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奪嬌

帝王奪嬌
書名:帝王奪嬌
類別:現代言情
狀態:已完結
作者:三錢空青
更新:2024-01-07 08:2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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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提供帝王奪嬌繁體版全文免費線上閱讀線上閱讀,【新文《笨蛋美人失憶後》連載中。】賜婚聖旨下來,霍汐棠被冊封為太子妃。遠在長安的皇室卻不知她身患害怕男人的怪疾。為避免霍汐棠入宮因此引起太子不滿,霍父決定私下找個男人壯大她的膽量。霍父撿回了個失去記憶的健壯男人。失憶,沒背景,利用完就扔再適合不過。霍父挾恩圖報要求男人當自己女兒的啟蒙先生,男人眸色含著意味深長,應了下來。啟蒙教學的日子裡,霍汐棠感觸頗深。在即將去往長安時,她的啟蒙先生卻陡然消失了。心灰意冷下,霍汐棠順利抵達長安,在即將面見太子時,看到那個教她如何與夫君相處的啟蒙先生從廊下闊步走出,前往金鑾殿。隨行宮人見此一齊躬身行禮:“參見陛下——”原來,她的啟蒙先生竟是當今陛下。【小劇場】作為陛下的貼身內侍,近日發現陛下時常會做出令他匪夷所思的舉動。似乎皆與那未來的太子妃有關。隔著一扇屏風。陛下抱著小狸奴,手指撥弄它的腦袋,“乖,過去,知道該撲到誰身上麼?”狸奴喵嗚一聲,奉聖命盯準屏風之外的少女。霍汐棠抱著衝她奔來的狸奴,一時手足無措。眾人俱驚,天子的御寵怎會與這未來太子妃相熟?!年輕帝王身形高挑,緩緩從屏風後走出。【閱讀指南】腹黑禁慾帝王×嬌柔小白兔1.太子不是男主的兒子。2.體型差,年齡差10歲,26×16。3.兩世無後宮SC,女主並未嫁給太子。4.男主重生,非失憶,覬覦已久。5.封面是模板,非買斷。——預收《be後成了夫君的白月光》求收藏——身為名門之後,顧寄寧自幼卻在鄉野長大,歸京那日,她遭歹徒追殺被迫躲進寺廟。在此之前,她曾做過一個預知夢——此次回京是父親想彌補多年的虧欠,為她尋得了如意郎君。新婚夫君賀蘭容出身名門,俊雅清冷,最是端方君子。寺廟中,她認出那身著不染纖塵的白衣,跪坐在蒲團上的俊美男人,正是她夢中的夫君。在寺廟躲藏的時日,她與賀蘭容生了情意,也意外荒唐一夜。即便得知回京是為病重的姐姐替嫁,顧寄寧也無怨無悔。新婚當夜賀蘭容一身緋色喜袍,神情肅冷漠然,也全然認不出她。婚後的日子不如夢中那般恩愛繾綣,只剩如履薄冰。直到姐姐病重無醫,急需一味藥引時。賀蘭容無情地對她提要求,“只有你的血能救她。”顧寄寧看著放出的鮮紅血液,才恍然大悟。原來替嫁一事他始終清楚,他也從未將她當做妻子,不過因姐姐病重緣故,才被迫娶她。現在姐姐有病好的機會,他便毫不留情地將她推了出去。姐姐病癒後,哭著感謝顧寄寧守住了她本該有的位置,她該做回賀蘭容的妻子了。那晚大雨瓢潑——顧寄寧又夢見了那夢境的後半段。原來她只是那樁美夢中的旁觀者,夢中嫁給賀蘭容,與他婚後琴瑟和鳴的是姐姐。而她因為跟姐姐長得一模一樣,卻錯把本該是故事中路人的自己,當成了主人公。荒誕,可笑。一場大火讓顧寄寧順利逃脫。她站在暗處,靜靜地看著賀蘭容是如何大受刺激,吐血昏迷的。那一聲聲悲慟的“阿寧”,喚不回她。*開啟新的日子,對顧寄寧來說不算難事。偶聽聞,那素來以清冷自持聞名的賀蘭公子,是如何瘋了似的尋找妻子時,她也只笑了笑。某日小鎮宅院,正在大擺婚宴。賀蘭容出現在她的婚房,他雙眸赤紅,腳踩她新婚夫君的屍首靠近,近乎病態地喃喃。“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阿寧的夫只能是我。”*賀蘭容被視作賀蘭氏未來家主培養,生來被下情蠱,一生該斷情絕愛。剋制端方也猶如融入了他的骨血,卻沒人教他,該如何忘掉那個讓他動了愛念的人。 【閱讀指南】1.男主高嶺之花為愛低頭,外表清冷斷情絕愛,隱藏偏執瘋批屬性。2.女主清醒冷靜,有預知夢。3.追妻火葬場,狗血,SC,HE。立意:勇敢追尋心中所愛。

鵝絨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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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來酒樓三樓雅間內,霍汐棠正在享受酒樓內的菜品,卻見自己母親神思飄忽看向窗外,自出門後,她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

霍汐棠放下木箸,關懷地問:“阿孃,可是這酒樓的飯菜不合您的胃口?”

沈從霜回神,淡淡笑道:“怎麼會?棠棠愛吃的就是娘愛吃的。”只是她輕鬆的話語落下後,淡漠的眼神卻停在那道芙蓉糕上,愁眉不展。

霍汐棠蹙眉,察覺到自己阿孃的不對勁。

可以說是今早刺史府的事傳出來後,阿孃就整個人都三魂丟了七魄一般。

也是見阿孃心情不好,她這才帶阿孃出來吃頓好的,放鬆放鬆。

“棠棠最近與雲公子相處得如何了?”

沈從霜冷不丁一問,霍汐棠怔了會兒,眼神閃爍道:“挺好的,雲先生是個很好的老師,我覺得我那病症興許快要好了。”

沈從霜含笑點頭,“興許真的可以好,你能碰雲公子也是個好的開始,這些日子相處下來,阿孃也覺得雲公子為人本分心地仁善,雲霧山那回若非有他相救,棠棠興許……”

“你和雲公子的事可莫要讓其他人知曉,雖說你們之間並未逾矩,但若讓人知曉了到底會落人口舌,所幸那雲公子也並非那等小人。”

也將當初對霍汐棠的承諾拋之腦後。

沈從霜不悅道:“嗯不是壞人,那離開之前還揚言要娶你為妻,算著年歲他應當有十八了,指不定已經定親了罷。”

霍汐棠忽然想起了什麼,臉頰紅潤:“阿孃不會是在說我當初撿了個壞人罷?”

霍汐棠嘟囔道:“岸哥哥不是壞人,他興許是有什麼事給耽擱了。”

起先霍汐棠極其傷心,她將那位少年看做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但他離開之前分明說過抽空會回揚州來看她。

但那位少年離開後,整整四年未回。

霍汐棠抬起臉來,道:“不知,先生從未問過有關我夫君一事,他應當只是想報答爹爹的救命之恩而已。”

若非一直等著那少年來提親,棠棠又豈會十六了尚未定親,導致莫名其妙成了這太子妃。

霍汐棠的腦袋越埋越低,不敢再看阿孃的眼神,只含糊其辭地點頭應道。

沈從霜不放心又問:“他可知道你是許給了太子?”

她沈從霜生平最厭惡那等言而無信的人。

誰能想,住了兩年時間,那少年突然稱恢復了記憶要回到自己原本的身份,但臨走之際還在她和霍躍面前放下豪言,說時間到了定會回來迎娶棠棠。

沈從霜嘆氣,笑著說了一句:“你爹爹平時樂行善事,還算撿回了個好人。”

可整整四年了,音信全無。

他離開之後,棠棠不知傷心了多久。

阿孃若是知道她跟先生之間有了親密之舉,該如何是好。

她已經是個壞姑娘了……

想當初棠棠撿回重傷不醒的他,費盡心思照料,起先那少年還極其厭惡棠棠的接近,棠棠不厭其煩地去與他交好,才堪堪得到他一個笑臉。

阿孃的一番話,霍汐棠也不知如何反駁。

六年前霍汐棠曾在湖岸邊撿回了個身受重傷的小少年,少年醒來後便失去了記憶,無路可去之下加之重傷,便在霍府住了將近兩年。

那皇宮是什麼地方?以棠棠的身份沒了她和霍躍的保護,去了長安又如何能生存?

當初她的確也答應嫁給岸哥哥,可她一直等到了十六歲,還未等到他來提親,人影更是沒有見著,說有多失望他沒有來娶她,那倒不至於。

她一直將岸哥哥當做最好的朋友與兄長,失落的只是,他離開後,真的就當沒認識她一樣,未曾想回來看她一眼。

**

從悅來酒樓回了霍府後,沈從霜便稱身子有些不適回院中休息了,晚膳也不必叫她。

霍汐棠看著她的背影,眉心微蹙。

阿孃,果真是在隱瞞著她什麼……

夜裡忽降瓢潑大雨,窗外雨水淅淅瀝瀝,霍汐棠坐在臨窗下托腮望著院內婆娑的樹枝。

梅香抱著白日燻幹好的衣裙進了屋,問:“姑娘,您今晚不用去上雲先生的課嗎?”

霍汐棠將飄遠的思緒拉回,想了會兒,還是道:“現在就去。”

下了這樣大的雨,先生應當還在等她。

霍汐棠今夜沒有帶上桃香和梅香,自己撐傘去往了西廂房。

從碧清院去往西廂房有一段距離,等走到客房時,霍汐棠今日著的緋紅纏枝裙的裙裾已沾了不少水漬。

客房正點著明亮的燭火,即使暴雨傾盆,雨水斜灑進屋內,房門亦沒有關上,想必是先生一直在等她。

霍汐棠收了傘,提裙踏進門檻,忽而驚雷轟隆聲響——

雷電掠過,照亮燕湛清潤如玉的面容。    燕湛從容不迫地將臂膀一抬,便將她拉進了屋內,雕花門擋住了夜間驚現的電閃雷鳴。

“先生。”霍汐棠微抿著唇,睜著水潤的桃花眼看他。

燕湛今日穿得仍舊極其素淨,一身雪色長袍勾勒出他勁瘦的窄腰,筆直修長的雙腿,他站在她面前,極高的身量擋住了屋內搖曳的燭光,使他隱匿在光影后的側臉,有絲晦暗難測。

霍汐棠的心臟兀地不安跳動了起來。

燕湛扶著她坐下,順手取過架子上的幹帕子為她擦拭溼潤的烏髮,輕聲道:“還是來了?下這麼大的雨,若是逃上一回課,我也不會責怪你。”

霍汐棠披散的烏髮已溼噠噠黏在玲瓏的身軀,幾縷貼在雪白的面容上,一雙冰涼的大手慢條斯理為她擦拭頭髮,指腹似有意無意蹭過她的臉頰。

所過之處留下陣陣酥|麻。

霍汐棠側眸看向那雙骨節分明,潔白潤玉的手指,他指腹上搭著她的青絲正一縷一縷從修長的手指中穿插而過。

忽地想起什麼,她臉龐霎時紅得猶如滴血,推拒道:“不勞先生了,學生可以自己來。”

燕湛也沒抗拒,便將帕子遞給了她,神色一派從容,含笑道:“能有如此懂事又好學的學生,倒也省事了不少。”

霍汐棠水眸閃爍,望向燕湛坦誠的笑容。

靈泉寺一事,先生好似真的如當時所言忘卻了一般,待她的態度仍舊與往常一樣,那般溫和知禮,猶如長輩看待小輩。

先生是那樣坦然自若,她若還是扭扭捏捏心事重重的話,倒顯的她居心不良。

擦拭過後,待頭髮不滴水了,霍汐棠將帕子放回原先的位置,笑吟吟問道:“先生,我們今晚要學些什麼?”

燕湛坐在書案後,取出一本書卷,“這是今日霍老爺送過來的書冊,其書中記載百種閨房趣事,可供參考以增進夫妻感情,我隨手翻看了一遍……”

什麼?霍汐棠好奇地將臉湊到那本書上想看看是什麼內容。

燕湛在她看到之前便已經將書冊合上了。

“霍姑娘,若是看了書中的內容,你可願嘗試?”

霍汐棠想起父親的叮囑,“自然可以。”

燕湛的鳳眸映著搖曳的燭光,勾了勾唇角,將手中的書冊朝霍汐棠遞去。

**

月色隱入層層烏雲,雨聲嘩啦砸落,狂風大雨席捲滿院蒼翠,使炎熱的天氣夾雜著絲絲涼意。

“放鬆,我能感覺到你身體的緊繃。”

霍汐棠輕顫著眼睫,纖細的手指緊緊攥住身下的軟衾,“先生,我不知道該如何放鬆了……”

她的身子好像已經不能由她掌控了一般。

燕湛抬眸就見霍汐棠將雙眼緊緊閉著,輕笑一聲:“你我現在所行的閨房趣事不過爾爾,這便受不住了?”

他手中力道略微加重。

霍汐棠嘶了一聲——

她使勁,想要將右腿從燕湛的手中收回,可男人那滾燙的掌心仍舊按在她的足底紋絲不動,酥癢酥癢,實在難捱。

她沒忍住,紅著臉問:“先生,你現在是以夫君的角度取悅娘子嗎?”

“嗯?”燕湛尾音拖延。

“我觀書冊中,所講述的閨房趣事皆是女子要如何取悅夫君,為何我們與書中是反著來?”

自然是他絕不會容忍她滿腦子都是嫁給燕舜的心態去學這些,去討好燕舜。

燕湛即使單膝跪於毛毯,身量也高到足以與坐在榻上的霍汐棠平行,他眼底光華流轉,凝了一息方道:“你是姑娘家,自是不明白,若是男人喜愛你,即便你待他冷淡,他亦能將你視若珍寶。”

“反之,他若心不在你這處,即便你放下`身段去迎合討好,他亦將你當做一文不值。”

霍汐棠怔楞,似被這段話震得有些沒回過神,爹孃擔心她去長安後,沒了夫君的庇護會遭受欺負,便想盡辦法想讓她治了個懼男人的疾病。

而先生方才所言,便直接指出了問題所在。

她不該把希望寄託在如何得到夫君的寵愛身上。

“先生懂得可真多。”霍汐棠嘆道。

燕湛唇角笑意收斂,掌心卻愛不釋手撫碰那隻溫軟的玉足。

“先生也是男人。”

自然明白男人有多惡劣。

他曾無數次用鐵鏈將面前的小姑娘牢牢銬在自己的身旁,他若不解開,她則無法逃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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