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嬌奴禁慾權臣夜夜寵沈穗和裴硯知

憐嬌奴禁慾權臣夜夜寵沈穗和裴硯知
書名:憐嬌奴禁慾權臣夜夜寵沈穗和裴硯知
類別:穿越重生
狀態:連載中
作者:素律
更新:2024-04-23 23: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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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提供憐嬌奴禁慾權臣夜夜寵沈穗和裴硯知繁體版全文免費線上閱讀線上閱讀,【傳統古言+年齡差+橫刀奪愛+禁慾權臣下神壇+渣男追妻悔斷腸+全家火葬場不原諒】夫君中了狀元,穗和卻成了被拋棄的糟糠。新婦進門,穗和更是淪為府裡最下等的粗使丫頭。主母欺壓,婆婆刁難,丈夫冷眼,還有一個小姑子上躥下跳。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穗和會活不下去的時候,穗和梨花帶雨地叩開了夫君那權傾朝野的小叔叔的房門。“求小叔叔為我做主。”小叔叔裴硯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是人人敬畏的修羅,又清冷出塵,不近女色,如蓮花座上禁慾的佛子。望著門外烏髮雪膚,盈盈含淚的嬌媚人兒,佛子亂了佛心,骨節分明的大手攬細腰入懷,幽深眸底暗潮湧動。涼薄的唇輕吻她眼尾淚滴,於耳畔低語誘哄:“你來求佛,可想好了拿什麼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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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修話一出口就開始後悔,面對裴硯知審視的目光,慌亂道:“我,我猜的。”

“我是問你怎麼知道我有老師?”裴硯知捏著一粒珠子,目光灼灼看向他,不容他有絲毫迴避。

裴景修知道逃不過,只得實話實說:“三年前,我從金陵來燕京探望小叔,恰好小叔去外地辦差,我在家裡住了幾日,閒來無事就去小叔書房看書,無意中看到了小叔和沈大學士的書信,這,這才得知你們是師生的關係。”

他一口氣說完,抬眼小心翼翼打量裴硯知的神情。

裴硯知面無表情,又問道:“然後呢?”E

“然後,然後我沒等到小叔,卻聽說沈大學士因為牽連到一樁科舉舞弊案被判了斬立決,我心裡害怕,就立刻動身回了金陵。”

裴景修豎起三根手指,面色凝重道:“小叔放心,你和沈大學士的關係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件事我會讓它爛在肚裡,到死都守口如瓶。”

房中寂靜,裴硯知定定地注視著他,久久沒有出聲。

裴景修的雙手在袖中緊張地攥緊,生怕他再繼續盤問下去。

小叔身為左都御史,最令那些官員聞風喪膽的就是他的審訊手段,只要他願意,沒有一個犯了案的官員能在他手裡熬過三天。

如果小叔再問下去,他為穗和贖身的秘密可能就要保不住了。

“小叔,我錯了。”裴景修主動承認錯誤,把話題引回到自己身上,“我已經明白了小叔的苦心,既然進不了內閣,那我就踏踏實實去翰林院做修撰,再也不妄圖走捷徑了。”

裴硯知的目光終於動了動,從他臉上移開,倦怠擺手道:“你去吧,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自己心裡要有數。”

裴景修如蒙大赦,答應一聲,恭恭敬敬地行禮退了出去。

出了門,他才緩緩吐出一口氣,恭敬的神情慢慢收起。

好險,剛剛他差一點就要把穗和的事供出來了。

穗和在廚房忙碌,對此間發生的事一無所知,眼看著天色將暗,她才提著做好的飯菜送去了東院。

東院裡安安靜靜,連個燈都沒點,主屋側屋都黑漆漆的,像是沒有人煙。

穗和以為裴硯知還沒回來,正想著是先回去,還是略等一等,就見阿信從廊下走來。

“娘子。”阿信看到穗和,

對她豎起食指道,“大人心情不好,一個人在書房坐著呢,娘子小點聲,別驚擾了他。”

心情不好?

穗和下意識想到裴景修託他辦的事,心想難道是因著他向陛下舉薦親侄子,被陛下斥責了?

早知如此,自己就不該向他開那個口,若是為著一個不太要緊的職位,連累他被陛下不喜,實在得不償失。

穗和心中愧疚,小聲和阿信商量:“讓我進去瞧瞧吧,我有幾句話和小叔說。”

阿信想著大人一直悶在書房也不是個事,或許娘子去和他說說話就好了。

在這個家裡,大人也就對娘子還有些耐心了,不管娘子做什麼,大人都不忍心責怪她。

阿信猶豫著,到底還是答應了:“娘子去吧,要仔細著些,別惹大人不高興。”

穗和點點頭,拎著食盒去了書房。

書房門半掩著,裡面光線昏暗,穗和探頭往裡看了眼,只能看到滿牆的書和書案後面一個朦朧的身影。

“小叔。”

她試探著叫了一聲。

裴硯知沒有回應。

穗和大著膽子推門走了進去。

“小叔,我帶了晚飯過來,就擺在書房可好?”

裴硯知還是沒有理會。

穗和藉著昏暗的光線,將食盒放在窗下的几案上,輕車熟路地找到火摺子,把案上的蠟燭點燃。

瑩瑩一團暖黃瞬間填滿了整個屋子,也照亮了書案後面的男人。

裴硯知像是陡然從夢中驚醒,抬頭看向對面,雙眼泛紅,神情哀痛,彷彿一隻受傷的獸。

穗和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裴硯知,一時愣在當場。

好在裴硯知很快就恢復了往日的漠然,坐直了身子,捏著眉心道:“你怎麼來了?”

穗和心想,自己剛剛叫了他兩聲,原來他壓根沒聽見嗎?

看來陛下對他的斥責肯定很重,不然他不會如此難過。

“小叔,對不起,都怪我,早知這樣會連累到小叔,我絕對不會向您開口。”穗和端著燭臺走過去,隔著書案向裴硯知道歉。

暖黃的燭光給她巴掌大的小臉籠上一層光暈,那雙澄澈如小鹿的眼眸盈著水霧,裡面寫滿了愧疚和自責。

裴硯知看著她,淡淡道:“景修和你說了什麼?”

“沒有,我還沒見到他。”穗和說,“我看小叔這麼不開心,想必事情沒有辦成。”

她頓了頓,

不知道寬慰自己還是寬慰裴硯知:“其實沒辦成也沒關係的,相比進內閣,翰林院修撰或許更好一點。”

“為什麼?”裴硯知雙手交握架在書案上,身子微微前傾看向她。

穗和被他看得緊張起來,像被老師考問功課的學生一樣認真回答:“因為現在的科舉制度是前人經過無數次實踐才完善出來的,朝廷為新科進士規劃的路線,定然也是最適合他們的路線,只有腳踏實地一步一步來,才能打好根基,穩步前行。”

裴硯知對這個答案多少有些意外,挑眉道:“道理你都懂,那你為何還要替景修求我?”

穗和小臉微紅,不敢說自己是為了父親才向裴景修妥協,小聲囁嚅道:“是我自私了,當時沒想那麼遠。”

裴硯知又盯著她看了片刻,彷彿在斟酌她有沒有撒謊,半晌才道:“今晚吃什麼?”

穗和愣了下,沒想到這麼輕鬆過關,忙將燭臺放下,回身去拿食盒。

“今晚做了春筍老鴨湯,筍是我下午剛從後院竹林裡挖來的,用潮汕的鹹梅燉了兩個時辰,味道清爽微酸,喝一口就能鮮掉眉毛的,小叔快嘗一嘗。”

她心存愧疚,想為裴硯知疏解情緒,語氣故作輕快隨意。

裴硯知臉上的陰霾確實因著那個“鮮掉眉毛”的形容漸漸散去,卻不動聲色道:“那些竹子是花重金從南邊移植來的,原指望它春天能多發些新竹,不想竟被你挖來做菜。”

“啊?”穗和頓時慌了神,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鴨湯不知所措,“那怎麼辦,我以為是普通竹子。”.

“吃掉啊,還能怎麼辦。”裴硯知正色道。

穗和眨了眨眼,想笑又沒敢笑,抿著唇把湯碗放在他面前:“那小叔多喝兩碗,免得浪費。”

裴硯知挽起袖子,腕上烏沉沉的佛珠又顯露出來,穗和不禁多看了兩眼。

從前她也曾送過父親一串這樣的佛珠,但後來父親不慎將其遺失,她還為此惋惜過很久。

或許正是因著一串相同的佛珠,她每每看到小叔,就會想起父親,甚至看小叔的某些言行舉止,都覺得和父親有幾分相似。

因此,她雖然很怕他,但也很敬重他,盡心盡力照顧他的飲食起居,受了委屈也會想在他面前哭一哭。

他要是自己的親叔叔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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