼皺巴巴且有水跡的床單,面紅耳赤的別開目光,打算談完正事再收拾床鋪。

伏危去開了窗通風,以此散去屋中的曖昧的氣息。

開了窗後,坐到了桌旁,給她倒了一杯茶:“潤潤口。”

虞瀅確實口乾得緊,喝了水後,再三斟酌,認真的望著他:“將大統天下的人,你若想知道,我也可告訴你。”

伏危聞言,瞳孔一縮,手心暗暗收緊,腦海中似乎有聲音告訴他,若知道了,往後便能順風順水,趨利避害,這無疑是一條暢通無阻的捷徑。

讓她說。

這個想法僅在腦海中出現了幾息。

幾息後,伏危長呼了一口氣,把這個想法屏除腦海之外,神色肅嚴地緊盯著虞瀅。

他問:“我現在的方向錯了嗎?”

虞瀅認真想了片刻,隨即搖頭:“沒有錯。”

聽到這話,伏危露出了笑意:“既然沒錯,那我便憑心而動,繼續按照自己所想的走下去。”

“畢竟未知的才是命定的,知道了便會有所改變。但若是未來發生了改變,而我因提前知道了結果,一路走到黑,恐怕累己也會累及親近之人。”

說罷,伏危臉上盡是釋然之色。

知道有知道的好處,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好處,起碼能根據自己的心而動。

虞瀅見他想通了,也沒說什麼,起身去把他今日託霍衙差送回來的包袱拿了過來,放到了桌面上。

“霍衙差給送回來的,我沒有動過。”

伏危當著她的面解開了包袱,先入眼的是一柄用布包著卻能瞧得出是黑.槍的槍.頭,伏危解開了布,那槍頭似乎打理得很好,雖然通體是黑色的,但卻泛著讓虞瀅覺得冷颼颼的寒息,有些許的滲人。

伏危望著槍頭,低聲解釋:“這是我生父的舊物,莫朗應他父親給我的。”

虞瀅對兵器不感興趣,目光繼而落在開啟的包裹上,吶吶道:“你別說這些銀塊也是你父親的舊物?”

伏危從沉思間回過神來,看向銀塊,淺笑道:“自然不是,這是莫朗給的,讓我以備不時之需。”

虞瀅:“你要了?”

伏危:“為何不要,我們幫他這麼多,收這點也理所當然,不是嗎?”

虞瀅笑應:“這倒也是,正好,可以把你欠的錢先給還上。”

說到銀錢的事,虞瀅把沈太守讓人送來的東西給說了。

“銀子是三百兩,都是銀子,然後是一株人參,一株靈芝,上好的金瘡藥兩瓶,這些東西都只說是給擒拿人販子的獎賞。”

伏危揚眉,輕嗤一笑:“沈太守好面子,決然不想讓人再提獵場的狼狽,這些不過是給我們的封口費。”

“那些東西,還是不能動,得在知縣那處過一過。”

虞瀅:“我理解,知縣想如何處理便如何處理,只是這回抓住賊人的,都虧格外衙差,我琢磨著等回到玉縣的時候,再請他們到家中吃個飯。”

伏危:“這是禮數,自然是要的,就聽你的安排。”

“夜深了,明日早早就要起來回去了,早些休息。”

虞瀅點了點頭。

等夫妻二人起身走回床榻的時候,相繼沉默地看著一床凌亂。

伏危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經:“你再坐一會,我來收拾。”

虞瀅看不下去,忙道:“我去打些水上來清洗一下,夜間涼風大,掛在視窗,明早應該能吹乾了。”

話落後就急急忙忙提桶出屋,縱使見識比伏危廣太多了,但心裡頭還是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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