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裝O的Alpha做個人

教裝O的Alpha做個人
書名:教裝O的Alpha做個人
類別:女生頻道
狀態:連載中
作者:佐潤
主角: 封慕言
更新:2021-05-09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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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提供教裝O的Alpha做個人繁體版全文免費線上閱讀線上閱讀,【全文完。補檔自尋。評論右邊求個完結好評!跪謝!!作者圍脖@佐潤潤】新文《會讀心與不標記[星際]》已開。文案在後方~  大二的時候,整個學院都知道,全院最好看的兩個人在一起了。   居然還是同性戀,雙O。    一個是讓人又愛又怕的梁言,一個是諸多人眼中的夢中情O季秋。  對此,全校Alpha哭天搶地——  你媽的,憑什麼!    然後某一日,有好事群眾發現了梁言肚子好像微微隆起。   #學院快報:那不容於世俗的情感,終究是錯付了!#  #梁言懷孕:是Alpha的強迫,還是Omega的縱容?#  #你倆到

大愛仙尊
章節目錄
精彩節選

江星瀾回到家時,還在回味之前許一樹窩在自己懷裡說的那些話。

他不住校,學校附近有自己的公寓,平時都是獨居,母親也有自己的事,只是偶爾過來看一眼,十分放心。

江星瀾看著畫和畫上的含羞草,嘗試著掛在客廳最醒目的位置。

許一樹在畫畫時的填色和構圖總是很大膽,但又不會過於突兀,江星瀾在把畫掛好後自己坐在沙發上欣賞了很久。

他很喜歡。

不管怎麼樣都很喜歡。

胸腔像是被什麼東西填滿了,他不禁又回想起剛才自己懷裡的觸感。

要是一年前有人告訴他,他會為了一個Omega在一起,丟掉所有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冷靜和自持,再將自己徹徹底底地剖開,扔掉那一套無聊的理論……他可能只會淡淡地笑一下,當做天方夜譚。

可現在的他卻真的這樣做了,還做得十分滿足。

以至於之前類似易感期的那些念頭又重新升了上來。

江星瀾手撐在膝蓋上思考著。

想佔有他,又生怕自己弄疼了他。

江星瀾端詳了半天畫,又伸手撫上了新加上的那一朵很小的含羞草花。

思考了一會兒,江星瀾又把畫拆下來,往自己房間搬。

這麼珍貴的東西,總歸不能放在客廳,給人隨意展覽。

至於以後的事,不如以後再說。

-

江星瀾洗完澡出來,跟許一樹通了個電話,等到對方軟軟地跟自己說了“晚安”後,才心滿意足地掛了電話。

他這邊剛掛,一個新的越洋電話就打了過來。

江星瀾臉上還掛著笑,於是開口時聲音也比平時聽上去愉悅了許多:“爸?”

江騏原本只是打來例行關心一下自己的兒子,雖然他覺得自己兒子實在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不過在聽見明顯比平日裡上揚了不少的聲線後還是有些詫異。

可他還疑惑,畢竟自己兒子寵辱不驚慣了,受到多大的讚揚也不會有很明顯的情緒波動。

難道是有物件了?

也不太可能,江騏記得對方跟自己說過曾經的那一套“適合論”,告訴自己合適比戀愛更重要。江騏並不反對,只是有些惋惜自己兒子這樣理性至極的性子,可能享受不到什麼好的愛情了。

江騏清了一下嗓,還是好奇地問了出來:“有好事?”

“啊?”

“你聲音聽上去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江騏在電話那頭猜測,“課題有新進展了?導師重新給你新任務了?還是說……”

江星瀾沒打斷瞞著,打斷道:“不是的,爸。”

“哎,那是?”

“我談戀愛了。”

江騏沒想到竟會是這個最不可能的答案,一時間還愣了一下:“……談戀愛?哪種談戀愛?”

江星瀾說道:“就是最正常的那種談戀愛啊。”

江騏還是吃驚:“所以說,你這是多方尋找後找到一個適合‘戀愛’的物件了?”

想起之前自己兒子說的那些條件,他開始掰著手指數:“門當戶對?專業一致?誒兒子你不會大學沒畢業就相親了吧……”

這些話讓江星瀾難免回憶起自己當時那些言論,他苦笑了一下:“都不是。”

“嗯?”

“就是找了一個自己喜歡的Omega……簡簡單單談了個戀愛,就這樣。”

“兒子你等等。”江騏震驚不已,覺得這事需要好好聊聊,乾脆掛了電話,然後彈了一個影片請求過去,等對方接通再重新開口,“什麼樣的Omega?”

江父在電話那頭的表情像是看見鐵樹開花了一樣。

江星瀾第一次覺得被自己父親八卦的感覺很奇怪,但還是一五一十說了:“就是一個……很可愛的Omega。”

江騏的表情越發誇張,跟活見鬼似的。

之前那個風度翩翩跟自己說“愛情不重要,人不能被資訊素纏住,合適才重要”的兒子好像變了一個人。

這話居然也能從自己兒子口中說出來!

他斟酌片刻,思考了一下:“那對方……是個什麼樣的神仙Omega?”

他一直覺得自己家條件還算不錯,江星瀾也優秀,只要不是那種高不可攀的Omega,問題應該都不大。

可現在聽著江星瀾這語氣,江騏開始嚴肅地思考,難道是一個容貌跟天仙似的Omega?或者有什麼神秘的身份?

江父盤算了一下自己的家底,考慮著如果對方真的是那樣的Omega,要怎樣幫自己兒子爭取,會不會傾家蕩產。

江星瀾看著手機影片裡表情越來越凝重的父親,疑惑道:“爸?怎麼了?”

“哪有什麼神仙Omega……就是隔壁美院的一個學生而已。”

江騏仍然不敢放鬆警惕:“長什麼樣?”

難道真的跟天仙似的?

“什麼樣?”江星瀾回憶了一下半小時前還跟自己在一起的人,眉眼又柔和了幾分,唇角還不自覺地勾了起來。

江父心中警鈴大作。

也罷!

就算是天仙也好,堵上自己這張老臉也要讓自己兒子幸福!

他暗暗發誓。

結果就聽見江星瀾開了口。

“長得……很可愛吧。”他說,“個子不是太高,第一眼看上去的時候甚至說不上驚豔,只是覺得對方太內向,又安靜,不過後來就越看越好看了,說話聲音也軟,性格也好……不是,爸你怎麼回事?”

江星瀾皺眉看著影片那頭明顯鬆了一口氣的父親。

江騏稍微管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咳嗽一聲:“就是覺得,不太像是你會說出來的話。對方真的沒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江星瀾這才弄明白為什麼父親之前看著那麼奇怪,不過想想也是,解釋道:“我真的只是……喜歡上了一個人而已。”

“特殊的地方……當然有,不過他太內向,有時候別人不一定看得到。”

“不過他畫畫很好看。”

江星瀾一樣一樣地慢慢說,每回憶起一處,心裡就更溫柔一分。

“他說他自己是路邊最平凡的含羞草。”

“可他明明是一株永遠熱烈的向日葵。”

眼見江騏的臉色逐漸歸於平靜,江星瀾說了許多後才停下來:“爸,還想問什麼?”

這次江騏是真的放心地笑了:“罷了,也沒什麼好問。”

畢竟這麼些年,江騏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己兒子這樣。

像是自己主動剝去了華而不實的外衣,重新歸於平凡,再一點一點撿起曾經不屑的那些美好。

他忽然有些欣慰。

“我大概還有幾個月回國,”他看著影片裡的人,“要是對方不介意的話,帶來給我見見?”

“好,如果他願意的話。”江星瀾爽快地回答。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江騏道,“聽上去確實挺可愛的。”

-

後來江星瀾又補給了許一樹很多東西,帶他去了很多地方。

兩人都是第一次談戀愛,有時候也會鬧出一些無關痛癢的小烏龍,但總歸都想努力地把最好的東西獻給對方。

不過這件事似乎也不需要什麼經驗,有愛就好。

兩個學校之間的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不遠,江星瀾有空了會來美院等對方,而許一樹也終於掙脫了每天三點一線的枯燥線路,願意嘗試著走出來,去擁抱和接受新的生活。

於是兩人這樣一來一回變得頻繁後,知情的人也就不少了。

最先知道的當然是之前跟著許一樹一起去政法做實踐的兩個同學。

她們原本以為這是一個誰都不能說的秘密,本著“雖然跟許一樹不熟,不過同學一場還是要保密”的想法守口如瓶,結果沒過多久,就看到那個溫和又紳士的政法校草直接大喇喇地抱著手,靠在一旁,姿態閒適。

大概是他的氣質太好,模樣又十分惹眼,美院的學生多是視覺動物,開始有不少人竊竊私語,然後裝作不經意地往門口看。

內心想法只有兩個。

草,真的好帥。

這麼帥,是來找誰的?

而被找的那個人大概很困,沒注意到現在的情況,正趴在桌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課,眼神迷濛。

江星瀾也看到了對方,眼神柔和下來。

不過所有的神情都被鏡片遮住了,其他人看不清。

後來竊竊私語的人多了一些,就連講課老師都往門口看了好幾眼:“同學,其他系的吧?想聽課坐進來就行了,沒事的。”

江星瀾聽了,也沒辯解自己不是這個學校的,只是點頭說了聲謝謝,然後就十分自如地走了進來,在所有人的視線裡繞了半圈,最後坐在班裡那個十分內斂孤僻,沒有存在感的人身旁。

全班同學倒吸一口氣,然後看見這位優雅英俊的青年,抬手捏了一下正在打瞌睡的對方的臉。

嘶——

許同學什麼時候有了這樣一個物件!?

不過兩人沒有影響上課,說話和動作都很小,同學見再也打聽不到什麼訊息,便又咬著檸檬轉頭不看。

而許一樹則從懵懵懂懂的睏意中驚訝地問:“你怎麼來了?”

江星瀾說得很輕鬆:“本來想在門口等你下課的,但你們老師叫我進來聽,所以我就進來聽了。”

許一樹悄悄看了一眼周圍,跟不少想偷瞄過來的人撞上了視線。

他戳了一下江星瀾的手:“我是說,怎麼突然來我們學校。你給我發訊息就行了呀,我可以去找你吃晚飯。”

而且也不用這麼高調,怪不好意思的。

江星瀾“嗯”了一聲,壓低聲音說:“可我想你了。”

“忽然就迫不及待想要見你,所以我就來了。”

許一樹所有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紅了臉看著他。

江星瀾忍住了在課上吻他的衝動,只輕輕颳了一下他的鼻子。

他的確是突然想見他,可還有一種隱秘的心思,連他自己都覺得幼稚,但又忍不住。

他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面前這個說一兩句話都會臉紅的人可愛青年,是自己的Omega。

是那個把自己從故步自封的泥潭裡拉出來,再在他心上畫了彩虹的Omega。

-

江星瀾之後就總時不時來美院找他,同學們從一開始的震驚到最後的哭著吃檸檬,雖然他們不知道這兩人究竟是怎麼在一起的,可看著兩人相處多了,竟也覺得說不出的般配。

之前班裡那個總不愛說話的學生,臉上也多了笑容。

也挺好的,不是嗎。

再後來,是政法的學生開始哭泣了。

我們學校的瑰寶!

最優質的Alpha!

對!就是該校校草——超級蘇的那個,居然有物件了!

關鍵是,還不是自己學校的,白白便宜了隔壁。

學校裡暗戀江星瀾的確不少,但終究只能把檸檬往肚裡咽。

憑什麼啊!

在一堆Omega的心碎和感嘆中,只有隔壁醫科大的OO戀夫夫,送上了最真摯的祝福。

怎麼說呢,悲傷中多了一絲喜感。

-

而兩人都不在意外界的聲音,繼續平凡又溫馨地相處著。

不論是不是在一起,江星瀾永遠都不會忘了晚安,而許一樹也變得開朗了一些,有時候還會拽著對方的胳膊提一些不過分的要求,比如在對方臨走之前,可以多一個吻。

說來奇怪,江星瀾想,明明自己對他的**如此直白而可怕,但兩人相處起來時總是比一般的情侶都要純情些。

江星瀾覺得許一樹像是個純白完美的瓷娃娃,光是用吻就可以讓他氣喘吁吁、雙頰通紅。對方被他親到喘不過氣來的樣子總是很好看,臉紅得不行,眼裡有著點點水光,嘴唇也亮得驚人。

偏偏他從不會拒絕,依舊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好像在說,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於是江星瀾便不忍繼續,他生怕再做下去,這個瓷娃娃就會被他的**毀掉,片片碎裂,無法復原。

這天他們從醫科大回來,KB的事情已經徹底解決,3.0抑制劑也停止上市,公司全面整改,之前季暘的事也被翻了出來,各路指責聲不絕於耳。

江星瀾陪許一樹去取了他的基因檢測結果,許一樹跟梁言他們許久不見,多聊了一會兒,等回去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

“困不困?”江星瀾一隻手牽著許一樹,另一隻手還捏著他的報告看,問他。

“不困,挺開心的。”許一樹衝他笑,“他們好像也挺好的。”

江星瀾嗯了一聲,想起之前他跟兩人間發生的烏龍,居然覺得有些好笑。

“不過,KB的事情居然過了這麼久了,”許一樹感慨,“當時我找上他們的時候,真的沒想過這件事居然真的能有轉機。”

他拉著江星瀾的手晃來晃去,在路燈下踩著對方的影子。

美院和政法離得遠,不過醫科大就離政法很近了,就是對門,而江星瀾的公寓就在附近,只有幾步路的距離。

“我先送你回去?”江星瀾說。

許一樹捏著他的手不想放開:“你送我回去,自己還要一個人走回來。現在太晚了。”

江星瀾笑了一下:“我自己肯定沒事的,你的安全要緊。”

他把報告還給許一樹:“走吧?”

對方卻不動,站在原地思考著什麼。

“怎麼了?”江星瀾還以為許一樹有什麼不開心的,問道。

“我明早沒課,也不用去畫室。”許一樹忽然開口,“不然今晚我去你那裡吧。”

江星瀾有一瞬的驚訝:“現在?”

“是啊,”許一樹撓了撓他的指頭,沒好意思看對方,“我想跟你一起睡。”

“想抱著你,聽你親口跟我說晚安。”

江星瀾沒想到他能直接問出來,幾乎是有些狼狽地點頭:“好。”

許一樹也不傻。

他看得出對方過分的剋制,像是怕傷了自己一樣,總是小心翼翼的。

只是今天拿到了報告,忽然就生出許多感慨。

他想,如果自己沒有這樣的問題,是不是就遇不到這麼好的人了?

自己總不能佔著對方的好,就無視了對方的掙扎。

“那走吧。”他抬頭,對著江星瀾彎彎眼睛,“牽著我走。”

-

許一樹第一次進江星瀾的公寓,覺得這間屋子跟主人一樣,整潔乾淨得過分,要是不仔細看,幾乎可以媲美房屋租賃公司用來做樣例的裝修圖片。

傢俱陳設都十分規整,沒有多餘的裝飾,所有的東西都是一人份,廚房更可以用纖塵不染來形容——簡而言之,就是沒什麼生活氣。

還好來的時候江星瀾提了一句,許一樹便順路在便利店裡買了一些洗漱和生活用品。

江星瀾難得侷促:“說了你估計不會喜歡……我這個人本來就挺無趣的。”

他見許一樹換了拖鞋,拎了買好的洗漱用品:“要不你先洗澡?我去給你煮點牛奶。”

“好。”他點點頭,聽話地進了浴室。

-

許一樹出來的時候,桌上已經放了一杯熱好的甜牛奶。

他沒急著喝,反而抓著江星瀾問:“我今晚睡哪裡?”

不過還沒等江星瀾回答,他又說:“我想看看你的房間。”

江星瀾的房間和客廳一模一樣,處處透露出一股低調的性冷淡風。

許一樹卻依舊興致勃勃,在他房間裡轉了一圈,看見了自己送給他的畫。

“不想放在客廳,就掛在這裡了,”江星瀾說,“我很喜歡,小樹。”

他剛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到Omega撲進了自己懷裡。

“怎麼了?”他問。

“沒什麼。”許一樹在他胸前悶悶地開口,“就是想到一些事。”

他一五一十地把關於抑制劑的這件事說了。

“我是不是很杞人憂天?”許一樹說,“我總是想,要是我身體對抑制劑沒有副反應,那我現在可能還在畫室裡一個人畫畫,也沒什麼朋友。”

“然後遇到發情期就一個人窩在那裡熬過去,是嗎。”江星瀾開口道。

許一樹聽見他這麼說,抬起頭來看他。

“你的基因檢測報告我看了。”江星瀾揉了揉許一樹溼潤的髮梢,有些心疼。自己的Omega明明什麼錯也沒有,只不過是天生出了一點小問題,就要一個人在黑暗中遭受這麼多的煎熬。

江星瀾說:“這幾年,辛苦你了。”

在我沒有出現的這幾年,你一定更加痛苦。

許一樹眼睛很亮,很用力地眨了眨,把曾經的酸澀都抹掉,再向江星瀾湊了湊:“那你親親我。”

“親一親我,那些日子就不算什麼了。”

-

後來這個親吻為何變成了不可收拾的山火,已經沒人去追究了。

江星瀾只覺得今天的Omega異常熱情,回應得主動又積極,他一邊按捺住愈燃愈烈的**,一邊告誡自己千萬不要一時衝動傷了對方。

可對方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猶豫,甚至還主動釋放出了一些資訊素,誘導他繼續親吻自己。

“小樹,”他在唇分的間隙啞聲說,“至少今天不行……”

自己什麼也沒有準備,如果是第一次的話,對方應該會很難受。

結果他看見自己的Omega眨眨眼,從之前在便利店買的洗漱用品中摸索出一個小盒子:“可是我幫你準備好啦。”

江星瀾感覺到自己腦中最後的一根弦也崩斷了,Omega的邀請讓他拋下了最後一絲顧慮,扣著他的後腦吻了下去。

-

凡事有了第一次之後,接下來的事就都變得順理成章起來。

過了一段時間,許一樹的發情期也快到了。

江星瀾日子記得比許一樹自己還準。

他有時還會想是不是太快了些,那明明是他最想好好捧在手心守護的人。可有時他又覺得,這樣也未嘗不可。

更何況,對方對這個也完全不排斥,甚至有些……

這天江星瀾幫許一樹請了假,沒讓他出門,生怕有點什麼意外,畢竟之前在畫室的那一幕,總叫他忘不掉,自己一定要在身邊才能放下心來。

事實上,許一樹發情期的時間果然算的很準,江星瀾剛給他去樓下買了幾支營養劑,一開門就聞到了飄散出的資訊素的氣溫。

Omega完全沒有任何遮掩的意圖,白巧克力味餅乾的甜香滲進江星瀾的肌膚裡,與之迸發出難以言喻的奇妙共鳴。

許一樹拽了一下他的襯衫,抬頭望著他,被吻得水光盈盈的嘴唇一開一合,隱隱約約露出溼潤的粉色舌尖:“要……要做麼。”

江星瀾剛從外面回來,只來得及脫下外套。

他握著許一樹的腰,故意逗他:“可我還沒洗澡。”

說完還特地捏了捏他的臉,釋放出一點資訊素,再曖昧地重新咬了一下對方的下唇。

許一樹“嗚”了一聲,越發受不住,主動去抓江星瀾的手:“那就,去浴室……”

江星瀾順從地依著他的手向下滑。

資訊素被蒸騰而起的熱氣融化,變成甜膩膩的巧克力液。

江星瀾觸到了這片甜香,從前他對這類零食一向不太感興趣,不過現在不是了。

許一樹被抱進浴室時,也聞到了令他沉醉的,白葡萄酒的香氣。

他覺得今天的江星瀾好像不太對,可又說不上來哪裡有問題。

……

-

到最後江星瀾甚至掐著他的脖子,沒有用多大力氣,卻帶著十足佔有的味道。

許一樹被他扣著喉結,稱不上多難受,但還是有些發癢,他下意識地仰起了脖子,剛想張口呼吸,就被俯下身來的Alpha堵住了嘴唇。

江星瀾低頭與他接吻,一隻手還放在他脖子上,另一隻手抬起了他的下巴,鼻尖相抵,讓兩人的唇得以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他的身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也不知是一時無法呼吸所致,還是被衝散理智的浪潮所俘獲。

直到許一樹終於受不了地不停拍著江星瀾的背,喉嚨裡細碎的聲響終於帶了哭腔,對方才微微起身,嘴唇短暫地離開些許。

許一樹眼睛都紅了,看上去委屈至極:“我要呼吸不過來了。”

“我早就想這麼幹了。”江星瀾聽見這話,繼續伏在他耳邊說,“從第一次易感期的時候我就設想過這一幕,我不是跟你說過麼。”

想要你所有的氧氣都只來源於我,從身到心都非我不可。

許一樹短暫地思考了一下,兩秒後,臉迅速地紅了起來。

“那你掐的時候輕一點……”他聲音越來越小,“雖然剛剛也不是很痛……”

“……”江星瀾接下來的話全被堵了回去,他有時候甚至覺得這樣無形的誘惑才是最致命的。

他不再說話,只是用更強烈的浪潮和親吻,一次又一次地擁有了他。

-

江星瀾其實知道自己今天哪裡不對的。

早在一開始親吻時,他就知道自己易感期到了。

佔有的**越發強烈,且沒有節制。

他有時候想,人被**支配、在臨近頂點時近乎失神的表情,是可悲的。

可這就跟資訊素一樣,從前他只想著拒絕,而現在他只是願意承認,並與自己和解。

直到Omega身上全是自己的痕跡,他才重新恢復了最初的柔情,把他抱進懷裡。

許一樹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卻還是動了動手臂,想要回應他。

江星瀾聽見對方很輕地說:“我還想要你……標記我。”

-

等許一樹重新從渾身痠痛的感受中睜開眼時,已經不知過去了過久。

這次他收了力道,不像第一次那樣留下深深的齒痕。

江星瀾給他倒了熱水,坐在床邊喂他小口小口地喝下去。

房間裡還殘留著兩人濃重的交纏在一起的資訊素,不過比起之前少了些曖昧,多了些溫情。

江星瀾重新戴上眼鏡,把空了的水杯放在一旁:“有沒有很難受。”

許一樹搖了搖頭:“你易感期怎麼也不跟我說。”

江星瀾沒有直接回答:“嚇到了?”

Omega這次搖頭的動作更堅決了些。

“沒有。”

本來在這種事情上也不存在什麼絕對的對錯。

更何況他不僅沒被嚇到,有時候居然還對這樣的佔有……很受用。

許一樹不敢說,只低頭舔了舔唇。

片刻後,他整理了一下心情,再重新抬頭看著對方:“我說過……我喜歡的是完整的你。”

“你不要有顧慮,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的。”

江星瀾心裡最後的那一絲不安也被撫慰了,許一樹握著他的手:“畢竟你要陪我一起走很久很久的人啊。”

“我覺得你是什麼樣,你就是什麼樣。”他的Omega笑著說。

江星瀾覺得有什麼情感存在於胸腔裡,像最和煦的暖陽一樣包容了自己,溫暖得他直想落淚。

他起身仔仔細細地替許一樹清理乾淨,再把自己的Omega放在被子裡,重新抱住他:“嗯。睡吧。”

許一樹真的很困了,點頭打了個哈欠,乖順地靠在他懷裡,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兒,懷中的人就傳來了淺淺的呼吸聲。

江星瀾抱著自己的天使,珍之重之地在他額前印下一個輕吻。

“晚安。”

-

他想起先前,在猛烈的浪潮中,自己壓著許一樹說的那些話。

“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更不是一個紳士。”

“我心裡其實住著一頭野獸,一個惡魔。”

“我的理智得體都是假象,遇到了你後就變得支離破碎。

而對方一次又一次海浪的拍打裡,聲音變得斷斷續續的,卻還是伸出手想要擁抱他:“沒有、沒有的呀……”

“我無法探究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感,但我知道它們都是真的。”

“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是個自欺欺人的小丑。”

“可我愛你。”

江星瀾俯身吻他,像是要將所有無法準確表達的情感都用唇舌來告訴他。

縱使我尚存卑劣,縱使我心如猛獸,縱使我想不受理智牽引地、永久地留下自己的印跡……

可我愛你。

追隨著你每進一寸,我便更愛你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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