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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瀾陸湛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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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殘酷的懲罰

紙試了之後,秦飛又做了一系列的試驗,我是看不懂,但是最後的結果倒是跟想象中一樣。

秦飛緊張眉頭,將用過的東西都放在桌上,然後拿著杯子起身,先是一臉凝重的看了眼南姐,隨後又看向封老爺,道,"這裡面確實被下了別的東西,這邊的器材不齊全,所以我只能猜測,大概是某種能造成人神經衰弱的東西。"

我心裡咋舌,這些預先沒有告訴秦飛,結果還能拿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猜測出來,可想這人的醫術應該不是皮毛那麼簡單。

封鯊舌橋不下,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跳了起來,不敢相信的追問,"當真?"

"當真。"秦飛回答果斷,同時也把手中的杯子放回了桌上。

而我倒是玩味的看向已經手足無措的南姐,她雙手緊緊的交纏在前方,微微低著頭,光滑的額頭汗水淋漓,把臉上的粉都浸溼了,比較啞色的光相下,顯得十分油膩。

封鯊也第一時間想到了南姐,但是遲遲沒有開口問。

我耐不住性子添油加醋,"看來那個時候的藥不是我的做的啊,我們這也才剛來不可能在給你下藥吧!不過我倒是覺得封老爺身邊的南姐剛才的行為很讓人捉摸不透呢!"

"老爺,你別聽他們胡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肯定是辛瀾那個賤人為了報仇,所以才會故意這麼說,還讓秦爺檢查什麼藥,說不定那裡面根本沒什麼,只是他們胡說八道的。"

南姐直接站不住,嘭咚一聲當場跪在地上,抓著封鯊的袖子就一陣信口雌黃。

不過這個鍋甩的當真沒腦子。

秦飛不悅的拉下來臉,但是沒說一句話,就被封鯊的一個響亮的巴掌代替了,"閉嘴,誰給你的膽子懷疑秦爺?"

果然有秦飛坐鎮,封鯊的態度便顯而易見。而我也耐心了性子好生生的坐著,看他們唱的這出戏。

南姐被打的腦袋偏在一邊,但是還是不死心,轉頭又準備把罪都推到我還秦飛身上。

秦飛的一句話直接讓她無話可說,"既然南小姐這麼相信這杯酒裡沒東西。不如你喝了來證明一下?"

南姐臉色大變,臉頰上直接沒了血色,連連後退,也慌亂了。

封鯊發覺不對,擒住她的手腕,迫使她無法後退,他彎著腰,把腦袋壓了下去,咬牙切齒,"敢不敢喝?"

"不,我"

"看來南小姐也並不是那麼自信滿滿啊!那要不你承認了這裡下了東西,要不就喝下去證明下吧。"

秦飛的話十分犀利,也帶著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而本來就開始懷疑南姐的封鯊,自然是順了秦飛的意思,跟他一個想法,逼視的目光死盯著南姐。

南姐狼狽的在地上掙扎著被擒住的手腕,不停的搖頭,"真的不是我,我沒有,我"

"那你喝了它。"封鯊咬牙,掐著她的兩腮,同時叫保鏢把青花瓷酒瓶子拿過來,還準備硬給南姐喝下去。

南姐早就嚇得痛哭流涕,趕緊求饒,"是我錯了,老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下藥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錯了老爺,錯了"

她一邊哭著一邊求饒,沒有骨氣的開始磕頭認錯,腦門都磕的頭破血流,但是面對的只有目光漸漸冷下來的封鯊。

封鯊將酒杯放在了桌上,往後退了一步,居高臨下的看她,目光如鋒利的刀子一般。

南姐一邊吸著鼻,一邊惶恐的拉住封鯊的腳,哭的斷斷續續的,"老爺?"

封鯊呵呵笑了兩聲,冷成了冰,身子也堪堪的往後栽了兩下,最後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想不到我封鯊竟然會被女人玩弄與鼓掌之間,南霜,不錯啊你。"

南霜是南姐的全名,但一般很少人會這麼叫她,我也是第一次聽見。

南姐臉色更加慘白,也發覺氣氛不對,竟然破著膽子瘋狂的爬了起來,然後準備逃跑。

而我也正好把腿伸長了,給她絆了一下,讓她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盤好的頭髮也因此散了下來,披頭散髮加上滿面淚水的樣子,顯得十分狼狽。

封鯊的人見機趕緊把南姐抓了起來,壓著她跪在封鯊面前。

他彎腰腰捏著她的下巴,面色兇惡,跟之前看我時一個模樣,只是這一次更加深沉一些,"真想不到竟然被枕邊人賣了。給我把她嘴巴掰開。"

一聲命下,也不管南姐的掙扎與嘶吼,封鯊的保鏢直接粗魯的搬開了南姐的嘴,然後由封鯊親自把那瓶酒全部灌進了南姐的肚子裡。

酒水下肚的聲音十分響亮,也像是就在我心裡響起的一樣,我聽的很真切,也知道這酒下去之後會有什麼結果。可是我並沒有報復後的喜悅,相反只是看著南姐那張快要哭瞎的眼,心臟微微的刺痛。

感嘆封鯊的殘忍,與這個說翻臉就翻臉的世界,善惡從來不存在,存在的是成就善惡的時間和人。

喝完了之後,封鯊和保鏢都鬆開了南姐,南姐彷彿被抽了魂一樣,虛弱的癱在地上,嘴裡還時不時溢位沒有來得及下肚的酒水。

她目光呆滯,渾身顫抖,像被人丟棄的小狗,可憐兮兮的。

秦飛輕輕咳了一聲,把我一把攬入他懷中,溫暖的溫度瞬間包裹我不知何時冰涼的身體,也像是一種安慰,安撫了我七上八下的心。

"我看這件事沒這麼簡單,南小姐應該跟您很久了,怎麼會突然下藥?應該是被人指使的吧。"

秦飛給封鯊提了個醒,而南姐也因為這句話整個人都劇烈的震了一下,猛然抬頭看向我,嘶吼著,"你個賤人,你到底想幹什麼?啊,你咳咳"

結果生生被自己口裡的酒水給嗆住了,然後趴在地上咳嗽。

我想她應該察覺了我的目的,但是我並不擔心她能把這個訊息傳給陸湛北,因為有封鯊在,她今晚只怕是不會好過。

果然,封鯊聽了秦飛的話,遠比剛才還要狠辣,一腳把南姐踹翻,然後踩在她肚子上,問,"說,誰讓你這麼做的?"

南姐呵呵冷笑,別過頭,沒有說話。

大概是覺得自己反正也活不了了,說不說都一樣。

封鯊哼哼兩聲,倒是不急,然後把腳讓開,隨後對秦飛說,"接下來有點私事要處理,可能有點血腥,不如秦爺先回去吧,改日我定登門表達歉意。"

秦飛無所謂的笑了笑,攤手,"沒事,封老爺您請,我們都不介意。"

封鯊嘴角蠕動了下,無話可說,只好當作我們不存在,然後蹲下身子,把南姐從地上抓了起來,粗魯的抓著她的頭髮。

"你不說也可以,問你一次,砍一根手指頭,你覺得怎麼樣?什麼時候說了,什麼時候停止。"

"我呸,要殺要剮隨便。"南姐沒了之前那份軟弱,倒是抱著豁出去的心態,直接吐了封鯊一臉的唾沫。

封鯊臉色一黑,在保鏢把臉上的唾液擦了之後,重重的把南姐從地上提起來,然後把她腦袋按在桌子上。桌子也隨之晃動了下,嚇了我一跳。

封鯊動了動手指,他身後男人也順了他的意思來到南姐的另一邊把南姐的手直接壓在桌面上,還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小刀,光滑的表面應了頭頂的燈光,閃爍著寒冷的光線,看著就十分瘮人。

這跟我想的有點出入,我不免忍不住兩腿發軟,更何況是南姐,她朝向我這邊的臉害怕的猙獰了起來,淚水嘩啦啦的流,可還是倔強的咬著下唇。

"你說不說?封鯊在問了一遍,南姐咬著牙不吭聲,結果卡蹦一聲,那保鏢毫不猶豫的將她右手的小指頭給切了下來。

鮮血瞬間飈了出來,嚇了我一跳,睜大了眼,久久都合不上,而耳邊便是南姐悽慘的叫聲。

秦飛把我的腦袋猛然按進他懷裡,腦袋壓在我頭頂,壓低了聲音安撫我,"不想看就別看!很快就過去了。"

而接下來在我耳邊的就是封鯊一次次的問著她說不說,南姐除了哀嚎沒說一句話,結果就是一次次的骨頭卡蹦斷裂的聲音。

這幾樣來了三次,南姐好像就暈倒了。

封鯊叫人端了一盆水過來潑醒,繼續問。手法十分的殘忍,讓我都忍不住心驚膽戰,手心裡捏了一把冷汗,渾身都止不住顫抖。

第一感受到真正的恐懼,就好像看見自己父母被扔下去時那種令人髮指的恐懼。

時間緩慢的過去了,我都不知道中途切了多少次,只知道南姐妥協了,一邊哭喊著,撕心裂肺的哀嚎著,一邊吼了出來,"我說,我說,是陸湛北,是陸湛北讓我這麼做的。"

說完後,整個空氣似乎都凝固了,而封鯊也停止了行為。

周圍只有南姐一人的哭泣聲,秦飛也鬆開了我。

我緩緩的直起身子,沒敢看南姐那邊,而是把目光放在自己腿上。

許久後才聽見封鯊咬牙切齒的擠出兩個字,"很好。"

鬧劇落下帷幕,封鯊叫人把南姐帶下去,隨後再問。而後還找人把包間的殘局收拾了下,在我有勇氣抬頭的時候,包間的場景又恢復如初,但是桌板上總會有隱隱血跡是無法擦拭的。

封鯊拍了拍袖子,給秦飛作揖道歉,"不好意思,本來是跟秦爺談生意的,結果卻讓秦爺見笑了,不過也謝過秦爺的救命之恩了,他日必定相報,而且"

說到這裡,陰冷的目光掃到我身上,片刻即逝,"說到底今晚還多虧了辛小姐提醒了嗯。"

他的語調陰陽怪氣的,我也沒期望他以為我是抱著善心提醒的,所以倒是無所畏懼。

"哪裡!封老爺沒事便好,不過看來今晚也只能說到這裡了,生意還是改日再說吧。"秦飛也作了揖,並告了別。

最後封老爺因為要處理南姐的事只叫自己的保鏢把我們送到了電梯口,隨後就分道揚鑣了。

進了電梯之後,我的腿還在發軟,一路上要不是有秦飛扶著,只怕是直接當面癱在地上。

現在鼻尖似乎都能嗅到那股濃烈的血腥味,而南姐悽慘的叫聲也在腦海揮之不去。

秦飛揉了揉我肩膀,問道,"你沒事吧?"

我搖頭,心裡卻沉悶的很。

"你果然沒讓我看錯,著實有趣的很。"秦飛嚀嘴笑了笑,莫名其妙的誇我。

我想應該是今晚的進展讓他很滿意吧,就比如封鯊知道了陸湛北設計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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