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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野玫瑰在八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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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景玗不明白自家老父親激動個什麼勁兒,“爸,那項鍊您認識?她該不會是你遺失在外面的女兒吧?臥槽,是我媽生的嗎?我媽知道嗎?”

話筒那邊回給他一聲中氣十足的“滾!那是你失蹤的姑奶奶的項鍊!除了照片,你趕緊問清楚那姑娘父母、祖父母是誰,想辦法調查清楚她的來歷,約莫是你姑奶奶的後人,你給我好好查,知道沒有?”

景玗頭痛,“哎喲,您可真是我親爹,我一平頭老百姓,我怎麼給你查啊?”

景自安一聽更氣了,“誰讓你不聽我勸去經商的,啊?我同意了嗎?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人就在你跟前你都查不出來,你也別做什麼生意了,別把我跟你媽這把老骨頭都賠進去了!”

景玗不服,“查就查,那您給我打招呼,不然調查結果我可不保證啊!還有,咱景家往上數幾百年那可是皇商,我這是繼承祖宗基業,發揚光大!爸您自個兒沒生意頭腦就算了,別嫉妒我啊,就這樣,我掛了!”

景自安:“”

這麼一頓吼倒是把妻子也吵醒了,“這是怎麼了?跟誰打電話呢?把你給氣的?”

景自安翻白眼,“得了吧你,除了你兒子還能有誰?”

林菁:“嘿,那不也是你兒子?你倆說什麼呢?我怎麼聽到你要他查什麼人?”

景自安長長地嘆口一口氣,“林菁啊,這陣子在照顧文文的那個女孩子,可能是我姑姑的後人。”

林菁也不跟他鬧了,急忙坐到他旁邊,“怎麼發現的?要是的話,那可太巧了,你可得查清楚啊,沒得又是那邊的人搞的鬼。”

景自安摩挲著左手食指上的銀色戒指,上面的雕花紋路跟景芫項鍊上的印章一模一樣,同樣刻著個篆體的“景”字。

“我知道。可景玗形容的太像了,總歸要查清楚,萬一是,那也讓我知道她當年發生什麼事兒了,怎麼這麼多年,一點訊息都沒有。”

林菁跟景自安從十幾歲起就是同學,也是戰友,清楚知道他找了他那個失蹤的姑姑幾十年,都已經成了他的心病了。

只能給他順著氣,“查吧,查清楚才安心。不過當年為了躲避那些人的追查,你那場假死做得太真,之後也沒怎麼用真名字示人,且當年到處都在打仗,你姑姑可能也找不到你。”

景自安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金陵那邊你明天去打個招呼,託人配合一下查查那姑娘的來歷吧。”

林菁:“行!”

而還不知道自己猜對了景自安沒死的景芫,正一臉無語地看著越走越慢的沈明哲。

景芫:“你再這麼走下去,我怕我們天亮都到不了。”

沈明哲:“景小姐,我可是抱著你在走,你總不能要求我身輕如燕吧?”

景芫:“呵呵,你可以放我下來,我覺得我的腳現在一點都不痛!”

沈明哲點點頭,“眼看著就要到家了,你這腳還挺識相的。”

說完冷不丁就小步跑了起來,嚇得景芫直接抱住他的脖子,“沈明哲!”

在她發飆之前沈明哲就把她放在了小洋樓門口,“還得勞煩景小姐開門啊。”

景芫看著他鼻子上的汗珠,無語地開了門。

見她居然一點羞赧的跡象都沒有,沈明哲直接心梗。

他明天就要走了,下次休假不知道要什麼時候,這一走這女人會不會直接把他給忘了?

不行。

少了文文的小洋樓,顯得空蕩蕩的,明明還多了沈明哲這麼一個大活人,可總感覺安靜得都像有迴音了。

看著安靜地坐在木頭沙發上發呆的景芫,沈明哲抿了抿唇,走到她旁邊蹲下,撈起她的右腳。

景芫:“沈明哲,你做什麼?”

因著驚訝,驚訝嘴巴跟眼睛都睜得圓圓的,看起來難得地嬌憨,尾音也比平時上翹了些,沈明哲覺得像有一把小刷子,在他心上撓了一下。

“咳咳,別鬧,我看看到底有沒有扭到,扭到就及時去看醫生。”

景芫又急又氣,慌忙拍他的手,“我說了不痛,你個流氓!”

被糊了一巴掌的沈明哲:“好了,沒腫,要是疼就告訴我。”

景芫趕緊把腳縮了回來,一邊藏進裙子裡,一邊警惕地看著沈明哲。

沈明哲舉手起身,“我起身,真的就單純起個身。”

景芫:“你坐到那頭去!”

沈明哲:“你現在才要求我保持距離,是不是有點晚?而且這房子就我們兩個人。”

景芫:“你要是敢動什麼歪念頭,那麼這屋子就會只剩下一個人或者多了兩隻鬼!”

沈明哲:“得。”

景芫瞪了他一眼,想起身回房,沈明哲卻叫住了她,“景芫,現在文文的父母找到了,他們早晚都要帶文文走的,那你怎麼打算?”

景芫不語。

沈明哲繼續開口:“我明天就就得回北京了,你舅舅的訊息我回去就會著手查。但下次休假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所以我建議,你跟我一起回北京,好麼?”

景芫:“去北京?”

沈明哲點頭,“對,你的身份我基本能夠確定了,放你一個人在金陵我不放心。別說你一個人可以,景芫,現在不是民國,你身後沒有景家,在金陵舉目無親,之前還得罪了青幫,北京離金陵太遠了,真發生什麼事,我鞭長莫及。”

景芫皺眉,“那我小心些”

沈明哲不贊同地看著她,“景芫,這不是你小心就能避免的事兒,你知道的。所以,跟我走,好嗎?”

景芫小臉爬上疑惑,“可為什麼?你不必如此,我”

還沒說完,就再次被沈明哲打斷,“景芫,先不提你救過我。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

景芫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點點頭。

沈明哲不受控制地小小扯了扯嘴角,又恢復一副正經的樣子,“好,既然是朋友,那我就更不能在明知道你有危險的情況下,還把你一個人放在金陵。先撇開青幫、尾隨的人甚至戴春虹不說,”

“景芫,你有想過嗎?你的來歷太特殊了,這段時間我除了給你弄了張身份證明,可您這二十多年的成長履歷,家人父母,社會關係,我都沒來得及去編造。有心人一查就會發現你的過往是一片空白。”

“再嚴重一點,萬一有人知道了你的來歷,而又喪心病狂,你有沒有想過,你可能會被抓走去做各種研究?”

景芫聽到這裡就是小臉一白!

她這段日子看過731部隊那些喪心病狂的研究資料,她只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看。

看著她煞白的臉,沈明哲有些心疼,聲音放緩,“當然,我是說如果,最壞的那種如果。”

景芫拍了拍胸口,“你你讓我想想。”

沈明哲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好,你考慮一下,明天一早告訴我。很晚了,你先上去休息吧。”

景芫點點頭,“好。”

看著她上樓的背影,沈明哲坐了會兒,從夾克裡面的口袋拿出那張泛黃的民國舊報紙,想起景芫得知這訊息時無助又難過的臉,終於還是下定決心。

回去,再查一查景玗那邊吧。

而景玗夫婦也在討論,什麼時候帶孩子走。

文文剛才一回來還是好好的,可洗完澡就躲在被子裡哭,要不是陳蘭覺得不對去看,還不知道孩子要這樣暗地裡哭到什麼時候。

一問,就說是想芫芫了,最後還是哭累了,才睡過去的。

陳蘭心疼地給文文擦著小臉,“你說,這可怎麼辦啊?我們明天能帶文文走嗎?”

景玗還在想要怎麼查景芫,聽到這兒也是無奈,“明天不行就再緩兩天吧。不過陳蘭,你回去要不把醫院的工作辭了吧?還有讓你媽回去,我實在是不敢再把孩子交給她了。不然,我就把文文送到他爺爺奶奶那兒,那兒是軍區,安全問題不用擔心。”

陳蘭想反駁,可是想起孩子確實是在自家媽帶著的時候不見的,又不不知道能說什麼,“可可我那工作也是好不容易才調劑過來的。”

景玗捏了捏眉心,“陳蘭,我知道我這樣說或許很自私。我在外面做生意,真的希望,你能帶好文文,照顧好家裡,讓我無後顧之憂。但如果你想要繼續當護士,我也支援,那這樣的話,就要委屈文文,麻煩我爸媽先幫我們把他帶到上小學,那時候我公司應該也穩定了,咱們再把孩子接回來。”

陳蘭囁著嘴:“可我不想跟文文分開”

景玗頭痛,“陳蘭,你不能什麼都想要。我跟你明說了吧,當初我跟你結婚,就跟你說過,我未來要做生意,我不可能放棄。而你媽,我也是忍不了了,別以為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帶文文的,她帶著文文去打牌,只顧著打牌不顧孩子,孩子這才丟的!”

“還有我們結婚6年,你的工資給了你媽我也就不說了,可她說是來帶孩子,結果呢?你弟那一家子也過來了,孩子給帶沒了,家裡的收音機、手錶,也能憑空就沒了。所以,這次回去,你就讓你媽打哪兒來回哪兒去。”

“至於你,辭職,還是把文文送我爸媽那兒,你選一個。別跟我提請人,孩子丟了這麼一回,除了你還有我爸媽,誰看我都不放心。”

陳蘭的背塌了下去,捂著臉哭了起來,“可她是我媽呀。”

景玗也不知道說什麼了,乾脆走到外面,留下母子倆在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五點,沈明哲就醒了,在院子裡活動了一圈,就換了衣服,往火車站去了。

買完了兩張臥鋪車票,這也才不到7點。

往回走,順便還想著要買什麼早餐。

可回到門口,就覺得不對,鎖明顯有被撬過的痕跡,一旁也有幾組混亂的鞋印。

應該是沒撬開鎖,天又開始亮了,雖然這條街房子不多沒什麼人,於是就

糟了,後門!

沈明哲迅速繞到後門一看,就發現院牆明顯有人翻爬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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