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後我幫夫君金榜題名

流放後我幫夫君金榜題名
書名:流放後我幫夫君金榜題名
類別:現代言情
狀態:已完結
作者:畫三春
更新:2024-01-19 05:0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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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提供流放後我幫夫君金榜題名繁體版全文免費線上閱讀線上閱讀,【正文完結,不定時掉落番外】【預收《賢惠主母從未來穿回來了》感興趣就點個收藏叭!】姜婉寧出身大學士府,千嬌百寵,嬌豔明媚,就等著及笄那日尋個好夫家。誰料姜家站錯隊,新皇登基,頭一個拿姜家開刀。姜家女眷雖逃過充娼,但也逃不掉流放寒苦之地的命運。直到薑母病重,為替母親籌得診金,姜婉寧只得賣身於人,成了偏僻山村裡陸家病秧子的沖喜妻。姜婉寧的到來並沒能叫陸尚身體好上半分,兩人成親不過月餘,陸尚就一命嗚呼了。夜深人靜,孤冷靈堂裡只餘姜婉寧一人。一陣陰風吹過,只聽那口烏木棺材裡傳來熟悉的悶咳聲。姜婉寧:“……”姜婉寧:“鬧鬼啊!”陸家的病秧子靈堂詐屍了!不過半日,訊息便傳遍整個陸家村。而親眼目睹了陸尚從棺材裡爬出來的姜婉寧卻發現,病秧子夫君支稜起來了——不再怨天怨地,不再一心求死,也不再對她橫眉冷眼,婆母為難她時,也會站出來維護了。再後來,病秧子夫君帶她分了家,帶她去鎮上做生意,又在村裡尋人開鏢局,組工程隊給人蓋新房,賺得盆滿缽滿。就連姜婉寧都開了私塾,教鎮上小姐們識字唸書。更有許多學子傾慕她的學識,不顧世俗偏見,欲向她請教拜師。生活富足,夫妻恩愛。姜婉寧本以為這已經足夠好了。直到陸尚在她的指導下重返考場,一舉奪魁,更是官運亨通,直逼首輔。而她亦救回親眷,將女學開遍全國,桃李天下,乃至教出大昭第一個女探花。外人只道姜婉寧靠陸尚重拾富貴,可只有陸尚知道——當初他初至異界,是姜婉寧給了他第一份歸屬感。後來商途慢慢,眾叛親離,也只有姜婉寧始終堅定不移地陪在他身邊。便是他登科入仕,也是姜婉寧傾囊相授,將他從大字不識一個的文盲,一點點教成新科狀元。PS:男主穿越—————— 預收《賢惠主母從未來穿回來了》文案:謝寒衣出身世家,一言一行皆按高門主母培養。成婚後,她打理家務,侍奉婆母,聽說夫君有個兩情相悅的表妹,也幫忙張羅著娶來做平妻。外人提起她無一不說溫婉大度,娶賢妻當如武安侯夫人。卻不知,她每日面對尖酸刻薄的婆母、胡作非為的小叔,還有那卿卿我我的夫君和表妹,心頭只有厭煩和噁心。直到有一天,謝寒衣穿越了。穿越到五千年後。在這個時代,再沒有叫她處處厭惡的夫家,也沒有誰再教誨她恭順隱忍。更不會有人指責她有失主母風範。謝寒衣考入軍校,踏上戰場,十年來戰功無數,成為聯邦五位上將之一。她辭別家中嬌夫,卻在任職路上遭遇刺殺。再睜眼,謝寒衣尚在混沌,就聽耳邊有人犬吠。轉頭一看,可不是她那闊別多年的武安侯夫君,正不耐地說著:“妙妙又非成心推你下水,她已給你道了歉,你還整日躺在床上裝什麼?”妙妙就是他心愛的青梅竹馬的表妹。謝寒衣想起來了,她之所以會穿越到未來,皆因被林妙妙推下水,直至昏厥也不見人來救。聽著耳邊喋喋不休的指責,謝寒衣強撐病軀下了床。行至桌案後,她提筆寫下“休夫書”三字。武安侯剛要問她又在折騰什麼,就被一紙墨跡未乾的紙張糊在臉上。與此同時,謝寒衣淬滿寒冰的聲音響起:“滾!”————蕭執本王府世子,少年失怙,掙扎數十年,方坐上攝政王的位子。一次意外,他穿越成五千年後貴族家中不學無術的幼子。好不容易才大權當握的攝政王:……擺了。作為家中最沒用的,他理所當然替悔婚的大哥履行了婚約,跟一個無權無勢的軍校生結了婚。婚後十年,他既是議會上攪動風雲的無良政客,也是家中賢惠侍妻的家庭煮夫。正當他為受封上將的親親老婆準備慶祝晚宴時,頭頂天花板轟然墜下。再睜眼,他高坐廟堂,身邊是還在吃手的新皇。蕭執的臉一下子就黑了。此後,他每天都在散發低氣壓,尋仙問術,遍尋方士,欲返回未來找老婆。直到有一天,他看見了鬧得沸沸揚揚要休夫的武安侯夫人……【英姿颯爽果決女將x位高權重賢惠人夫】立意:為美好生活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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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參與了,他身上也不曾攜帶任何紙筆。

也就是代寫書信的小攤開在書肆旁邊,書肆老闆被外頭的喧囂吸引出來,如今更是想看個樂子,才好心提出:“小店可以提供紙筆,公子不如入店一坐?”

陸尚聞聲望去,和書肆前臺階上的老闆忘了個正著。

他稍一思量,也不拒絕,衝著老闆遙遙一拱手,轉而帶著姜婉寧和老婦走過去。

為了避免被人質疑,陸尚在店裡取了紙筆後就走了出去,四處看了看,又跟老闆借了店前的一張廢棄的桌木。

既是說好叫姜婉寧來寫,陸尚就不會有任何多餘的舉動。

他只是幫著擺好了桌子,又將宣紙和筆墨準備好,整個過程中,他除了偶爾問一句:“這樣可以嗎?你看這個角度合不合適……”

其餘便無半句指點,至於那書信寫字,更是隻字未提。

直到一切都準備好,陸尚直接退到一邊去,揣著手,全看姜婉寧的發揮。

而姜婉寧更是全不為外物所動,直到最後一個字落下,才重新抬起頭。

一語激起千層浪,後面的人更是好奇了,紛紛往前湧著,想要一睹真跡。

他們從書肆借來的紙只有兩個巴掌大,材質也是店裡最下等的糙紙,墨點落在上面,很快暈出痕跡,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會變成一團黑。

她沒有像鎮上常見的幾個代寫書信的書生一樣,時間一長就不耐煩,更不會覺得這些不認字的老人掉價惹人嫌。

可莫名的,老婦嘴中的十幾句話,到她這裡三言兩語就能說清,而且只要認字,定能清楚領會其意,就這小小一片紙,寫完後還留了一點空餘。

他們或許認不得多少字,卻有幸見過觀鶴樓的大家名帖,帖上的字規規矩矩,方塊大的小字鋪滿名帖,據說是店家求了好久才求到的。

她沒有用任何晦澀難懂的詞語,通篇讀來,說是大白話也不為過。

可如今,最前面的幾人拔著頭看了半天,撓撓腦袋,小聲說道:“我瞧著這姑娘寫的字,跟觀鶴樓掛起來的名帖差不多……”

姜婉寧有些錯愕,半晌才唸叨道:“吾兒阿輝——”

陸尚第一時間湊了過去,小聲問道:“阿寧寫了什麼?”

姜婉寧沉下心,提筆落字。

然而無論她說什麼,姜婉寧都只是靜靜聽著。

姜婉寧很少會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做什麼,她平復了一番情緒,緩緩吐出一口氣,轉頭問道:“阿婆是要寫什麼?”

陸尚點點頭,剛想請旁人來看,忽然頓住。

“我寫、我想寫——吾兒阿輝!”

“不過我記下了,您就是想告訴您兒子,您的兒媳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拉扯到這麼大還沒個正經名字,就等著他爹回來起名了,還有您的丈夫,如今癱瘓在床,只求在臨終前見他一面,可對?”

隨著姜婉寧提筆,圍觀人群也跟著安靜下來。

老婦一輩子生活在小村子裡,沒讀過書,也認不得字,更是不會什麼文鄒鄒的官話,她想寫的話又長又冗雜,一個意思的話翻來覆去能說三四遍。

“對對對,就是這樣……阿輝走了三四年了,他是一點訊息也沒送回來啊!”說著,老婦又是淚眼婆娑,抓著布袋的手顫個不停。

一直到老婦絮絮說完了,姜婉寧才說:“阿婆,這信紙太小,寫不下那麼多話。”

不知何時,陸尚站在了桌前,擋住擁擠的人潮,憑著單薄的身軀,給姜婉寧護出兩份安寧。

他看了看一臉茫然的老婦,又看看人群裡許多滄桑黝黑的臉,又有了主意。

“阿寧你看。”他湊到姜婉寧身側,用手指在桌上劃來劃去,“我是想,在信上畫一點小畫可以嗎?就像這樣,不用太複雜,能映襯一下書信就好了。”

陸尚自然不會作畫,現在所演示的,也全是一個圈圈兩個樹杈的火柴人。    好在姜婉寧心思頗巧,稍微看了兩遍,就徹底領會了她的意思。

她想了想,重新提筆。

等人群裡漸漸有人等得不耐煩了,吵嚷起:“還能不能寫完了!是不是根本就不會寫啊!我就說寫信哪是隨便什麼人都會的,還是個不知哪裡來的丫頭……”

吵嚷的人喊完就縮回了腦袋,可陸尚還是眼尖的看見,吵嚷的正是代寫書信的那個書生。

他冷笑兩聲,忍不住想把人提溜出來。

就在這時,姜婉寧說:“好了。”

她將毛筆和硯臺挪到一側,等紙上的字跡稍微幹了些,便將信紙遞給書肆的老闆。

這也是他們提前說好的,老闆借給他們紙筆,等寫好後先給他瞧瞧。

與街上的路人不同,老闆經營著書肆,見過太多讀書人,有自視清高的,自然也有氣度斐然的。

可他見了這麼多人,沒有一人能比得上姜婉寧。

哪怕她長得瘦瘦小小,甚至比不上鎮上普通人家的姑娘,然只要她一提筆,就好像換了個人,那是她獨有的自信,是在書香世家浸蘊十幾年才養出的氣質。

老闆形容不出來,卻認定了她絕非池中物,甚至他都想不明白,這樣一個姑娘,如何會和後頭那個瞧著病歪歪的男人結親。

懷著這樣的心思,他再接過信紙時,更是懷了極大的憧憬。

事實證明,姜婉寧並沒有叫他失望。

“嚯!”等看清紙上的字後,老闆眼睛裡的光都藏不住了。

他店裡也會收些書生的抄書,但沒有一人的字比得上這個,這個據說只粗略識幾個大字的姑娘。

等他把字句和下面的小人畫一照應,更是忍不住笑出來。

他直接下了臺階,快步走到老婦跟前:“大娘你瞧,你看下面的畫,能猜出來畫了什麼嗎?”

只見信紙最下面畫了三幅小圖,第一幅是個大肚子的婦人,第二幅畫著被婦人領在手裡的小童,最後一幅則是一張破舊的木床,床上躺著一個形銷骨立的老翁。

哪怕陸尚說了,簡單一畫,不用太複雜。

但姜婉寧理解的簡單,和陸尚的簡單仍舊不是一個概念的。

她只簡化了衣衫髮飾等,但人物的特徵卻表現得淋漓盡致,只消看上一眼,就能明白畫得是誰。

老婦眯著眼睛看了半天,在老闆的鼓勵下,猶猶豫豫說:“這個是兒媳婦?這個是兒媳婦和小剛吧……這個是我家老頭子?”

姜婉寧還貼心地把畫和字連線在一起,就算不找人念信,自己連蒙帶猜的,也能猜個大概。

老闆把信給老婦看過,又拿回自己手裡。

要不是圍觀人群喊得太大聲,他根本捨不得給他們傳看。

就算把信傳出去了,也不錯眼珠地追著:“小心點小心點,可千萬別弄壞了!”

隨著帶有小人畫的書信在人群中傳閱過,他們的話也變了風向——

“不得了不得了,這樣一封又是字又是畫的信,可要多少錢噢!”

“這是那姑娘作的?別不是其他人提前寫好,她拿的現成的吧?”

“你瞎說什麼呢!那紙最開始分明一片空白,而且她寫時畫時,大傢伙可是全看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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