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善惡系統功成名就

我靠善惡系統功成名就
書名:我靠善惡系統功成名就
類別:其它小說
狀態:連載中
作者:雨落窗簾
更新:2023-10-09 08:2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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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提供我靠善惡系統功成名就繁體版全文免費線上閱讀線上閱讀,我靠善惡系統功成名就_【預收《離譜!居然真的有穿越者》《我有一本生死簿》文案在最下方,求收藏!】警校生林舒月見義勇為死了,但她沒完全死,她竟穿成平行時空的同名的實習小記者。  看著剛繫結的善惡系統上只剩三個小時的生命倒計時,林舒月陷入沉思:她活了,又沒完全活,只有揭露和協助警方逮捕罪犯,才能續命!  好在系統自帶罪犯掃描雷達,能分辨人的善惡值,還隨機掉落各種獎勵,否則她小命休矣!  為了活下去,她潛入一個個罪犯團伙,在一次次調查罪犯和揭露真相的路上,成為一名優秀的調查記者,各類新聞大獎拿到手軟,還是當代最年輕的個人終身成就獎獲得者……  某落網人販子:我明明長了一副老實好人樣,結果她上來就給我兩個大比兜.......  某a級通緝犯:她說給我找了個好去處,結果帶我去了警局.......  某戒網癮校長:我當時只是想給孩子們點選治療一下,被她看到了,非得給我也來那麼一下子......  某局局長:“咳咳,林記者,您什麼時候來我這兒坐坐啊?。”  某專案組組長:“林記者,我們這有個特大案....你有沒有興趣聽聽啊!”*文案書於2022/9/19.已截圖。*非專業人士,如有bug請指出,部分案件有原型。*理想主義記者文,金手指大。*男主杭嘉白杭隊,但感情戲並不多。*封面人設圖鳴謝塗畫:啃大鵝,超便宜,白菜價!!★★★預收――《我有一本生死簿》   裴淺無父無母,被道觀老頭兒養大,好不容易讀完大學,老頭沒了。處理完老頭兒的喪葬事宜還沒緩過神兒的裴淺面臨著以下一個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  好訊息:道觀要拆遷了,道觀在她名下。地點在首都市中心,除此之外還有一本破破爛爛的書,一副碎掉的眼鏡,老頭兒說,那是師門至寶。  壞訊息:老頭兒遺願是保住道觀,而買斷道觀的地跟周邊要拆遷的區域,需要三個億。    就在裴淺對此萬分無語時,老頭兒頭七那天,她做了個夢,原來那本破破爛爛的書是生死簿,那副碎掉的眼鏡是孽鏡臺。  生死簿可觀一個人的生老病死,孽鏡臺可看人氣運。  裴淺不信邪,她醒來就戴上了那副破眼鏡,然後世界都變了。每個人的頭頂上有一團有顏色的霧。紅色運氣極佳,白色普普通通,紫色貴不可言,灰色黑色窮兇極惡。生死簿一寫上字,就會跳出這個人的一生,嚇人得很。  為了還老頭兒繼承老頭兒遺願,早日買下道觀周圍的地,裴淺左手拿著生死簿,右手拿著孽鏡臺,開始了她裝神弄鬼的攢錢之旅。然後她忽然有一天,發現自己居然是一本真假千金文裡的真千金!裴淺:嗯????--------預收二《離譜!居然真的有穿越者》求收藏!林夕是一個在996/007世界裡沉沉浮浮的社畜,沒日沒夜的打工,卻依舊在這個寸土寸金的世界裡買不起一個廁所。這天夜裡應酬歸來,她忽然多了一個微信群。有人艾特她,說自己穿越了,請求她幫忙去看看父母過得如何,報酬是十兩黃金。林夕以為是有人在玩梗,她同意了,於是下一秒,她的面前憑空出現了一塊金磚......接下來,群裡不斷有奇奇怪怪的人艾特她。有人說在末日世界,請她去把自己死前沒刪除的微信和空間清理乾淨,報酬珠寶鑽石隨意挑,也可選喪屍大腦裡的晶石。有人說在星際世界,請她收養自己養的一隻橘貓,報酬是未來黑科技測謊儀,或隨身攜帶機器人保鏢。有人說在古代世界,請她去揭穿自己真正的死亡原因,讓兇人繩之以法,報酬是深宮八卦或宮鬥秘籍、失傳孤本古籍、大家畫作。……林夕:我可以!一點也不麻煩!★★★推薦作者完結文《吃瓜群眾在七零》、《鹹魚穿成年代文炮灰[快穿]》《錦鯉穿成年代文女配[快穿]》《九零年代之麻辣軍嫂》等等等等,感興趣的就點選專欄去看吧~~

鵝絨鎖
章節目錄
精彩節選

癮學校的毆打、虐待,費勁千辛萬苦從網癮學校逃了出來。

出來後三人各自回了家,此時徐書豪的奶奶下雨天摔了一跤,被人發現時已經顱內出血去世多時。

阿豪沒了牽掛,周炳榮跟曾小藝在學校裡看多了被反覆送進學校裡的學生。他們對家長極其不信任。在他們的眼裡,家長跟網癮學校裡的校長、教官是站在同一邊的。

三人一合計,偷偷坐上了去香江的船。

香江的生活並不容易,偷渡到香江後的三人沒有文化,沒有一技之長,加上年紀又小,輕鬆的活兒不要他們,於是他們只能幹些又苦又累的活。

三人互相扶持著在陌生的香江生存。為了給曾小藝治病,徐書豪跟周炳榮進了一個社團當起了古惑仔,靠打打殺殺賺錢生活,而病好了以後的曾小藝也加入了他們。

因為徐書豪夠狠,周炳榮夠聰明,曾小藝夠漂亮,三人從最底層的人一步步往上爬,事業越做越有起色,在社團的職位越來越高。

香江浮華的生活讓姐弟三人知道了錢的重要性,為了能夠擁有更多的錢,有經濟頭腦的周炳榮提議開一家貿易公司,取名為藝豪榮。

他們把香江的東西高價賣入內地,又把內地的物品高價賣入香江,以此來賺取最大的差價。為了賺更多的錢,他們幹起了走私的生意。甚至做起了國外的生意。

在一次機緣巧合下,他們遇到了以前網癮學校的同學,他們知道了當年他們從網癮學校逃走的後續,他們甚至知道了在他們離開後的父母瘋狂找他們的事兒。

但三人不為所動,多年在社會上的打拼,早就磨平了他們對親情的期待。對父母,他們一直都是恨著的。

他們一直都覺得,網癮學校是他們人生路的一個分叉口,網癮學校改變了他們的一生。因為小時候的經歷,他們甚至在入了社會,有了錢以後,也不願意和人組成家庭,孕育孩子。

在三人中最小的周炳榮三十一歲那年,藝豪榮公司被查,在香江內地都頗有影響力的大公司一朝傾倒。

三人因為走私數額巨大,不僅被罰了款,作為公司老闆的三人被判處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然而在他們被抓後,他們曾經做過的好事也被翻了出來。

他們不僅常年資助山區孩子上學,藝豪榮集團的員工也大多都是從各個“問題少年學校”出來的學生以及身體有殘疾的人。

他們還在全國各地開辦青少年心理諮詢室,接待的都是12歲到18歲的孩子,只需要一杯奶茶的錢,就能得到專業的心理輔導。

同時,每當哪裡出現了災難,他們總是第一時間捐款,捐物。甚至阿豪、周炳榮和曾小藝還親自去過災區參與賑災。

總體來說,藝豪榮集團是個十分矛盾的企業,他們從黑澀會起家,幹著走私的生意,但他們的員工又是社會上正常企業都不會招收的人。更不用說十年如一日的資助山區的孩子,以及那一點兒也盈利不了的青少年心理諮詢室。

那些賑災的款項也遙遙領先在別的企業面前。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矛盾,事情一經發出,在網路上便吵成了一團,有的人覺得他們做了那麼多的好人好事,罰款就得了,坐牢就太過。

也有人說,法律是法律,不容許踐踏。無論他們做了多少慈善,他們犯罪了就是犯罪了,這一點沒得洗。最多,也就是在量刑的時候酌情增減。

因為他們的事件太具有爭論性,因此他們被無數媒體報道、採訪,央媒還專門為他們做了紀錄片。

紀錄片中,有人問曾小藝後不後悔跟徐書豪和周炳榮一起幹走私生意。畢竟在入獄後,兩人不約而同地將罪責都攬到自己的身上,企圖撇開曾小藝在公司裡的作用。

但曾小藝拿出了自己參與了走私案的證據,於是她跟他們一樣,也被判了十五年。

入獄後不施粉黛卻依舊冷豔漂亮的女人聽到記者這麼問,笑了笑,剎那間,猶如五月芍藥在眼前開放,她說:“十七歲那年,我在網癮學校經歷了我有生以來最黑暗的時候,那時候,是阿豪跟阿榮把我拉出來的。從他們把我從那個地獄裡拉上來開始,我就決定追隨他們做任何事情了。”

有人以他們為原型進行創作了無數文學作品,他們的事蹟被拍成電影。

在報紙的末尾,是一張三人為數不多的合照。照片上的三人年紀很小,他們青澀、懵懂,面對鏡頭,表情十分的不自然。

林舒月鬆開手裡的報紙,報紙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房中。

林舒月心理難受得像是堵著了一塊怎麼也挪不開的大石頭。

她怎麼也想不到阿豪跟周炳榮會走上這一條道路,還有曾小藝,她就是林舒月之前在網癮學校裡印象最深刻的那個女孩。就算在那樣的地獄裡,她也堅持打理自己,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齊齊。

婁鳳琴叫林舒月吃早餐,林舒月洗了把臉就出去了。吃完飯後去上班,一進報社,李明芳就來了,她的手裡拿著一張報紙。

“阿月,這是今天的鵬城娛樂報的內容,又有人在上面拐彎抹角的抨擊你了。”

“讓我看看這些蛆又在說什麼。”林舒月的這句回覆引得李明芳止不住的笑。

她覺得林舒月說得這句話可太形象了,這些為網癮學校站臺的人可不就是廁所裡的蛆麼?

“你看,我去忙了,廣告部那邊正在接洽一個奶粉廣告,那邊要求我們做廣告方案,這幾天忙得不行。”

“行,去吧,等一下吃完飯,咱們一起出去買咖啡喝。”

“okok。”

李明芳走後,林舒月拿過她拿來的手報紙一看,入目的就是幾個方方正正的黑體字《論問題少年該不該送去改造!》。

在文章中,他利用春秋筆法輸出了自己的觀點,他認為這些問題學生就是當下的教育太過仁慈,因此這些問題少年身上的問題才會難以管教。

他又說,網癮學校固然手段激進了一些,但是他們的初衷是好的。他們的教學方式也是管用的,從網癮學校畢業的學生確實是乖巧很多。他甚至暗暗指責林舒月曝光這類學校,就讓孩子失去了一條變好的路。

林舒月看了被他的智障言論氣了個半死,哪怕國家已經出臺政策來整改這些學校,依舊會有sb給他們站臺。

尤其是這篇報道中寫的一句話:孩子就像一張白紙,因為成長過程中所遇到的誘惑太多,於是他們便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問題。逆反出走、與父母老師溝通困難,性格孤僻、自卑、自閉、厭學、貪玩、早戀、奢侈消費等等等等。

作為父母、長輩他們應該幫他們把好每一個關。像這種不良習慣,當父母的當然可以藉助外人之手來為糾正他們。

這一句話將林舒月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想到阿豪的父母,周炳榮的父母。林舒月想到作家伊坂幸太郎曾說過的話:“一想到為人父母居然不用經過考試,就覺得真是太可怕了。”

開啟文件開始編輯文章主題:《假如當父母需要考試?合格者幾何?》

在這篇報道上,林舒月將之前收到的來信的父母進行整合,將他們的所作所為呈現與報道中。發去給王明政,王明政收到後,直接將這篇報道放到今天中午的娛樂午間報的頭版頭條。

林舒月得到回覆後便撒手不管。她知道自己這篇報道發出去,一定會戳到很多很多不合格父母的肺管子,但那又怎麼樣?她無所畏懼。

並且她已經不打算再對這些報道進行回覆了。

畢竟在上輩子,氣人的最高境界,是在發表自己的觀點,釣來一群魚以後,一擊脫離不再回復。

下班後,林舒月跟李明芳在食堂吃了飯,一起去外面買了一杯咖啡,回來時,她在樓下又看到了熟悉的人。

阿豪跟周炳榮以及一個背對著她的女生在門口站著。

林舒月跟李明芳說了一聲,朝著他們走過去。

“阿豪,阿榮。”林舒月輕聲呼喚他們。

兩個少年站直了身子,背對著林舒月的女生也轉過了身子過來。

林舒月早上才看見過這張臉,在那份來自未來的報紙上。

“阿月姐。”阿豪跟周炳榮異口同聲的叫林舒月。

阿豪率先走上前來:“阿月姐,這是曾小藝,她也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我們還有好多從那個學校出來的朋友,他們知道你是我的朋友後,一定要讓我們代表他們來謝謝你。”

網癮學校的新聞是這段時間發生的最熱鬧的事情了,幾乎大街小巷的人都在討論。周炳榮他們這批學生也都知道了,那個帶著他們反擊校長跟教官的食堂阿姨的真實身份。

曾小藝跟周炳榮是他們這群學生裡選出來朝林舒月道謝的代表。

此時的曾小藝就像那張照片上的一樣,青澀又漂亮,她看著林舒月的目光感激又靦腆,跟林舒月道謝的聲音甜甜的,軟軟糯糯的。

林舒月朝她笑著說了一句不用謝,然後對他們道:“今天天氣熱,我請你們去喝糖水。”

“好啊好啊。”

鼎生大廈附近就有一個糖水店,一行四人走到店裡去,每張桌子的玻璃下面都壓著選單,點單服務員過來,林舒月點了一杯雙皮奶,阿豪跟周炳榮都點了綠豆冰沙,曾小藝看了又看,點了一份蔗根水。

這是這家糖水店裡最便宜的東西了。

林舒月見狀又多加了一份雙皮奶。

點完單糖水很快就上來了,林舒月端起一杯雙皮奶放到曾小藝的面前:“這個好吃。”

曾小藝看著眼前的雙皮奶,潔白的奶皮上鋪著許多小料,那軟爛出沙的小紅豆一看就甜,那果脯堅果一看就香脆,她的眼睛慢慢的就紅了。

她家有錢,她爸爸在隔壁的商業街租了兩個檔口,每天都有全國各地的人過來進貨,她曾聽她父母說過,他們家店裡一天的流水,哪怕是淡季也有一兩千。

然而家裡有這麼多錢,跟曾小藝卻沒有什麼關係。

像眼前這樣的雙皮奶,她弟弟想吃就能吃得到,甚至她弟弟能吃一口,就把剩下的全部都丟掉。她卻只能夠等自己攢了錢,才能走進糖水店,買來一杯品嚐得到一次。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是女孩兒,她理所應當的不被喜愛。她爸爸常說,要不是她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要等長大帶弟弟妹妹,她早就被丟掉了。

從記事起,她就必須得懂事。六歲開始,她就要踩著凳子去幹家裡的家務活兒。等到了七歲,她就要帶弟弟妹妹,弟弟妹妹哭了鬧了,都是她沒有哄好,都要被罵。

上個月,她從學校回去,她聽她爸爸說,不打算讓她上大學了,她上完初中拿個畢業證回來直接找人嫁了就好了。

曾小藝聽了十多年的話,她所求的不多,吃飽,不被罵,好好上學。然而她從小到大能也就吃飽這個願望得到滿足。

好好上學於她而言也是個奢望,不被罵就更不用說了,她一天三頓的挨,比吃飯都準時。

那天,她是第一次站出來反駁她的爸爸媽媽,也是那一天,她被她的爸爸媽媽聯合打了一頓。然後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她就被送進了戒網癮學校。

因為她爸爸聽說她們一直都有微機課,現在的小孩子都有網癮,她會頂撞人,肯定是因為上網學壞了。

從網癮學校出來,她受到的打罵更嚴厲。她爸爸已經不打算讓她上學了,要把她嫁出去了。

曾小藝不想嫁人,所以她跑了。

林舒月聽著阿豪跟周炳榮兩人插科打諢,然後問一口一口虔誠地品嚐著雙皮奶的曾小藝:“小藝,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曾小藝立馬將手裡的勺子放下,端端正正的回答。這是他們在網癮學校學的規矩,也是曾小藝從小到大養成的習慣。

她說:“我想找個工作先賺點錢,等賺夠錢以後,我再去讀書。我們這幾天都在找工作呢。”

曾小藝很想讀書,但她沒有錢,她已經想好了,她現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賺錢,等她賺夠錢,她再去追求夢想。

林舒月點點頭,沉思良久。

她說出去上個廁所,然後給林舒星打電話。

昨天晚上吃飯時林舒星曾說過,現在她們的生意越來越好,她們已經忙不過來了,打算招一個人來幹摘菜洗菜幫忙打包盒飯的活兒。

婁鳳琴現在回來了,能幫的也有限,從十多年前開始,她乾的就是建築工地的活兒,這才剛剛到家,就被人叫走了。

“阿姐,你們招到洗菜切菜的人了嗎?我這裡有一個姑娘可以介紹過去.....”

兩分鐘後,林舒月洗了手,朝正在眉飛色舞的聊天的三人走過去。

周炳榮從阿豪那裡知道林舒月打遊戲很厲害,林舒月一過去他就朝林舒月求證,得到證實後,周炳榮熱情地邀請林舒月去網咖打一場。

林舒月下午也沒有工作,這段時間她的報道一篇接著一篇的,每一篇報道發出去的反響都不錯。而報社硬性規定每週每位記者交四篇報道,實習生則減半。

林舒月現在還是實習生呢,她的任務已經超額完成了,接下來的半個月內,她都可以躺平了。

於是她愉快地答應了周炳榮的要求。

在去網咖的路上,林舒月跟曾小藝並排走,她輕聲跟曾小藝道:“我姐姐現在在做快餐賣,她現在要招一個人切菜洗菜打包。”

“我跟她說了你的情況,她說包吃包住,一個月給你六百塊。”

曾小藝的眼眶紅了,她哽咽著點頭。這幾天她跟徐書豪周炳榮跑了很多地方,除了進廠子裡面工資高以外,剩下的地方工資很低,而且除了廠子外的地方都不包吃住。

曾小藝不想進廠,她現在害怕、排斥成年男人。廠子裡男人多,固然工資高,她也不想去。

而世界上這麼多的人裡,能夠讓她信任的人不多,阿豪跟周炳榮算一個,把網癮學校的惡行曝光的林舒月算一個。

在飯店當服務員的工作曾小藝他們去問過,一個月的最高工資,也就四百塊錢而已。

林舒月說的這個工資,比市場價高多了。

林舒月看她哽咽的說不出話來的曾小藝,怎麼也無法把她跟那份來自未來的報紙上開篇的那個氣質冰冷,長相美豔的女人對上號。

她伸出手,拍了拍曾小藝的肩膀:“好好幹,等過完暑假,你就上學去。現在有助學金可以申請的。”

曾小藝只能不住地點頭,林舒月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掏出紙巾給她擦眼淚:“別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這句話不知道怎麼的就觸中了曾小藝的笑點,她噗嗤一聲就笑了,她接過林舒月手裡的紙巾,胡亂的擦眼淚。

邁上臺階快進網咖時,曾小藝才小聲地跟林舒月道:“阿月姐,你真的覺得我漂亮嗎?我爸媽說,我長得不正經。”

曾小藝長得漂亮,但無論是她的父母還是身邊的親戚朋友都不誇她,尤其是她的父母跟近親,她們都說她長得太勾人,不像正經人。

彷彿在他們看來,漂亮也是一種原罪。因為她長得漂亮,她從小到大甚至連裙子都不被允許穿。

曾小藝被他們從小這樣說著,也覺得自己長得不好。不端莊。

林舒月她從小到大都是在父母親人的誇讚中長大。

但曾小藝的這句話她卻感同身受,哪怕是她的上輩子,一些歲數大的人跟一些猥瑣男,看漂亮的女生也是戴著有色眼鏡嗎?

林舒月在網上衝浪的時候,面對說這種言論的猥瑣男都是見一次懟一次的。

她摸摸曾小藝的頭髮:“漂亮不是一種罪過,別聽那些這麼說你的人瞎講,要是下回再聽到這種言論,你一律當他們是嫉妒。畢竟美貌可是一種稀缺資源,想要長得漂亮可不容易。”

曾小藝怔楞在原地,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聽到這種言論,怪異,但總覺得特別有道理。

林舒月攬著她的肩膀,溫柔地把她帶進網咖。

阿豪是網咖的常客了,這一條街的每一家網咖都認識他。他被送到網癮學校後大家還聚在一起討論過他,但誰也不是大惡人,就算背後再怎麼討論,也不會問到正主面前。

阿豪無視他們打量的目光,衝了四張卡,找了四張聯排的桌子,然後熟練地開機輸卡上機。

林舒月跟曾小藝進來的時候他連遊戲介面都給林舒月打開了。

輸號上游戲,找了個房間,四人開始組隊玩。

曾小藝第一次玩遊戲,她很認真,剛開始走得跌跌撞撞的,但很快就打得有模有樣了。

四人從下午一點打到四點,林舒月帶著他們仨,從未有一場敗績。

贏到最後就開始變得無聊,於是他們兩兩對抗,林舒月帶著曾小藝一組,阿豪跟周炳榮一組,每次都以林舒月跟曾小藝壓倒性的勝利結束戰鬥。

到了五點,他們下機去阿豪家,曾小藝今天就跟著林舒月一起走,她家還有一個空餘的房間,可以收拾出來給曾小藝住。

林舒月帶她回去的時候,婁鳳琴已經把房間收拾好了,乾淨整潔又明亮。

且這個屋子裡就只有林舒月她們母女三人住,羅正軍雖然會過來但從來沒在這裡過夜過。

幾乎是純女性的居所,給了曾小藝很大的安全感。

她放下自己為數不多的行李便出來幫婁鳳琴幹活,此時的林舒星跟羅正軍已經出去賣盒飯了,林舒月她們做的也只是收尾工作罷了。

洗洗涮涮的這些活都讓曾小藝搶了去了。婁鳳琴見沒她的活了,就出去買了個西瓜。

晚上林舒星跟羅正軍回來了,一家子吃了瓜後,羅正軍就走了。

次日林舒月起得很早,今天,是歲山被殺案公開開庭審理的日子,全城的媒體都會去,鵬城都市報自然也不例外,趙主任直接將這個機會給了林舒月和李偉生。

而讓兩個記者去的意思也很明顯,這一次的報道,誰能拿到頭條,公平競爭。

林舒月倒是覺得沒什麼,畢竟文學工作者嘛,靠的是筆下真功夫。

但李明芳顯然對此很是不忿:“整個鵬城誰不知道這個段陶勇是你抓回來的,趙主任把李偉生安排過去跟摘桃子有什麼區別?”

顯然這麼覺得的人不止她一個,林舒月端起水杯喝水,放下水杯時看了一眼安靜地坐在自己工位上,臉色不太好的李偉生。

林舒月覺得這大哥可真是沒頭腦跟不高興中的不高興照進現實!

從她穿越至今一個多月了,她就從來沒見這大哥高興過!!

林舒月揉揉李明芳肉乎乎的小臉蛋:“比我不高興的還在那邊坐著呢!彆氣了彆氣了。”

李明芳對著李偉生翻了個白眼:“他有什麼高不高興的,被摘桃子的又不是他。”

李明芳話音剛落,美術組的組長就叫她了,她趕忙過去幹活兒。

趙主任也從辦公室裡出來了:“小李,小林。走了。”

林舒月跟李偉生同時站起來,然後一塊兒跟著趙主任往電梯走。

上班時間,三人便霸佔了整部電梯。

林舒月站在其中一個角落,看著趙主任跟李偉生聊得火熱。

李偉生偷偷看了她好幾眼,林舒月當沒看見。

到了法院,已經是九點半了,距離庭審還有一個小時,但法院的門口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大多數都是扛著長槍短炮的各個報社的記者,少部分是受害者姐妹的親屬,還有一些是很關心這個案件,前來旁聽的群眾。

十點鐘,大家開始朝著庭審廳而去,林舒月走得快,佔據了觀眾席最前排的位置,她剛剛坐下,李偉生就坐到了她的身邊。

他叫了林舒月的名字,林舒月轉頭去看,李偉生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林舒月的臉,被林舒月這麼一看,就像被燙到了一樣,立馬挪開了目光。原本要說的話也不記得了。

林舒月見他不說話,也沒有搭理他。

很快旁聽席就被坐滿了。

十點二十,法官書記員等人紛紛入席,被害姐妹的父母坐上了原告席。

十點三十,書記員宣讀庭審紀律,庭審正式開始。

整場一個小時的庭審,段陶勇對自己的殺人事實供認不諱,公訴員對他提起的訴訟他全部都認了。

庭審結束,他被判死刑,立即執行。

原告席的受害姐妹的父母聽到判決痛哭出聲。

被法警帶走時,他的目光落在了旁聽席上,他的家人親戚朋友沒有一個人來的,包括一直疼愛他的父母。

他的目光落在林舒月身上,緊緊地盯著她。

林舒月跟他對視,面無表情。

法警催促段陶勇快走。

旁聽席的觀眾們陸續離場。

許多記者一窩蜂的去圍住了受害姐妹花的父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們彷彿像是蒼老了十歲,尤其是受害姐妹花的母親,兩鬢都白了。

面對段陶勇的判決,他們表示很滿意,可是再滿意,他們的兩個女兒也回不來了。

林舒月等採訪他們的人群散了,林舒月才上前面去:“我能給我們拍張照片嗎?”

受害姐妹的媽媽認識林舒月,他們知道林舒月是抓到段陶勇的人,他們見過林舒月,這段時間,他們沉浸在喪女之痛的悲傷中,一直沒有去謝過林舒月。

正好現在見到了,他們本來也想著上來感謝林舒月的。

“好,你拍。”受害姐妹的父母互相攙扶著站著,林舒月離得遠了一些,舉起相機。

拍了照片,受害姐妹的媽媽朝林舒月道了謝,然後道:“我們已經決定回老家了,回去種田去。本來出來外面打工,就是想要給孩子一個好的未來的。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還不如就在老家,這樣,她們還好好的。”

說這話的時候,受害姐妹的媽媽眨了眨乾澀的眼睛,這一個月以來,她哭得太多了,現在想哭也哭不出來了。

受害姐妹的爸爸一言不發,只是在走的時候,他跟林舒月說:“姑娘,我知道你是記者,你在寫報道的時候能不能加一句。要是家裡有女兒的,一定要保護好她們,要教導她們,父母不在家的時候,一定要把家裡的門窗關好。誰來敲門也不要開,哪怕來的人是認識的。”

見林舒月點頭,兩口子才走。他們坐上了親戚離開的麵包車。

等車開走了,林舒月才看到麵包車的後備箱都裝滿了行李袋,顯然他們並不打算留在鵬城的落腳點了。

林舒月目送他們遠去,趙主任不知道在哪裡去了,庭審現場他都沒有去聽,這會兒也理所當然的見不到人。

李偉生站在不遠處等他,剛剛媒體圍著受害姐妹父母拍照採訪的時候他就沒上前,林舒月上前的時候他也沒跟著上去。

他甚至連相機都沒有從包裡拿出來。

他怎麼想的,林舒月也大概能猜到一點。他是看這個案子本來就是林舒月在報道的,他不會也不屑插一手。

林舒月感慨,李明芳說李偉生性子高傲,現在看來,高傲歸高傲,卻是個有底線、有原則的人。

撇開性子不談,有底線有原則的人總是讓人很有好感的。

兩人一塊兒回報社,林舒月的桌子上又多了一疊信件,林舒月坐下將信看了一遍,然後她看到了一封來自臺江監獄寄來的信。

林舒月有些驚訝,這些天她受到的信件很多,全國各地的都有,但來自監獄的還是第一次。

懷著這份好奇的心,林舒月拆開了信,還沒看,師傅黃強睡眼惺忪地過來了,他一眼就看到了一個信封上面的寄信地址跟寄信人。

隨口道:“喲,這麼多年了,他還沒有放棄啊,許久沒有他的訊息,我都以為他已經認命了。”

林舒月抬頭去看黃強:“師傅也收到他來過的信?”

黃強對來自臺江監獄的這封信印象深刻:“收到過。應該說,整個鵬城的記者都有收到過他的信。”

“我收到他的信是在十年前,他寫信給我講,他沒有殺害他的妻子,他是冤枉的。但我去查過,他殺妻事實清晰明朗,他的所謂冤枉,也只是狡辯而已。”

“他當年被判了死刑,緩期兩年實行,但他不服判決,這些年一直堅持上訴,現在十年過去了。他還沒被執行,我們都講,他之所以一直堅稱自己是冤枉的,還一直上訴,肯定是為了活命。”

黃強說完就走了,林舒月則開啟手裡的信看下去。

按照黃強的說法,這個叫做鄭忠福的殺妻犯十年前給他寫過信,且那時候他就已經被判了死刑。

那麼按照《刑事訴訟法》對於刑事案件的程式有相應的規定。對判處死刑的案件,正常的程式是一審,二審,死刑複核,簽發執行令執行死刑。被告人不服的話,可以上訴一次。

但既然十年的時間他的死刑都還沒有被執行,那麼在他上訴的那一次,肯定是出現了逆轉性的證據,因此他才得以活命到現在。

但出現了逆轉性的證據了,他卻依舊在坐牢。

林舒月現在對這個案子好奇極了。

【叮觸發關鍵詞,限時任務:一直不認罪的殺妻犯開啟,限定時間:7天。】

【請宿主在規定時間內讓有罪者伏法,無罪者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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