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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美人又被病嬌大佬獨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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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第372章 大結局(下)

她的便宜老爹明明說過,她和哥哥的關係很好,她很愛哥哥蘇澤,蘇澤也很愛她,兩人簡直是世上最親密的兄妹。

然而蘇澤一回家,眼睛簡直像是長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叫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聽話的模樣簡直就像女人養的狗,壓根兒不看蘇妙這個親妹妹一眼。

女人名叫嫣嫣,自稱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一見蘇澤誤終身。

可蘇妙分明在對方身上嗅到了妖物的氣息,這個嫣嫣根本就是一隻蛇妖。

她雖然知道了,但什麼也沒說,就想看看這隻蛇妖究竟想幹什麼。

蘇澤要在家中長住,這樣一來,就沒有空的房間可以給雲遮住了。

雲遮搬去了別人家,當晚蘇妙和嫣嫣一塊兒在廚房洗碗,嫣嫣打碎了一個盤子,立馬捂著嘴尖叫道:“妹妹,你就算看不慣我,也不能摔盤子呀!”

蘇妙眉頭一皺,反手一巴掌扇到她臉上,清脆的巴掌聲頓時響徹整個廚房。

嫣嫣的臉被打腫,直愣愣地看著蘇妙。

蘇妙不悅地嘖了一聲:“你是不是有什麼疾病,好好的突然發什麼癲?嚇我一大跳。”

便宜爹和蘇澤進門時,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場面。

兩人齊齊愣住,和嫣嫣一塊兒僵在原地,用看鬼的眼神看著蘇妙。

蘇妙也不慣著他們。

當場把所有的碗和盤子全部掀翻,噼裡啪啦地碎了一地。

她站在碎片之中,高傲地抱起雙手,目光涼薄:“誰要是再到我的面前發癲,下場就和這堆盤子一樣。”

懶得看眾人的目光,她回到房間裡,倒頭就睡。

第二天起床,便宜爹說,等會兒讓蘇澤帶她去鎮上買幾件漂亮的衣裳。

蘇妙不想去,但便宜爹解釋道,這是為了緩和兄妹倆之間的關係。

他勸得口乾舌燥,蘇妙總算是被他說動了,決定看著他的面子上,勉強去一去。

可等她回房梳了個頭發,出來時,發現蘇澤竟然和嫣嫣坐著牛車走了,只留給她一地揚起的灰塵,和兩個遠遠的背影。

蘇妙靜靜看了兩秒,然後就追了上去。

她用的是飛行,速度當然比牛車快了許多,很快就擋到了牛車的前面。

驅車的大叔停下來,她立馬跳上牛車,強勢擠進蘇澤和嫣嫣的中間。

大叔愣住了,剛想問誰來給錢,蘇妙就指著蘇澤道:“找他要。”

蘇澤抿了抿唇,連忙掏出兩個銅板,遞給大叔。

牛車重新出發,蘇澤一臉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啊妙妙,我今早太忙,把帶你去鎮上的事情忘記了。不過……你剛剛是怎麼跑到牛車前面的?”

蘇妙沒有回答,只是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注視著他,目光中透露出幾分悲憫,有一種我佛不渡傻逼的感覺。

蘇澤尷尬地閉上了嘴。

本以為這下安靜了,沒想到嫣嫣又開始叫起來:“妙妙,你怎麼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你的哥哥呀?這是大不敬!”

她的聲音尖細,聽起來就像是樹枝上的麻雀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蘇妙當即抱起雙手,擺出一副油鹽不進的姿態,神色不悅地反問道:“你在狗叫什麼?”

於是嫣嫣也閉上了嘴。

車上還有許多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都不敢吐出一個字,生怕觸了蘇妙的黴頭。

大家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從村裡的小甜心,變成如今的炸藥桶。

車上的氣氛凝滯到極點,終於到達鎮上,其他人迫不及待地跑了,就還剩下車上的蘇家三口人。

蘇澤先是抱嫣嫣下車,隨後又朝蘇妙伸出手。

可蘇妙壓根不搭理他,轉了個身,從另一頭跳下去,雙腿穩穩落地。

蘇澤就那麼張開懷抱,呆呆地在那裡站了好久,嘴角瘋狂地抽搐起來。

還是嫣嫣抱住他的胳膊,溫溫柔柔地對他說道:“阿澤,咱們去買婚服吧。”

婚服?

蘇妙聽到這兩個字,頓時開始思考,雲遮平時只穿白色,要是穿紅色的婚服,會是什麼樣子呢?

她決定買一件回去,

讓雲遮試試看。

於是她跟上了蘇澤和嫣嫣的步伐,走進一家成衣店。

蘇澤給他自己和嫣嫣挑了兩件最貴的,蘇妙瞅了瞅,指著最便宜的那件說道:“給我買這個吧。”

“你買婚服做什麼?”蘇澤眉頭一皺:“而且這是男人的款式,不是你能穿的。”

蘇妙才懶得跟他解釋,於是扭頭看向嫣嫣,道:“他不給我買,那你給我買。”

妖怪之間是可以用意念來對話的。

她挑挑眉,告訴嫣嫣,如果不給她買,她就把嫣嫣是妖怪的事情告訴蘇澤。

所以最後,她還是成功得到了婚服,高高興興地坐上回村的牛車。

路上,蘇澤還在不停地抱怨著:“妙妙,你以後不能再這麼浪費了。我和嫣嫣的錢,都是辛辛苦苦掙的,又不是被大風颳來的。”

蘇妙聽得耳朵都起了繭。

忍無可忍,懶得再忍,徑直問道:“不是說我是你最疼愛的妹妹嗎?你買五兩銀子的婚服就不心疼,我買兩百個銅板的衣裳你就心疼?你那兩件都夠我買五十件了。”

蘇澤一噎,閉上了嘴。

回到家中,正是吃晚飯的時間,蘇妙把婚服放進房間,然後洗手吃飯。

等她吃飽喝足,走進房間的時候,卻看見嫣嫣拿著一把大剪刀,把那件婚服給剪得全是大窟窿。

見蘇妙進來,她不僅絲毫不慌張,反而得意地笑起來:“妙妙妹妹,我剪了你的衣裳,你不會生氣吧?”

蘇妙盯了她許久。

然後走進蘇澤房間,把那兩件加起來價值十兩銀子的婚服扔到地上,狠狠踩了兩腳,隨後揚起法術球,將婚服燒成了一團灰燼。

有風吹起來,揚起了那滿地的灰。

蘇妙站在滿屋子的灰裡,回以嫣嫣一個挑釁的笑容:“嫣嫣姐姐,我燒了你的衣裳,你不會生氣吧?”.

嫣嫣無能狂怒,衝著她大吼大叫,把正在洗碗的便宜爹和蘇澤引過來。

看著滿地的灰,蘇澤震驚地瞪大了雙眼,忍不住跪下去,伸手去撫摸那團灰燼:“……我的銀子,我的十兩銀子,就這麼沒了啊!”

蘇妙翻了個白眼,出門時發現蘇澤把出口擋住了,於是她撇撇嘴:“好狗……啊不,好人不擋道,麻煩你讓一讓。”

等蘇澤讓開,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從櫃子上翻找出針線,試圖修復那件被剪得稀巴爛的婚服。

可她的女紅實在拙劣,線縫得歪歪扭扭,在衣服上好似一條又一條扭動的毛毛蟲,毫無美感可言。

真是不妙呀。

這可怎麼辦。

思考了半天,蘇妙決定死馬當作活馬醫,帶著這件亂七八糟的衣裳前往雲遮居住的地方。

雲遮只看了一眼,隨後十分真誠地問道:“……你從垃圾堆裡撿出來給我穿的?”

“……”蘇妙咂咂舌:“我就是想看看你穿其他顏色的衣裳是什麼樣子,如果穿得好看,下次我給你買更好看更貴的。”

雲遮笑了。

笑得眉眼彎彎,像是有一束光,照進了深不見底的冰海深淵之中,令萬物消融。

他問:“你這算是……在養我麼?”

這個問題問得好。

蘇妙思考了一會,歪著腦袋看他:“如果你很好養的話,我不介意養養看。”

雲遮揉亂了她的頭髮,隨後進房間裡換衣裳。

換完出來,頓時讓蘇妙眼前一亮。

果然,長得好看的人,就算穿麻袋都是好看的。更何況雲遮生得高,一米九的身高,身材比例近乎完美,簡直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即便這件衣裳上全是醜陋的修補痕跡,但穿在他身上,不僅襯得他身姿如玉,連衣裳都瞬間貴了幾十倍。

蘇妙替他理了理衣襬處的一道摺痕,對他說道:“你穿紅色也很好看,以後不要只穿白色的衣裳了,我會去掙錢,給你買很多很多的新衣裳穿。”

“好。”雲遮點點頭,“以後,我只穿你給我買的衣裳。”

這話聽起來有些奇怪,就像表白似的。

不確定,再

看看。

她一抬頭,果然看見雲遮摘掉了眼前的白紗,異色雙瞳安安靜靜地注視著她,眼底摻雜了好多的情緒。

像是穿過時間和歲月,凝視著自己失而復得的愛人。

蘇妙的臉在一瞬間紅得像是煮熟了的蝦子,她幾乎是同手同腳地跑回了家,心臟在胸腔中哐哐亂跳,激烈得像是隨時都會蹦出來一樣。

在雲遮那兒有多開心,回到家就有多糟心。

蘇澤還在那兒為十兩銀子感到難過,嫣嫣在一旁安慰,而便宜爹則是在院子裡一言不發地抽旱菸,煙味飄了老遠,聞得蘇妙腦瓜疼。

蘇妙一邊咳嗽,一邊咬牙切齒。

她為什麼有這樣的親人?

真想一巴掌把他們全部扇到天邊去。

——

夜裡嫣嫣又來找事,還是帶著刀來的。

一進門,她就把自己的手腕割破,開始了哭喪一般的悲慘表演:“救命呀!妹妹你不要殺我呀!”

蘇妙看得眉頭直皺。

這時候蘇澤跑過來,一把將嫣嫣摟進懷裡,用仇恨的目光看著蘇妙:“妙妙!你簡直是越來越過分了!你為什麼要傷害你嫂子!”

就連一向沉默寡言的便宜爹也開口了:“妙妙,快給你嫂子道歉!”

蘇妙深吸一口氣,忍不住爆了一句國粹:“傻逼吧,你們全家都是大傻逼!”

她推開蘇澤,拽著嫣嫣的頭髮將人提起來:“這就是一隻蛇妖,你跟她在一起,就不怕以後生出一顆蛋來?”

蘇澤和便宜爹當場愣住,可過了一會,蘇澤還是踉蹌著走跟過來,掰開蘇妙的手指頭,重新把嫣嫣抱進懷裡:“就算她是蛇妖,我也要跟她在一起!”

“行,你們倆鎖死,鑰匙我吞了。”

懶得看他們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樣,蘇妙徑直跑出去曬月亮。

曬著曬著,腦海中忽然閃現出一幕幕熟悉的畫面。

淚珠砸在地上,她連忙跑到雲遮的家裡,發現對方居然也在曬月亮,於是猛地撲進他的懷裡面。

雲遮仍穿著那身婚服,溫柔地問:“想起來了?”

“嗯。”蘇妙哭得絲毫沒有形象可言,聲音哽咽:“我辜負了你的期望,最終還是沒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神仙。”

“沒關係,”雲遮輕言細語地哄道:“反正我也殺過人,咱們當不成一對神仙,那就做一對妖怪吧。”

蘇妙吸吸鼻子,在他懷裡哭了一會兒,又撇撇嘴:“可惜只買了一件婚服,要不然我就可以和你穿相同的顏色了,看起來也登對一些。”

雲遮轉身進了房間,拿出一件婚服,笑道:“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他買的這件,可比蘇妙給他買的貴得多了。裙襬的鳳凰是金線繡的,袖口垂下一截流蘇,上面點綴著寶石和珍珠。

蘇妙不哭了,高高興興地換上婚服,還用法術盤了一個好看的髮髻,牽著雲遮的手,非要和他在院子裡聯絡一遍拜天地。

這是她自己提議的,可剛拜完天,她卻再怎麼也不願意拜第二下,而是用一種近乎陌生的目光看著雲遮:“你是誰啊?咱們在幹嘛呀?”

雲遮嘆氣,把她的小腦袋摁下去:“拜完我就告訴你。”

孟婆湯這種東西,若是喝了以後不去轉世投胎,就會留下極強的副作用,導致人的記憶時好時壞。

好的時候能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發生的事情,壞的時候讓人什麼東西都記不起來,腦海裡一片空白。

所以蘇妙常常上一秒還躺在雲遮的懷裡,和他一起看星星看月亮。

下一秒就警惕地從他懷裡跳出來,用疑惑的目光從下到上將他打量一番,好奇地問道:“你是誰啊?我又是誰啊?”

雲遮總是溫柔地笑,重新擁她入懷,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向她解釋。

“這次一定要記好了,我叫雲遮,閒雲野鶴的雲,遮天蔽日的遮。”

“你叫蘇妙。”

沒等蘇妙問自己的名字究竟是哪個蘇哪個妙,雲遮倏地低下頭,輕吻她的臉頰。

“雲遮的蘇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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