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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只是個輔助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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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 72 章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聞錦伸出的手隨著聲音被用力拍開。

 “你們是誰?為什麼來我家?”

 幼童看起來被養的很好,小臉肉嘟嘟的,頂著一頭炸毛的黑髮, 或許是因為突然被開啟的的燈光, 不知何時清醒過來。

 綠色的瞳孔比他父親的顏色略淺,正滿眼警惕的盯著圍籠在自己與媽媽床邊的不速之客。

 夏油傑忽視了警惕的小傢伙, 拽過自家小姑娘被拍開的手, 看到上面被拍出的清晰紅痕, 柳葉細眉微蹙。

 他小心的輕揉那片泛紅的痕跡, 輕輕斥責努力護在媽媽身前的男孩:

 “做什麼下手這麼重。”

 “誒,真的紅了呢。”

 五條悟也將視線從床上昏睡女人身上移開, 把腦袋湊過來看了兩眼:

 “阿錦你果然好嬌氣。”

 “喂, ”

 他扭頭看向床上努力用小身板擋在媽媽身前的小男孩, 毫無顧忌的伸手去扯他帶著嬰兒肥的臉頰:

 “你這小鬼頭怎麼還亂打人呢!都給人家打紅了!”

 坐在床上, 拼命左躲右閃也沒有躲過五條悟魔爪的惠惠被扯的直晃, 眼角生理性的泛出淚花:

 “是她先伸手的!”

 沒想到事情是這個發展, 他眸中劃過茫然,奮力拽著在自己臉上為非作歹的雙手, 為自己辯解的話語脫口而出:

 “而且我的手也紅了!”

 一邊說, 他一邊舉起自己的右手。稚嫩的小手上面同樣出現了輕微的紅痕。

 “這哪叫紅了,”

 五條悟繼續用力揉.搓著幼崽的臉蛋,

 “你看看她被你打的,那才叫紅!”

 一邊, 夏油傑聞言,也配合的拽著聞錦的手, 將小姑娘的手背攤開在惠惠面前。

 兩隻同樣嫩生生的爪子放在一起, 紅的輕重高下立判:

 惠惠小小的爪子也和他的臉蛋一樣, 看著軟乎乎的,上面有一片淺粉紅的痕跡,顯得更加可愛了。

 與它做對比的爪子顯得有些可憐。

 白皙的小手被夏油傑骨節清晰的修長大手抓著攤開,在兩廂對比之下看起來更小了,手背上通紅一片,頗有些可憐兮兮的意味,任誰也沒辦法昧著良心說一句這不是被欺負的。

 禪院惠:……

 心虛的減輕了拽住臉上那雙手的力道。

 聞錦:……

 好傢伙,該怎麼說,不愧是咒術師?還是不愧是天與暴君的兒子?小小年紀這身體素質就格外不俗啊!

 被一個小孩子輕鬆比下去的聞錦默默抽回了手,掩在袖子下後也忍不住偷偷揉了兩把:

 別說,還真挺疼的。

 “是禪院先生請我們來的,”

 她從五條悟手下救出了惠惠,幼小的孩童先前見識過聞錦有多“脆弱”,被她從抱起來後,有些不知所措的收起了在五條悟手下掙扎的力道,身體僵硬的任由聞錦將自己按進懷裡:

 “來幫忙看看惠惠媽媽的病。”

 “那爸爸呢?”

 禪院惠木著一張小臉,趴在聞錦懷裡:

 “他怎麼沒有和你們回來?爸爸沒有回來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從窗戶進來的啊!”

 五條悟再次湊了上來,理直氣壯的說道:

 “有窗戶誰要走門啊!”

 “……悟,”

 夏油傑拖住貓貓後頸的衣領,拽著湊到小姑娘身邊看禪院家小孩兒的五條悟後退幾步:

 “不要教壞小孩子。”

 “也就是說,這個咒紋已經是完全體了嗎……”

 拽著鬧騰的五條悟回到床前,他垂眸看向悄無聲息躺在床上的惠媽,眼瞼微微低垂:

 “大腦結構的變化呢,你能看到嗎?”

 “我之前可沒有見過她誒,”

 五條悟掛在夏油傑肩上:

 “誰知道她以前是什麼樣的。不過,就她現在這個樣子,如果能醒來估計勉強可以看到咒靈了。”

 聞錦抱著惠惠的手臂無意識的收緊,敏銳察覺到氣氛變化的惠惠茫然的開口:

 “媽媽生病之前是看不見咒靈的……”

 “果然是已經被改造了嗎。”

 夏油傑定定的看著那個在劉海下若隱若現的黑色紋路,

 “阿錦……”

 聞錦應了一聲,明白夏油傑的意思:

 “試試吧,一直這麼幹看著著急也不是個辦法。”

 “哇,都說咒術師是瘋子,阿錦你也不落下風哦!”

 五條悟向後仰頭,微微歪腦袋,蒼藍的眼眸從墨鏡下漏出一角:

 “今晚就要試嗎?現在去接硝子?”

 “稍等等,先聯絡一下與謝野醫生,看她什麼時間有空。”

 聞錦把惠惠小心的放回媽媽身邊,

 “不出意外的話,需要與謝野醫生完成最後的步驟。”

 “與謝野晶子,橫濱那個治癒系異能力者?啊,對了,現在和你一起在武裝偵探社上班。”

 五條悟迅速想起這個名字:

 “和硝子一樣,異能特務科對她這個治癒系的異能力者看的也挺嚴的,以前老頭子們還試著和橫濱搶人來著。”

 “我記得,那次搶人也是高層和橫濱當局發生的最近的一次大規模衝突了。”

 嗯?

 聞錦幫惠惠蓋被子的手微微頓住:橫濱當局和咒術界高層發生的衝突?

 夏油傑也向小姑娘看了過來。

 “喂——”

 架在鼻樑上嗎墨鏡微微下滑,見兩人神情不正常,五條悟大大的眼睛貓兒似的眯起,審視著兩位好友:

 “你們又瞞了我什麼?”

 心虛的兩人:……

 “咳,看完了就走吧,”

 夏油傑咳嗽兩聲,若無其事的打破了尷尬,率先單手抱起聞錦,走向窗戶準備跳下去:

 “邊走邊說。”

 “誒,等等等等,”

 繃起臉來的五條悟一秒破功,他衝到被聞錦按回被窩裡的惠惠身邊:

 “要跟我們走嘛?”

 如同人販子一般,白髮少年笑的就不像個好人,還掏出一根棒棒糖在惠惠面前晃啊晃:

 “我們來救你媽媽,你跟我們走怎麼樣?”

 話音未落,床邊的五條悟和窗邊的夏油傑同時神色一凜,猛地點腳向旁邊閃躲。

 在黑夜中並不顯眼的微弱火花閃現,伴隨著隱晦的“嗤”的兩聲,夏油傑和五條悟原先站立的地方,出現兩道冒著微弱黑煙的彈孔。

 “哇,是木倉誒!還不是咒力造物!只是普通人的槍!”

 五條悟不合時宜的雀躍驚呼,

 “真的很少見人用的!”

 “那是你們咒術師。”

 隨著嗤笑的聲音傳來,同時二樓的窗戶中再次竄進來一道黑影。

 他手上握著裝了消.音器的手.槍,迅速掃視了一眼屋內,見一切安好,惠惠也沒有露出什麼受驚的神態,禪院甚爾迅速恢復了一副慵懶的姿態。

 “……還真把‘六眼’叫來了。”

 他嘟噥了一聲,單手輕鬆拎起向自己撲來的兒子,

 “闖進我家還要帶走我兒子,真想殺了去換賞金。”

 “禪院先生,夜安。”

 夏油傑搶在五條悟躍躍欲試的供貨之前,禮貌的問好:

 “關於這點,看在夫人的分上,您無論如何都不會殺悟。”

 “嘖。”

 禪院甚爾不滿的側頭撇嘴。

 他單手抱著惠惠,垂眸去看床上安靜睡著的妻子:

 “得出的結論?”

 “有思路,但具體方法還要再等幾天。”

 在禪院甚爾眼神凌厲起來的前一瞬間,夏油傑補充道:

 “一個星期”內,應該可以給您答覆。

 ——————————————

 “那孩子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三人回到洞天中,夏油傑問道。他了解五條悟,大少爺再怎麼屑也不屑於拐騙人口:

 “怎麼想要養孩子了?”

 “那孩子體記憶體在術式,”

 五條悟大大咧咧的盤腿坐在地上,這裡鋪了厚厚的地毯,坐上去倒也舒服。

 “雖然還沒有覺醒,但也已經能看出來了,是十種影法術。”

 “哈哈哈哈,悟,”

 夏油傑揶揄道:“十種影法術,說不定是你的天敵?”

 “哈?那個小鬼頭?”

 五條悟在桌上的零食盤子裡挑挑揀揀,剝了顆糖扔進嘴裡:

 “老子可是最強!”

 “再說,禪院甚爾現在估計恨死咒術界了,那孩子將來當不當咒術師都是個問題。”

 他嘴角咧開惡劣的笑,幸災樂禍道:

 “禪院家要是知道,被他們趕出家門的人生下了十種影法術,估計腸子都要悔青了!”

 “禪院家裡面派系那麼多,雖然一直說著想生出個十種影法術,但估計沒人願意從外面接回一個不屬於自己派系的人來分走權利。”

 夏油傑擋住了聞錦偷偷伸向糖果盤子的手,所幸直接將糖果盤子塞進了五條悟懷裡:

 “半夜別吃糖了,……別看悟,悟的運動量你比得上嗎?”

 “不過如果是直毘人老爺子的話,應該還是願意的。”

 聞錦悻悻的收回了手,怨念的盯著肆無忌憚填滿嘴的五條悟,蔫蔫的補充道。

 “禪院家主算是禪院家罕見的正常人了。”

 ……

 “你們懷疑咒術界和橫濱當局的對立是人為挑起來的?”

 五條悟挑眉,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

 “向這個方向思考的話,仔細想起來,兩方最激烈的幾次衝突摩擦,都是雙方的高層挑起來的。”

 他摩挲著逛街的下巴:“雙方的高層都被利用,或者……被控制了?”

 “橫濱那邊應該是被利用了,咒術界高層的話,”

 夏油傑一向習慣掛著笑容的臉在好友面前卸下了所有防備。他嘴角壓下,線條柔和雋秀的臉上帶著幾分肅殺:

 “呵,一群被人擺上檯面的爛橘子。”

 “當時清理五條家的時候,有幾個找不到東家的,還有那個當時在祠堂裡抓住就立即自殺了的長老……”

 五條悟若有所思:

 “和這件事有關?”

 “是啊,我都懷疑高層是他的一言堂了。”

 聞錦在一旁抱著平板給與謝野晶子發訊息,此時也抬頭插了一嘴。

 “哇,與謝野醫生居然還沒有睡覺,秒回訊息誒。”

 “硝子現在也沒睡,還呆在醫務室。”

 夏油傑放下手機,比了一個OK的手勢:“硝子這邊沒問題,隨時可以。”

 “與謝野醫生離開橫濱需要辦理很多手續,時間可能要拖好長不說,咱們這情況好像有點見不得光?”

 聞錦抬頭:“要不咱們帶著長崎梓去橫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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